嘴伺候時她也沒閑著,不緊不慢的褪去張三的衣服,接著她從張三的腿上,拉著張三的手進了浴室。
浴室裏擺放著古色古香的洗手池,除了淋浴噴頭外,還有一個大號的木製長浴盆。張三躺進去,頭枕在8號事先鋪在盆邊的毛巾上,8號撕開一次性浴鹽的包裝灑進去,接著也踏進浴盆,她告訴張三,要用身體攪拌才能讓浴鹽完全溶解,說罷和張三緊貼著身體。
可小和尚在水下已經要憋壞了,硬著身子阻擋著兩人纏綿,張三無可奈何,把身子往下一沈,再向上一頂,摩擦著八號的溝壑,借著水就滑了進去。事發突然,八號身體一抖,貼的更緊了。她說:好疼,小帥哥你太壞了。然後報復的用嘴咬著張三的肩膀。
不愧是久經風霜的熟女,一舉一動、一顰一簇都充滿的誘惑,張三把小和尚滑進去,就感受到了內壁熾熱的溫度,雖然不及處女可以緊緊將男性的陰莖包裹住,但八號的肉穴也因為疼痛條件反射的用力。浴盆雖然對於一個人來講很寬敞,但兩個人就顯得有些擁擠了,張三沒法大力抽動,只能讓小和尚像震動棒一般在八號的騷穴裏面抖動。
小哥,你不怕我臟嗎?張三懷裏的女人面露難色,但還是撒嬌著。
張三想起來最近趙六老吟的一句詩: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說罷便低頭吻著她,她的香舌和皮膚一樣順滑,伸進張三嘴裏,輕輕的按摩著張三的舌頭。這個女人,讓男人不自覺的想去保護、愛撫,可職業又使得她必須像性奴一樣服侍他人。此情此景給人極大的反差,卻性欲高漲。
不一會兒,她幫著張三沖涼,用乳房沾滿沐浴露摩擦著張三的背,張三感覺像是躺在棉花糖上。接著,她又用下體叉開腿,露出深粉色的陰戶,兩腿夾住張三的大腿,上下滑動著。而後,八號在張三耳邊輕聲說:把屁股撅起來吧。張三照做,回頭一看,發現她跪在地板上耐心的舔舐著張三的陰囊和菊花,這種動作江湖上人稱毒龍。張三感覺下體一陣發麻,小和尚比以往更加堅硬了。
八號瞇著眼睛,舌頭轉著圈遊走在張三的肛門附近,時而伸著舌頭鉆一鉆,或是用整個舌面抹過,把整個菊花都擦上一遍。當然,她手上也不閑著,揉搓起張三的兩顆睪丸。張三從來沒有享受過這麽刺激的服務,他閉上眼感受著八號帶來的陣陣觸電感。好景不長,八號在張三屁股上吻了一下,說:小帥哥,咱們該做下一項了。
真正榨出小和尚元陽的環節反倒少些情趣,但因為之前的帝王服務,張三已經弓在弦上。他躺在心形床上,頭枕著兩只手,欣賞著眼前八號技師對陰莖的吸吮。只見她十分老練的套弄著小和尚,櫻桃小嘴只是包裹住龜頭,舌頭在嘴裏和龜頭親密接觸,一次又一次伸入包皮下面探著。張三想射,他提醒八號小和尚要爆發了,女人卻沒有松口的意思。
顧不了那麽多了,張三長呼一口粗氣,熱得發燙的精液盡數射進了八號嘴裏。然而,張三依然能感受到玉舌的按摩,龜頭酥麻不已。八號一邊吸吮著精液,一邊發出嗯、啊的聲音,仿佛吞在嘴中的是仙界的佳釀。直到張三的陰莖開始疲軟,八號才起身去浴室漱口。張三躺在床上,遁入了平靜之中。
半小時後在店門口,張三看到了已經結完賬出來的趙六,還是一如既往的活潑。趙六跟張三炫耀著自己的戰果和六號做愛的視頻。屏幕裏的女人要比八號胖上二十斤,但臀部和乳房渾圓無比,和這種女人做愛怕是要被生吞活剝了!張三笑笑,既然趙六舍得花這麽多錢,又把自己拉入了同一個秘密中,對趙六的信任程度直線上升。殊不知,人家這叫舍不著孩子套不著狼,十幾天後,張三被趙六帶入了傳銷組織,在他的花言巧語和許鶴蕾的肉體攻勢下加入了,直到張三退出、從郊區回市裏後才知道,自己這一單,趙六分成有六千多塊,刨去吃飯和請張三保健,還能賺上三千多。但這時候張三的心態已經不比往昔,罷了罷了,過去的事兒就讓他過去罷!自己還沒畢業,說不準還需要用到趙六呢。
張三其實心裏面是非常喜歡八號的,但一直覺得可惜,因為從之後的聊天中,他對八號的情況了解了不少。她年紀輕輕就被指定了婚姻,對方是鄉裏的暴發戶,自己家又窮,為了父母後半輩子的生活,她只能嫁給一個自己並不熟悉的人。可誰想到,婚後這男人,一直胡亂花錢,好賭博,欠下了不少外債。她現在不能離婚,因為兒子還小,離了婚對小孩子心理不好;她極其需要錢,上有老下有小都需要她養活,可她沒有文化,經過了好幾個月的思想鬥爭,終於選擇做了技師。
說白了與小姐無異。男人最喜歡兩件事:逼良為娼和勸娼從良,然而有過和八號這一段經歷,張三像是如鯁在喉,他再也不會妄加評判了。
一次,天上下著大雨,張三結束了和八號的付費約會後,在足療店門外抽著煙,發愁著該如何回宿舍,打車著實不劃算,畢竟學校就在橋對面。他端詳著大廳裏的那些足療技師,有一兩個臉蛋兒完全不輸八號,卻在下面揮灑汗水,沖著業績,倘若她們轉變心態,擁抱內心的魔鬼,是不是也能像八號一樣做個頭牌,不僅不累,還有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