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花了好幾年只是學到了一點皮毛。
張三和趙六就是在學生會的面試上結識的,兩人相談甚歡,一見如故(雖然趙六跟每個人都這樣)。有著趙六的一句話,張三從候選人中脫穎而出,順利加入了組織,盡管一開始從事的都是些搬音響,擡架子之類的體力活動,但時間長了也慢慢成為團隊的主心骨。可接下來張三遇到了一個棘手的問題:考試掛科。大一以來一直吃喝玩樂,還好過兩三個妞兒,哪兒有什麽時間學習,發愁啊。張三把這事兒和趙六一說,卻被對方鄙視了:我說弟弟欸,正經人誰學習啊,都是比的誰和老師關系好,表面工夫做的足,別說過六十了,保你績點都沒問題。張三還是第一次聽說原來考試並不全是檢驗一個人的學習成果。
按照趙六的方法,張三把每次作業都補上,又請老師吃了一頓飯,果然卷面分從原來的五十多變成了七十多,這事兒辦的極其順利,甚至一度讓張三以為閱卷老師就是趙六親戚呢。那時候張三對趙六佩服的五體投地,導致張三的價值觀越來越歪,解決問題首先想到的不是通過自己能力解決問題,反而越來越依賴走關系、賣人情,關系理不順的就靠票子。所以趙六後來把他叫到郊區搞傳銷這種違法活動,他居然還能答應下來,除了許鶴蕾的熱情款待之外還和長久以來被耳濡目染的價值觀有關。
近十來年,二十年的生活娛樂產業中,足療SPA一直占據著尤為重要的地位。要光說洗腳搓澡順帶手按個摩,也沒多大意思,關鍵點其實在於它私密的附加值上。請領導、老板喝酒吃飯,賦能後還需要找地方宣泄,是人的本能罷了。這時候去按摩,花大幾千塊錢做個帝王套餐,伺候老板爽了,生意自然也就談成了。從心理學的角度來講,把對方拉入同一個秘密中一般來說是見不得人的事兒,能夠互利互信,完成更多交易,試想一下,假如你是個在逃罪犯,你過去有個同夥,假如有天你想再搞一筆大活兒,你會優先找誰呢?
回到現實,張三第一次保健是在浴豐塘足道,自然是趙六帶去的。這地方離二人學校不遠,從學校北門盤個立交橋就到,正好在學校學生覺得遠,橋對面人又覺得太近不方便去的位置。整個店分上下兩層,門臉兒雖看著簡陋,但裏面別有洞天,剛進門就是仿著溫泉會所的裝修風格,幾排實木的棕褐色儲物櫃、玻璃地板下面是黃色的理療晶石,大廳裏三個角落都放上了比人還高的綠植,還真有休閑養生的味道。
張三看著大廳裏正在給客人捏腳的小妹們,她們雖然樣貌身材參差不齊,但個個賣力,推銷精油按摩的聲音不絕於耳。這時,來了一位穿著寬松西裝的男人來到張三和趙六面前:老板們,咱們捏腳還是?趙六熟練的說:二樓。男人精明的哈著腰做了個請的動作:好嘞老板,一會兒您倆進去一人一屋,咱們再看菜單啊。
趙六不假思索直接告訴他:我們直接一千五的,我點六號,我老弟第一次來,你們帶人去他那屋選就行了。接著沖張三扮了個鬼臉,徑直走進了一間包房。
五分鐘後,張三坐在浮誇的心形床上,再昏暗的燈光下看著前面的女人。
她眼角長著皺紋,粉底不均勻的塗抹在臉上,身上散發的香水味充滿了廉價而陳舊的氣息。
張三其實是個不善拒絕的男人,但他還是不能接受與年齡上能做自己母親的女人有性接觸。
哥,你覺得我怎麽樣?不好意思,還是換吧。
三四個女人來了又去,突然張三眼前一亮,這回來的是個美女,而且氣質與眾不同。
張三來了興趣:你叫什麽名字?
女人笑笑,她的眼睛彎成一條拱橋:8號。說罷便側身坐在張三的腿上,環抱住他的脖子。
哥,可以嗎?咱們不用換了吧。
張三平時和朋友打過不少次臺球,他知道無論進球幾個,進了幾個洞,都沒有黑八重要,所以黑八人人都想得到。這位8號女士看來在技師的團隊中身材、顏值都堪比最重要的黑八,還會調情,業務能力無可挑剔。
8號起身走到門前,熟練的用一塊浴巾擋住門上的圓形窗戶,鎖好門,接著解開旗袍,向張三展現著自己的裸體。她沒有穿文胸和內褲,一塊精心剃好的陰毛倒也別致可愛,D罩杯大的一對乳房上,長著兩顆熟透的葡萄,它們的腫脹程度可不像是孩子吸吮出來的。
她看起來三十有余,苗條的身材上小肚子微微隆起,除了這點之外找不出任何缺陷。她解開紮好的丸子頭,黑色順滑的秀發落在她的鵝蛋臉上,細長的黛玉眉,像狐貍般細長靈動的眼睛勾人心魄,唇珠微微凸起,她用嘴輕輕叼起一縷發絲,接著跪在混紡製成的粗糙地毯上,撫摸著張三的胸膛,她的臉離得很近,鼻息在張三身上遊弋,讓他心裏色欲難耐。
張三一股血氣湧上腦袋,他粗暴的把八號抱起來放在腿上,揉捏著她的酥胸,這個女人的皮膚像是水做的,吹彈可破,握著手裏的乳房,張三有種用熱牛奶洗手的觸感,他嘬著對方的乳頭,時不時輕咬幾下。八號瞇起那勾魂的媚眼,不由自主的嬌喘著,看來她更加喜歡乳頭的刺激。張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