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解语撩拨他也就一时得意,做一会儿就受不了,又是哭又是喊地叫他停下来,饶了妈妈,妈妈受不了。也就这个时候他知道自己年纪大了身体不行,身体还喷着水,一股一股地shi透床单。最后花潼射出来才发现母亲已经睡过去了,梦里还在嗯嗯啊啊地呻yin着挨cao,就姑且放过他。欣赏一番母亲赤裸的yIn乱模样,思考明天的计划。
早上花解语没起得来,花潼推了他,确认母亲是真的睡熟了,在他耳边道:“我出去办点事,很快回来。”
他穿的齐齐整整,唯独领口的扣子不扣好,露出锁骨的吻痕,一派轻狂样子。又去买了酒,拎着去了监狱,指名要见叫高竹的犯人。
父亲显然对自己的计划很有信心,看到他带了酒更是得意忘形,说了许多“还是儿子最亲”之类的客气话,就赶紧抱着酒碗一通牛饮。酒气熏上脸,人也轻飘飘的,父亲看花潼还是不动如山地坐在那里,忍不住问:“你母亲现在怎么样?”
他故意把这个称呼拉的很长,反而更显出轻蔑,花潼道:“没想到你还挺关心他的。”
“毕竟跟我夫妻一场,总得留点情面。”他说的冠冕堂皇,“怎么,听你这口气,不太想提?”
花潼忍不住轻笑一声,和母亲倒是有七分相似,“也没什么,就是最近不方便出门,所以没带他来看你。”
“怎么就不方便了?”
“他有身子了,两个月。”
父亲的脸色有些Yin晴不定,一时竟搞不清状况,是花潼骗了他,还是那人做事不利落,甚至根本就没做?但他眼下又不能露怯,接着问:“谁的孩子?”
花潼避而不答,“问母亲这么多,你也说说自己吧,听说您最近在狱中身体有恙,可好些了?”
看来这婊子终究拉拢不住儿子,高竹松了口气,也不对他设防,“别提了,说是心脏需要做手术,可是哪里有钱,也没关系保外就医,只能拖一天是一天了。”
说到这里他有些感慨,“你能想着来看我,已经很好了。听说你考上了大学,以后想必不会缺饭碗,好好过活吧。”
“放心,爸爸。”花潼盯着他的眼睛,“我一定会经常来看你,也会帮你照顾好海棠的。”
父亲的脸色彻底白了,“你叫他什么?”
“海棠。”花潼面不改色,“上过花解语的就是他的嫖客,我叫一声他的花名,想必没什么问题。”
“你跟那婊子上床了?!”
父亲勃然大怒,要不是戴手铐,想必要拍案而起,“畜牲!那是你生母,你居然,居然——”
“父亲都跟他离婚了,倒也不必管他和谁一起。”
“放肆!”父亲吼道,“我就说你为什么向着那婊子,原来是被他勾了魂!你知不知道那婊子被多少人上过,染了多少脏病,肚子里是谁的种,就敢跟他厮混!”
“婊子也有从良那天,倒也不必如此苛责。”
父亲捂着心口,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气,花潼趁他说完一段气上不来的功夫,继续道:“何况他肚子里的就是我的种,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你——!”高竹一时失语,气的嘴唇打颤,“作孽,作孽啊……你是被那婊子勾引了,你是被他害了!”
“一定要我说的清清楚楚你才愿意死心是吗。”花潼面无表情,“我不像你,喝的醉醺醺什么都不记得,从头到尾,都是我强迫他,我要求他和我上床,怀了我的孩子。”
“我爱他,不管他是不是我母亲,我只是恰好爱上了我的母亲,别的无所谓。”
“你会后悔的……你总有一天要后悔的!”父亲眼底血丝翻了出来,虚弱的胳臂青筋暴起,“你们是乱lun,是作孽!婊子一身脏病要传给你,孩子也不会正常……你等着吧!等着吧!花潼!你总有一天要后悔!你会恨他到恨不能杀了他!”
“现在这么酸,你早干嘛去了。”花潼嗤笑,“世界上还有你这么蠢的人,这么好的老婆死心塌地跟着你都不要。”
“三十多岁了,去学校人家都把他认成我媳妇。医院的医生护士都说我的老婆又年轻又漂亮,让我好好疼。身子干干净净的,被cao熟了,伸两根手指进去都能出水,怎么做什么姿势都由着我,张开腿叫着老公,说愿意给我生孩子。”
父亲浑身发着抖,眼睛瞪的溜圆,花潼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继续道:“他跟我在床上可比跟你的时候放的开多了,前前后后是个洞都敞开了给我插,昨晚上还挺着肚子给我cao,梦里都在吃着我的鸡巴下面喷着水。”
花潼话头一转,开始真正的诛心,“你敢说你不馋他吗?你只是卑劣,卑劣到骨子里,你知道自己配不上他,所以想尽办法把他拉到泥坑里,让他不如你,你就舒服了。可是你赢了吗?鸠占鹊巢最后鸡飞蛋打,花解语就算堕落到ji院,现在照样被人捧在手心,你明明什么都有了,非要把自己作到人憎狗嫌,还要五十步笑百步咒人家不如你。”
“——我真想不通,你为什么会这么愚蠢,偏偏还这么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