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解语这一胎受了惊,不太稳,每天晚上还要跟儿子做,养胎养的很辛苦。反反复复吃了东西又吐出来,夜里盗汗惊醒,倒是比以前Cao心少了,再也没问过花潼他父亲的事,也省的他还要想办法糊弄。
他隐约觉得这一胎破了人lun,恐怕不好生,心里暗暗担忧,面上又不好表现出来,尽力掩饰自己的情绪。花解语头脑单纯,根本瞒不过花潼这样的,就卯足了劲把他往床上引,做的筋疲力尽了,自然不会生疑。肚子一天天大了,子宫里的胎儿压着前列腺和膀胱,尿多水多,裙摆下的性器就没下来过,一直半勃着撑起一块布料。花解语做家事动作大一些,就感觉下面一shi,红着脸在桌角蹭一蹭缓解性欲,再去找条裤子换下来。
儿子不在的时候,他只能这么做。
以前也不是没有怀过孩子,但反应都没有这么严重。花解语不得不承认他被儿子惯坏了,每天没有男人的鸡巴狠狠地cao就觉得下身空空荡荡,孕期身体的变化让这种渴求变得更明显。但他总不能让儿子为了自己从学校赶回来,也不敢去见他影响他的学业,自己在家里变着法儿疏解,总是不能满足。
圆滚滚的木棍塞进bi里,后面的屁眼又叫嚣着想被cao,只好再塞一根进去。花解语像刚被轮jian过一样别扭地迈开两条腿,一瘸一拐地在家里走动。蹲下身往往腿一软差点坐下去,把两根棍子捣进身体里,起来时又沉沉的要掉出来,赶快夹紧了两口xue。天黑上了床,就顾不得那些了,手扶着肚子在床上往下坐,又哭又叫地尿出来,身上没了力气,才不去想那些。
花潼以前和他做的时候故意把穿衣镜搬到床前,给他看自己的浪荡模样,他怀着身孕搬不动,只好让镜子留在那里。高chao后看着里面用木棍自亵的自己,浑身赤裸冒着汗沾着尿,挺着大肚子坐在床上,轻轻地骂一句贱货。
肚子里胎儿动了动,花解语摸了几下,“你也想爸爸了?”
他小心翼翼地推着整根木棍往bi里伸进去,末端碰到了紧致的宫口,就停下来,孩子动的更厉害了,花解语疼得满头是汗,温声安抚,“不着急,还有几个月呢。”
“等爸爸回来了,让他cao这里……”
不能再推了,再推下去木棍会捣破羊水,孩子还没足月……花解语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夹腿,肚子里的孩子也不老实,折腾得他呻yin不止,快天亮才睡了一小会儿。明明什么也没做,醒来时却全身酸软。
花潼回来那天,母亲几乎是小跑着迎上来,不顾自己笨重的身体帮他拿东西,殷勤地问他饿不饿累不累。他就没那么多想说的,抓住母亲的手腕直入主题:“想我了?”
花解语红了脸不说话,花潼继续问:“是想你儿子回来,还是想我cao你?”
看来母亲被孕期敏感的身体折磨得够呛,靠在他肩头小声说:“都想。”
那就没什么好拖沓的,花潼把东西随手丢到角落,抱着母亲进了卧室。
上床的时候花解语裤子已经被他扒了,他喜欢看母亲的裸体,尤其是怀孕的时候,就继续脱母亲的上衣,花解语却气喘吁吁地拦住他,“潼潼,妈妈下面……”
“这么着急?”
“不是,下面,下面塞了东西……”
花潼早就知道母亲会自己在家里手yIn,没想到他居然饥渴到大白天还往身体里塞东西,“哪个地方塞了?”
“两个……嗯——小bi和屁眼都塞了……”
花潼把便桶拿到床边:“自己弄出来,我不会帮你。”
花解语张开腿,扶住摇摇欲坠的肚子,已经会向儿子撒娇了:“接生都要护士帮忙的……潼潼好坏。”
嘴上说着,他已经开始用力一点一点排出来两个xue的木棍。bi里那根塞得尤其深,过了好一会儿才看到xue口露出来的头。花解语一口气上不来,两个木棍在体内吞吞吐吐好几下,顶着身体居然有了快感。
“舍不得弄出来了?”花潼作势要走,“那你跟木棍过日子吧。”
“别,别走,潼潼,妈妈想要潼潼,想要潼潼的鸡巴……”花解语憋红了脸,使劲向下用力,“妈妈弄不出来——”
花潼也怕他用力过猛伤到肚子里的孩子,嘴上不说,手已经帮着开始缓缓拉扯两个木棍,滑溜溜的染了一层yIn水。想到自己不在的时候,母亲的身体就被这两根木棍占了便宜,他心里醋得慌,在屁眼那根出来一半的时候又一用力捣了回去。
花解语惊叫一声尿出来一道,bi里的木棍已经快出来了,这么一惊吓又缩回去一点,“潼潼不弄了,让妈妈出来……”
“你塞进去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要出来?”
花解语捂着肚子,皱起了脸,“妈妈想解手,要拉出来了……潼潼,求你,放过妈妈,妈妈好难受……”
他肚子里已经开始响起熟悉的排泄声。木棍尺寸不小,把屁眼通开了,根本兜不住,粪便向下坠着就要把木棍顶出来,花潼起了坏心,一根手指又捣回去。母亲闷哼一声,bi里的木棍扑通一声掉进便桶,屁眼里的却怎么也出不来,小腹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