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解语才怀了两个月的身孕,还不显肚子,但做的时候已经开始收敛,明明很想要还得忍耐着不让gui头狠狠cao进来,禁忌的快感远胜于寻常的鱼水之欢,下身漏了一样喷洒出不成股的水流。母亲高chao时全身都rou眼可见地绷紧,泄过之后又松懈下来,呼吸尽数吐在他胸口,手里摸着的平滑肌理又坠成柔软的脂肪,花解语怕痒,捏一下就会瑟缩着蜷起身体,跟儿子做的多了,不再抗拒这种触摸,下身反而会升起奇异的快感,磨蹭着鸡巴又要流一滩黏糊糊的ye体。
花潼总恨不得早几年遇见他。他想如果自己早两年混账一些,不在学校好好学习而是去了花街柳巷,说不定早就能睡到这个婊子,cao完之后往抽搐着喷水的bi里塞几张纸钞,捏着他的下巴问问他要不要跟自己走。
或者再异想天开一点,他能回到十几二十年前,这婊子还是个千金小姐的时候,骗他到花园里,借着花丛遮掩夺走他的处子之身,让他大着肚子无措地被退婚,再感恩戴德地嫁给自己。花解语没做婊子之前想必是很青涩的,也许比现在还爱哭,说不定亲个嘴就觉得自己要怀孕,又能轻易地被三言两语骗得脱光衣服主动吞下鸡巴,被本能支配着摇晃身体套弄鸡巴,把自己做到喷水。被这么多人玩过的旧货尚且叫他欲罢不能,没被人碰过的时候只会更惹人垂涎,是他父亲不懂惜福。
“潼潼还在想那个事情吗?”
以往只做一次花潼是不够的,bixue已经开始饥渴地吮吸鸡巴,他却还没有继续的意思,似乎在想什么。
“早就不想了。”花潼揪着母亲的长发,强迫他挺起胸,把nai头送到嘴边,“我在想你。”
“潼潼轻点咬......在想什么呢,妈妈就在这儿。”
花解语跪着直起身体,发抖的大腿分开接纳粗热的巨物,缓缓坐下来又起身,这婊子已经被cao熟了,怀着身孕还要泄个几次,手都抬不起来才肯停。花潼看他已经急不可耐,双手扶住他的腰,加快了频率顶弄微张的宫口,花解语兴奋起来往往忘记了自己还是个母亲,保护胎儿的宫颈并不拒绝gui头的插入,甚至挑逗地吸吮几下,好像在欢迎整根东西狠狠地cao进来。花潼不止一次地提醒自己,母亲肚子里是自己的种,才勉强忍住不cao进去捣烂这个yIn乱的子宫。
他们做到后来就越来越黏糊,吃nai子吃嘴唇,花潼恨不得把母亲整个人都吃下去,最好是从两腿之间开始,叼着幼嫩的Yin蒂和肥厚的Yin唇,牙齿拉扯间欣赏母亲失控的尖叫,时而被yIn水淋一脸,再被惶恐的母亲抱住舔干净。花解语管不住bi也管不住屁眼,在床上说的最多的除了高chao时的yIn叫就是道歉,儿子不是第一次给他把屎把尿,他还是不能习惯,红着脸嗯嗯啊啊地排泄,眼角不由自主地淌下眼泪来。
床晃得越来越厉害了,花解语眼前一黑,扶着花潼的肩膀倒在他怀里,被喂了几口糖水才缓过来。花潼还没射,他已经体力不支,这让他觉得很抱歉,又跪到床边把鸡巴吞进嘴里,收起牙关吞吐着。母亲的嘴很小,口腔也不深,全吃下去有点费力,gui头顶到嗓子眼的时候会忍不住呕一下,花潼就按着他后脑强迫他继续,顶得花解语微微翻了白眼,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眼看着母亲因为呼吸不畅脸都红了起来,他才退出一些射在口腔里,掰开这婊子的下巴欣赏他含着自己Jingye的样子,再合上嘴让他吞下去。
“这么喜欢吃鸡巴?”
“想让潼潼都射给妈妈。”花解语摸着肚子,擦了嘴角没咽干净的白浊,“孩子要让爸爸来养的。”
“你也知道我是孩子的爸,怎么不叫老公?”
“但是妈妈还想做妈妈。”花解语已经很会跟他撒娇了,起身跨坐上来,shi漉漉的bi蹭着大腿,靠在他怀里轻声细语的,“我做了这么久妈妈,已经改不过来了......”
“所以你只是想做妈妈,不想做我的妻子。”
花潼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有点生气了,花解语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有点慌乱地贴上去,试图用身体取悦儿子,“不是的,潼潼说到底还是我的孩子,这一点我不可能忘记的,但是不管怎么样我都爱你——”
“所以你跟我上床是因为你把我当儿子,我说什么你都答应。”花潼揭穿了他的意思,“我让你杀人你也会杀人,我让你去死你也去死,我让你跟我上床也是一样的,你只是觉得你有义务满足我的要求,不是爱我——是这个意思吧?”
“可是没有人会比妈妈更爱潼潼了。”花解语想抱他,却被儿子推到一边,他扶了下腰,喘的声音重了些,“妈妈整个人都是你的,潼潼......你不要怀疑妈妈爱不爱你,我承认我很没用什么都给不了你,可是我整个人都听你的,你想让妈妈做什么妈妈都会做,不要再说妈妈不爱你了好不好?”
“他伤害你抛弃你,可他还是你男人。我爱你敬你,到头来还是你儿子。”花潼完全不想听他解释,以往的积怨一下翻了上来,他想起自己第一次逼着花解语叫老公废了多大功夫,还是在他神志不清求欢的时候。
“如果这就是你的态度,我宁可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