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维斯稳定了一下情绪,吩咐道:“跪直。”
明确而简单的使用命令,让晴蓝的情绪也稳定了一些,他按照性奴直跪的姿势跪好,眼眸低垂,双臂分开在身体两侧,将身前敏感的三点完全展示在主人面前。
阿尔维斯暗中惊叹那一纵一横的白金链子,以及发出了yIn靡铃声的吊环真是Jing巧啊。他的手拂过那被拉扯到红肿的ru头,手触到晴蓝胸前绷紧的搭扣,看着那麦色的肌肤上交错的鞭痕因为身体的紧张而绽裂着,星星点点的鲜红了,真美啊。
阿尔维斯伸出手紧紧抓住了搭扣,晴蓝稍稍一挣扎,敏感的三点就被撕扯到窒息的痛楚,他一阵眩晕不敢再乱动。
阿尔维斯灵巧的手指解开了搭扣。连接着晴蓝玉jing的白金链子顿时从他的小腹滑落,那个脆弱敏感的部位却因为长久被悬吊突然得以放松无措地歪在一旁。
在晴蓝的印象中那个搭扣很少被打开,有一次胸前的搭扣放开后,那段牵引着玉jing顶端的白金链子从他两枚红丸之间悬吊金属名牌的小环穿过,被拉紧锁在了他镶嵌在尾骨的金属环上。那白金的链条总是有意无意地扫过他身后的xue,一些莽撞的动物甚至在享用他的身体时,兽类粗硬的体毛和兽根经常会刮蹭到白金链子,引起他玉jing和红丸的痛楚战栗。
不过今天主人似乎还没有想好要将那个白金链条挂在什么地方,晴蓝趁机深深吸气,也只有这时他才能自由地呼吸,否则像刚才那样紧扣着身上敏感的三点,他喘息的幅度稍大一些都会带来撕扯的痛楚。
阿尔维斯忽然想起了这贱奴玉jing顶端的小机关,他拿起了茶几边上的遥控器,打开了金属棍顶端的闸门。果然,都不用碰,那小孔里已经流淌出了汁水。他知道这贱奴的玉jing因为长期插着金属棍早已经失禁了,只能任由持有遥控器的人玩弄。调教师杰应该在此前给这贱奴的膀胱里灌满了水,却不让他排泄。因为排泄的权利是主人赐予性奴的奖赏。
晴蓝惊恐的看着自己的废根流淌出肮脏的ye体,弄shi了主人脚下昂贵的地毯,他却无能为力,禁不住哀求道:“主人,对不起,贱奴不是故意的,贱奴无法控制……请您允许贱奴舔干净。”他一边哀求着,一边试图用一只手堵住玉jing前端的孔。
阿尔维斯却一脚踢开了晴蓝红肿的手,穿着皮拖鞋的脚踩踏在晴蓝跪伏的膝盖之间,在玉jing上碾压。
“啊……”晴蓝痛苦的叫着,掺杂着某种扭曲的呻yin,玉jing顶端流出了更多浑浊ye体。
阿尔维斯厌恶的皱眉,用遥控器关上了那个小孔,不过鞋上还是留下了一些污浊,他将脚收回来,吩咐道:“舔干净,包括地面。”
晴蓝战战兢兢匍匐在地,忠实的执行着主人的命令,舔干净被他的尿ye弄脏的拖鞋,以及地面。
性奴跪伏舔地的姿势是被严格训练过的,tun部高高抬起,双腿分开将后xue充分展露出来。那里因为没有按摩棒的插入,早已流淌出了yIn水。晴蓝完全是下意识的用分开tun瓣的手,摩擦着xue口,扭动腰肢,卖力的表演yIn荡的姿态。
阿尔维斯冷笑着将附近一根按摩棒踢过来,吩咐道:“晴蓝,按摩棒赏给你,你自己插。一边舔尿一边插后xue。”
晴蓝对这样的命令并不陌生,甚至在欲念高涨脑子不清醒的时候依然能很熟练而准确的执行着。他一边用红肿的手攥住那根粗大的按摩棒插入自己的后xue,努力的搅动着,另一只手勉强撑在前面,配合着舔地面的动作保持身体平衡。
阿尔维斯就这样冷眼旁观,心头的快感却渐渐消散。
折磨和羞辱一个rou便器一点意思都没有。
阿尔维斯等着自己的鞋被舔干净之后,从床头柜里翻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白色的药片,丢在地上,命令道:“吃了。”
晴蓝乖巧的用舌头将药片卷入嘴里,吞下。他没有权利拒绝。他猜测着,那是能让他兴奋好几天的催情药,又或者是增加神经敏感度让他倍感疼痛的药物,这两种最常见,他最近也经常服用。医生说,只要药品剂量控制得当,并不会永久损害他的内脏器官,最多只会产生让他肌肤更加敏感的副作用,对于性奴而言,身体随便被人一碰就能进入发情的状态不正是先生们希望的么?
阿尔维斯问道:“晴蓝,你会永远陪着我到老么?”
“不会。”晴蓝诚实地回答。
晴蓝也不知道为什么,脑子还这么清醒,还记得最近一百年,奴隶被人道毁灭的衡量寿命高限被逐渐下调到了四十岁,毕竟主人们都喜欢年轻力壮的奴隶;而性奴少有活过二十岁的,要么因为长期调教被使用的身体损耗太严重不能通过年检标准,要么就是在玩弄和凌虐中直接死亡。他现在已经十八岁了,按照调教师杰说的,他根本不需要知道二十以后的数字,因为用不到,二十岁大概是他寿命的上限。他怎么可能陪着主人到老?
阿尔维斯认真说道:“晴蓝,你还记得以前的事情么?在我昏迷之前,你陪着我一起长大,难道你不希望继续和我在一起,那样生活么?”
晴蓝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