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维斯在早上八点醒来,传唤早已恭候多时的第一私人助理塞缪尔,命令道:“把晴蓝牵进来。”
片刻之后,塞缪尔手里拉着一根性奴专用牵引链,将晴蓝带入主人的房间。
事实上晴蓝昨天晚上被带下去清洗干净之后,插好了按摩棒又被牵回了主楼,就跪在阿尔维斯的卧室门外的走廊里,一整夜。直到早上,又被带回地下室再次盥洗,再牵来。无论主人是否使用过性奴,每天早晚的灌肠清洗都是必须的,但是何时喂食就要看主人的安排和调教师的心情。
鉴于昨天晴蓝装盒展示的那个白天已经喂过营养ye,以后少爷又要晴蓝至少整个白天都陪伴在身旁,调教师杰很聪明的调整了晴蓝的喂食时间,反正性奴一天喂一次,那以后就固定在每天晚上少爷睡着之后,依然是在D区那个练习室的,用蹲便器喂就行。这样整个白天,少爷使用的时候,这个贱奴基本就都能维持着饥渴的状态。当然如果少爷对这个贱奴有任何不满,当日的唯一一次喂食也可以取消。
晚上十点以后喂食、例行训教,或者随机责罚,然后洗刷干净插好按摩棒再送去主楼那边。早上这次清洗比晚上做的更仔细一些。毕竟经过一晚上,这贱奴就算没被用过,那两个xue也能被按摩棒插出yIn水,必须再次清洗才能保持干净的迎接主人的恩赐。
阿尔维斯兴致勃勃的看着晴蓝以性奴羞耻的姿势趴伏在床边,他的脚下。昨天给晴蓝喂的是持续效果很好的止痛片,看来一晚上没有那么痛的休息让这贱奴恢复的还不错。是不是可以考虑将止疼片作为某种奖赏,这样他就能加大虐打的力度,更加肆意的折腾这个伤痕累累的玩具?
阿尔维斯玩心大起,用脚轻轻踢了踢晴蓝光裸的身体,戏谑问道:“晴蓝,昨晚上睡的好么?”
在主楼的走廊,膝盖下面是厚厚的地毯,即使楼道里也有暖风设备,比D区性奴“宿舍”内的笼子简直好了太多。而且被主人使用过之后,晴蓝感觉自己的伤痛都几乎消失,是因为主人赏赐的小药片么?看那个瓶子上写着的医学名词,好像是某种止痛片。不,晴蓝觉得自己一定是妄想症发作了,他只是蠢笨的性奴,怎么可能认识医学名词?他现在只需要怀着感激万分的心,等待主人接下来的使用和玩弄。他不知该怎样表达这样复杂的情绪,更何况嘴里还插着按摩棒。哪有主人会有耐心与rou便器聊天呢?所以主人只是随便问问,并不打算听到什么回答。
阿尔维斯这才意识到那根震动的按摩棒阻碍了晴蓝说话,他一使眼色。
塞缪尔立刻会意,将按摩棒从晴蓝嘴里拿了出来。
晴蓝下意识的吞咽口水,磕磕巴巴的说:“贱奴……晴蓝,感谢主人的恩赐。”
阿尔维斯翻身坐在床边,笑着敞开自己的睡袍,将自己修长健美的大腿分开,露出已经微微抬头的性器,他伸手从塞缪尔手里拿过性奴专用牵引链,拽了拽,吩咐道:“爬过来,用你的嘴好好服侍。”
晴蓝暗暗松了一口气,主人现在简单直接的命令听起来比刚才正常许多,也很符合对一个性奴的使用方式,这些都是晴蓝一直被教育的那套。他一点不陌生,微微抬头却垂着眼眸,虔诚地用口舌温柔地舔弄起主人的性器,一丝不苟的,脸上还能带着下贱的媚笑,仿佛他被主人如此使用是很荣幸很让他舒服的事情。
阿尔维斯忍不住嘲笑了一句:“你可真贱啊。自己把你身上的搭扣拧紧一点。”
晴蓝于是听话的将身前一纵一横的搭扣系紧了一些。同时他嘴上的动作不敢有丝毫的停顿,tun部也高高翘起,卖力地摇摆扭动,像一条发情的母狗。
阿尔维斯用脚趾玩弄了一下晴蓝的玉jing,不满道:“这里怎么还是软绵绵的?别偷懒,把搭扣系到最紧。”
晴蓝没有犹豫更不敢反抗,顺从地将胸前的搭扣拧到最紧,身体最敏感的三点因为链子的束缚拉扯而挺立起来,痛欲交加。
阿尔维斯看着这样的晴蓝,迅速便能达到高chao。晴蓝则将主人恩赐的爱ye悉数吞下,不敢流出半滴,并且继续重复着之前的挑逗。
阿尔维斯虽然年轻,不过并不沉迷欲望之事,直接尿在了晴蓝嘴里然后拔出了性器,不用他吩咐,晴蓝就会将主人的性器仔细舔干净。
作为专业的rou便器,晴蓝明白主人的意思,他此时的舔弄是避开了主人敏感带的虔诚的清理。调教师杰说过,先生们在他的嘴里小解后,需要的服务会有区别,有人可能需要泄欲,有人可能只是需要他的舌头充当纸巾。在无数次鞭打与插入的教育中,晴蓝现在闭着眼睛也能分辨出那些插入他上面的xue的先生们到底需要怎样的服务。
阿尔维斯以前并不喜欢用rou便器,不过晴蓝上面的xue很舒服,据说他是庄园里口交技术最好的性奴,用了之后果然如此。什么时候想小解都无需再去厕所,拉拉链子,用这贱奴上面的xue解决就行。
接下来一个月的时间,阿尔维斯恢复了以往的作息规律,认真复习准备高考。在枯燥的学习过程中,还好有晴蓝这个超级yIn荡的性玩具在,能增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