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蓝松了一口气,跪爬着退出淋浴间,打开了地漏附近用来风干地面的装置,他将自己被淋shi的身体凑过去,一点点风干。虽然从那里吹出的是冷风,但主人的浴室比没有任何空调设备的奴隶盥洗室要温暖许多。
性奴是没有资格使用毛巾擦干身体的,在奴隶盥洗室内每次清洁完之后如果需要弄干皮肤,调教师的助手就会用铁链把晴蓝吊在一个强力的冷风扇前吹一段时间,那冷风扇会将他吹得透心凉,冷得不停发抖牙齿打颤,尤其冬天最是难熬。不过有一半的时间,他都是shi淋淋地就被牵回D级奴隶“宿舍”,直接锁在笼子里,等身上的水慢慢风干,那样会比直接吹冷风稍微好受一些。
阿尔维斯将喷淋器调回正常的温度,迅速洗完,自己拽过一条浴巾随意擦了擦身上的水珠,穿好了浴袍。接着他拿过另一条宽大的浴巾,丢在晴蓝赤裸的身体上,命令道:“擦一擦,出来。”
洁白的浴巾柔软如棉,带着熏染好的香料味道,就那样遮盖在他肮脏yIn荡的身体上?这让晴蓝倍感惊讶。至于擦一擦,是不是他听错了?照做是错,不做也是忤逆主人,他该怎么办?好在身上已经差不多吹干了。
他只好顶着那浴巾,爬出了浴室。不过浴巾过于宽大,他爬行的过程中势必会碰触到垂落在地的部分。身上没来得及吹干的,混着血丝的水渍沿着长发,流淌在遍布伤痕的身体上,沾染到洁白的浴巾。
晴蓝看到之后,惊恐万分,身体颤抖,动作停滞。贱奴肮脏的身体污染了主人洁白的浴巾?这条罪责足够他挨多少鞭?
没想到下一刻主人将整个浴巾都裹在了他的身体上,使劲擦了擦。用那么干净洁白的浴巾,擦掉他身上的血渍和水痕?大概是反正那种被污染的浴巾也是要丢掉的,主人就当是抹布废物利用一下,将他擦干净,免得再污染了别处?
然后主人将他拖拽着扔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他身下垫着大浴巾仰躺在沙发上,双腿还在地上勉强用后脚跟撑着。他的脚掌心被植入了纳米针,碰一下就痛的窒息,疼痛还会激发扭曲的欲望,这双脚其实已经根本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更不可能用来走路。
他不敢动,努力维持着被丢在沙发上仰面躺着的姿势,虽然会压到脊背和tun部的鞭伤,但也许这就是主人接下来使用他的方式。没有新的命令之前,他就当自己只是个死物,他本来就是个超级yIn荡的性玩具。
大多数情况下,先生们只在地上使用他的身体,在户外或者他被牵去配楼仆人们的住所。他只用跪伏趴好,按照项圈和tun部上的链子被拉扯着的提示,用前后的贱xue承受先生们的性器插入,和其他凌虐折磨。稍微仁慈一点的先生们,会在地上铺一张破旧的毯子让他趴在上面,那样他下贱肮脏yIn荡的身体就不会弄脏房间的地板。
他从未被允许靠近床铺或者什么正常的家具,那些昂贵的家具和布料,根本不是性奴能碰的东西。
有那么一瞬间,晴蓝以为自己在浴室里就已经晕过去了,他现在所感知的一切都是离奇的梦境,因为主人不可能对他如此温柔的。可是明明睁着眼睛,他好像仰躺在柔软的沙发上,洁白浴巾的气息充斥在周遭。
难道年检那天被注射了太多的新研发的催情药和兴奋药剂,会产生某种不正常的幻觉么?或者这是调教师杰说的,他的妄想症发作了。
阿尔维斯从橱柜里拿出一个Jing美的首饰盒子,盒子里盛放的是他以前旅行时在异国购买的男式耳环,白金质地,镶了一圈小钻石。他当时很喜欢这款设计,心动到想要立刻打了耳孔自己佩戴。不过最终他还是决定先带回来,找个值得纪念的特殊日子再打耳孔将这个饰品戴起来。
但是现在阿尔维斯改变了主意,他将盒子在晴蓝面前打开,柔声说道:“年检那天是你十八岁的生日,作为你的主人,我要补送你一个礼物。你希望我把它戴在哪里呢?”
当晴蓝看清楚了盒子里的那枚白金的小环时,终于确认自己仍然在残酷的现实中。他曾经见过类似大小的环,虽然远不如主人手里这枚Jing致。不过有一个性奴的玉jing上穿了至少十枚小环,还有直接戴在那两枚红丸上做装饰的,这种环上能悬吊各种坠子,也可以缠绕捆绑各种细绳与锁链,与别的敏感点挂在一起。
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颤。
晴蓝清楚地记得医生为他做穿环手术时的痛楚。医生为他穿环的时候从来都不使用麻药,而是直接用绳索、铁链、金属夹子将他的手脚关节和身体关键部位固定,甚至故意给他注射一些神经兴奋药,让他能清醒地感受到加倍的痛楚。
这样即使他痛得几乎窒息,也不会乱动影响手术的Jing准。他身上每一个环在穿透的时候都会让他痛上几个小时,而医生难得很有耐心地等待他适应了上一个环带来的痛楚后,才继续穿下一个孔。
晴蓝不知道该怎样回答,那个环穿在哪里都是痛,不过幸好只有一个,痛一阵忍一忍,就会像身上其它的部位一样渐渐适应。
所以他安静地看着主人,眼中流露出哀伤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