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死得比我早,我總有辦法可以令自己活不下去的
而且你這頭惡魔對我的丈夫並沒有直接的仇恨!」
「你說的話,倒有意思,那麼是否可以建議一下忽樣處死你的家公才好?」
「我倒未曾想到,還是跟老爺幹了再說!」
「這提議不錯!」
唐少微笑,伸指往其大嫂點去;
其大嫂上半身的衣服以至內在的奶罩一一給震成寸碎。
大嫂回身,向唐少微笑:
「在神聖的任務執行之前,好應該膜拜一下你這頭惡魔!」
然後大嫂爬行到唐少的跟前,叩了三個響頭,這才當真五體投地地膜拜起來!
然後她脫去他的鞋襪,將他的十隻脚趾逐一來吮,吮得津津有味,嗒嗒有聲
***
(九)
「兒子,爸爸能否求你一件事?」
唐少的親生父親跪求在唐少跟前。
「爸爸,請說!」
「既然你已決定肯放生你的哥哥,他尚要活下去的
所以兒子你能否由現在開始,先將你的哥哥弄至昏迷,到我死去後,才將他弄醒?」
唐少的嫂子亦插話進來:
「亦唯有如此,老爺才能了無『後顧之憂』,全情地幹得投入!」
唐少俯覽其大嫂暫時將嘴唇抽離自己的腳趾的微向上翹的鼻子上的雙目仰視,這才將注意力集中在她那向自己的嘴唇舔了一圈,然後微微顫動著地半咬著的舌尖,凝視了好一會,欣賞地點了點頭:
「好吧!那你們演一場好戲給我看!」
語畢,唐少伸指凌空向其大哥點過,好讓他暫時昏死過去。
唐少的大嫂忽然將並跪在唐少跟前的老爺推倒在地上,將雙唇壓在他的雙唇上,瘋狂地索吻
只是其老爺便如一具死屍,卻不敢張嘴來迎她那正要將自己緊閉的嘴唇撬開的舌尖
她卻以一隻手往老爺的褲檔探去,只覺他的那話兒已經堅硬得異常:
「老爺,在這頭惡魔面前,並沒有掩飾住自己的色心的必要!」
「我那裡有?」
「如果沒有,為何這般硬?」
「任誰個老人家被如家嫂你這般年青色美的裸體親,只要尚屬有心有力,豈能不硬?」
「這樣說來,老爺倒屬有心人,卻不知是有力,還是無力?」
老爺嘆了口氣:
「還是無力比較好,否則老爺無顏去會見老爺便要在黃泉路上遇上的你的家婆!」
「老爺生性風流,雖然跟家婆的房事已疏,卻時常往外尋花問柳,嫖妓宿娼
便是新抱也知道了,兒子也知道了
你認為家婆就不知?
她只是一隻眼開,一隻眼閉!」
「男人嫖妓,只要不要做得太過明顯,古往今來,皆屬天公地道!」
「只是老爺時常偷窺於我,也算天公地道嗎?」
「我那裡有?」
「夜半時分,媳婦共你的兒子行房作樂時,媳婦浪聲難禁,總是引來完事後門外附近的廁所不久傳來的沖廁聲」
「這只怪老爺年事已高,夜尿頻繁!
至低限度我並沒有將那睡房門推開」
「老爺並不是沒有,而是你的兒子早察覺到,已在睡房內門前加了內鎖!」
老爺一時間無語。
過了好一會兒,老爺才說:
「那最多只能算是竊聽,不能算是偷窺!」
「然而我發覺到廁所馬桶裡隱藏著防水鏡頭,老爺敢說這不是你的所為?」
老爺再度無語。
「直至最近,我在大廳上餵寶寶吃人奶,老爺總是看似廻避地看報紙,偏偏報紙總是穿了那麼的一個小洞!」
「那媳婦明知老爺在看,為何不稍作廻避?」
「我們共處一室,這叫做家庭和諧和睦的相處法,反正老爺子卻不敢有進一步的行動!」
「誰叫媳婦的奶脂這麼豐,乳暈卻那麼小,一雙粉紅色的乳頭更小得紅豆也似!」
老爺的語音猶似野獸咆哮,一雙手向其媳婦兩隻手才能揑拿得透徹的左乳擒拿去:
「背德亂倫,反正老爺以謝天下,亦只不過是一死而已!」
***
(十)
那媳婦的兩團乳脂由下向上給推拿得震盪不已,左上右落地如逐一在原地踏步地踏著蘇格蘭民族舞的舞姿。
老爺忽然伸頭嵌入乳溝當中:
那媳婦的兩團乳脂由她的雙手擠向內迫,將老爺的大半個頭顱夾住,便似以兩團白脂肥肉來替老爺敷面去
老爺嗅得溝中帶乳香和汗臭也有血腥,一頭裁進得左搖右晃,驟眼看上去似足古時風流才子正在吟詩作對
然而兩團乳脂卻從左右面頰拍打過來,只將老爺子拍打得越來越模糊;
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