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很難吃吧!」
唐少說著便消失了,沒多久已找來一把水果刀和一把作餐具用的叉子。
她將心臟橫切開來,再切出一少撮放入口中咀嚼,然後將較大撮的心肉放進自己的陰户中。
「她的心很穢啊!
被我的『臭西』包容了更穢更臭了,你真的不要拿出來品嚐一下?」
「我不吃它!
只吃你的」
唐少說著,將她那沒入陰户的心肉拿出來丟棄在地上,然後雙手按著她的屁股來替她舔陰去
她被他舔著陰,愈漸舒泰起來,手持刀叉的一雙手亦不閒著:
陰水似水長流,那些不知名的內臟肉她亦吃得越來越多
「快來操我,給我快活!」
但唐少走在她的面前,將褲管和內褲都脫下:
「可惜我已沒『鳩』用!」
她呆定了,當真是:
一子錯,滿盤皆落索!
「那我叫你的老公來給你樂樂去!」
她心念電轉:
「只怕他沒有這種心情,硬不起來!」
「硬不起來我就將他殺掉!」
「難道你尚未看得出我這樣做,便是為了要保住我丈夫的性命!
我的兒子你早答應要將他放過,只是你的立場未明,卻不知道你會否放過我的老公:
但我相信你是好人,而我亦決定以後跟隨你,共你每天做愛,一起殺別人,希望你再不會寂寞!」
「只可惜,我已沒『鳩』用!
你應該知道,我患有愛滋病,便是我有『鳩』用,你終於亦難免一死!」
「人生在世,死得有價值,死得痛快,才不枉此生!
那你叫你的爸爸來操我吧!
你來旁觀來親親我也不錯啊!」
「那你要我那名爸爸幹你?」
「隨你喜歡!」
***
(八)
「只可惜,你只能跟你的家公幹!」
「何解?」
「因為我的爸爸也是沒『鳩』用,我最近才將他的那話兒硬生生地扯出來!」
難以令人置信的說話,偏偏唐少的嫂子深信不疑!
唐少凌空解去其親生父親身上的所有穴道。
他走到唐少面前,跪在地上:
「爸爸不能幹自己的媳婦,兒子,你殺了我算吧!」
唐少負手於背後微笑:
「爸爸肯定是要死的,但如果爸爸不幹嫂子,我敢保証,哥哥立即便會活不成!」
「你這禽獸!」
唐少的親生父親便要撲向唐少去
然而他的媳婦擋在唐少的面前:
「反正你都要死,俊平能活下來,才可以照顧你的孫兒,他才不至於無父無母!」
唐少的親生父親將緊握的拳頭放低:
「那媳婦你呢?」
「反正我一天未死,伴隨在這頭惡魔左右,我尚有報仇雪恨的機會!」
「你連這種想法都說出,這畜牲自然會處處提防於你」
「說出和不說出,結果他都是知道我的想法的!」
「只是他半隻手指頭便能置你於死地,更知道你的報仇動機在先,你那裡能報得了仇?」
「首先,他共我並沒有任何直接和間接的仇恨,所以我不算在他必殺的殺人名單之內
而我以後伴隨在他的左右,早有被他虐殺至慘死的心理準備
但只要我一天未死,至少也有萬分之一的機會復仇!
他這種人我瞭解,或者他不需要朋友,但他很需要一名完全瞭解他的伙伴」
「這樣下去,你豈不是還是要跟他繼續殺人,卻有何益?」
「我是不是跟隨他,他仍舊會繼續殺人的;
但至少,我有可能找到機會殺他;
又或者,我有一天能感化他,讓他放下屠刀!
他這種人,有人恨他或愛他因而關心他,他才不至於太寂寞」
「簡直是癡人說夢!」
唐少仰首大笑。
「誰是癡人,只怕你便連夢也沒有!」
唐少對其嫂子的說話一時間無言以對。
良久,唐少才說:
「看來,你是一名奇女子!」
「我何奇之有?
事到如今,我只是想從你這頭惡魔的手上將我的丈夫救出,從而讓他將我的兒子養育成人,其他的,我一切都會依從你!」
「那怎麼你不來求求我放過你的家公?」
「因為我看得出你絕不肯放過他;
更看得出他亦很想死!」
「那你憑甚麼認為我一定會放過我的哥哥!」
「就憑我自己,一個可以令你活得比較精彩的女人!」
「要是我還是要將你的老公殺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