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背上泛起寒意:
「那我們下次乘搭飛機,選頭等好了,至少要改乘商務客位!」
「爸爸,我要尿尿去了!」
唐老點了點頭。
唐少回來了。
「這麼久才回來,難道忽然『小事化大』?」
「不,剛才正好有好多人等候廁所,走在最前的是一名作印第安民族服裝打扮的紅種男人,當真是『羽毛輪廁』!」
唐老微微一笑:
「也說得是!」
「這『紅番』可惡得很,明明有一名『大肚婆』排在他身後最前的位置,他就是不肯先讓位給她!」
「兒子你不是已將他料理了吧!」
「他的時辰未到!」
唐老的手心中不期然地冒出冷汗。
經過海關的出閘口,唐少又要尿尿了,唐老跟唐少都成為了「活太監」,有時尿多,有時尿少,有時更失禁,唐老倒是理解的
二個小時後,唐老共唐少所入住的酒店的電視新聞直播報導:
「XX機場的一個男廁裡發現一具男性屍體,屍體遭受到其殘酷的肢解,法醫官初步不排除有凶獸出現在機場內的可能性,機場方面已作出暫時性的封鎖,以等候進一步的調查」
唐老向唐少望去,唐少笑而不語。
***
(五)
一輪明月,掛在天上。
月光照在後園剛從晚膳過後出來乘涼的數人,他們圍坐在木圓桌前喝茶吃水果,氣氛和諧融洽。
忽地一道冷風襲來,月黑風高,天上一輪明月為烏雲所蔽。
那少婦唯恐那以雙手抱入懷中的那名剛渡過一百天生日的嬰兒會著涼,首先走進內室。
忽然那少婦的一聲驚呼聲傳來了,其他的三人聽聞,第一時間折回內室。
他們同時看見大廳上的女傭伏身在地上,一雙眼睛卻朝向天花,嘴巴盡張,死不瞑目!
然後一道人影經過他們,三人皆不由自主地被一股柔勁拋到那三連座的沙發上並列地就坐起來!
他們三人想呼叫,卻出聲不得,而且全身都不能動彈,只如一灘爛泥地倒坐在沙發中!
那三人只有眼睛能動,他們同一時間首先向左邊的單人沙發看去,只見那分別是他們其中二人的兒媳與及他們其中一人的妻子的情況正好跟他們一般,看來既不能動彈亦不能說話
他們三人然後向右邊的二連座沙發看去,卻見另一名老中年的男子就坐在其中,看來亦是既不能動彈亦不能說話的他,跟自己一樣,似足武俠小說所說的被點了穴道。
身為兒媳的家公的目光則跟那老中年男人的目光對上了,二人的心中各有所思。
「嘻嘻,家庭會議現在可以正式開始了!」
那看來是他剛才點了眾人穴道的看來只有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子說話,然後他就坐在老中年男子之旁,在他的身上點了一點:
「爸爸,你可以先發言!」
說話的正是唐少。
「兒子,你不是說了不殺好人嗎?
怎麼便連這名女傭亦不肯放過?」
「爸爸,首先我並沒有說過不殺好人,就算她是好人,卻替這個壞人的家庭打工,只好怪她倒霉罷了」
唐老正要說話,卻被唐少再度點上啞穴;
然後唐少凌空向三連座沙發上的年長男人發勁一點:
「輪到你說話!」
那年長男人的啞穴自解:
「你是誰?」
然而除了能說話,頸項以下的全身仍然不能稍動。
「你猜猜,猜中了我首先選擇你們其中的一人不用死!」
「猜錯呢?」
「你們五人都要死!」
「不猜呢?」
「結果也是一樣!」
「如果我猜中了,是不是可以再猜其他的問題?」
「你猜中了再說!」
「你是我的兒子!」
「爸爸,你猜對了;
做兒子的,先免那嬰兒一死!」
「兒子啊!
還有沒有別的問題可猜,爸爸猜中了,兒子是否會去隨意免一人死?」
「先不要猜,你知道媽媽是患愛滋病而死嗎?」
「知道,但並不是我傳給她的,我根本就沒有愛滋病!」
「我明白,清楚!
是你令媽媽成孕而有我,你知道媽媽懷有我便叫她打胎;
她不肯你就離開她,所以媽媽才會跟別的男人搞上,令我自出世以來便患上愛滋病!
要是你當時肯跟你的老婆離婚,而跟媽媽雙宿雙棲,我便不會得到愛滋病
我更不介意有這名同父異母的哥哥,便是我們一起生活也可以啊!」
唐少說著,往那年青男子指去。
***
(六)
「哥哥,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