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后xue本就不是用来做那种事情的,更何况我是个第二性征都未曾发育的男孩,被恶欲掌控的父亲也并没有为我开拓的意思。
我被他牢牢压制在身下,成年男人粗砺硕大的性器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划开了我稚嫩的肠rou,几乎在gui头刚刚探入时便撕裂了僵死的肛口,我视野里动荡不安,几乎看不清任何东西,只能隐约闻见新鲜的血腥味道,像是黏腻的变质糖浆,糊得肺管不畅。
到底我年纪太小,想要一下子吞下男人的性器是不可能的。
剧痛带来肠道的排异蠕动,导致父亲刚刚埋入gui头部分,就再难前行一步,从未被如此粗暴开发的小xue狭窄异常,是杀人般的紧。
我听见身上的男人深深地喘息,茫然地想着,大抵我那里其实也箍疼了他,让他咬着我胸前的力道都加重了不少。
胸口很快被咬出了血,父亲便换了一边含吮着,长久停滞不前的下身重重一撞。
刹那间如同被烙铁戳穿。
我瞳孔骤然紧缩,被塞住的口腔发出痛极的尖叫,只是因为衣物堵塞而变得沉闷微弱,凄惨如同小兽垂死前的悲鸣。
他借着这一撞,成功破开了紧紧绞阖在一起的xuerou,随着腰胯持续发力,渐次深入了我从未被人探及的滚烫内腑。
好长、好长。
好可怕。
我瞳孔涣散地咬紧牙关,唇齿间充斥着浓郁的血腥咸味,后背颤抖着渗出大量冷汗,沾shi了沙发干燥的布面。
可是父亲的阳具甚至还没有进入完一半,我晃动的视野里粗大的紫红色性器拖着硕大的囊袋入侵着股缝中间的小口,血丝丝丝缕缕地从抬起的下体蜿蜒流淌着,染红了男人的性器,看上去格外色情。
我除了过分的疼痛,几乎没有任何可以描述出的情绪,只是觉得又空又冷,想要紧紧蜷缩起来,不要被任何人找到。
或许是嫌这个姿势不好发力,男人伸手掐住了我的腰,把我打开的下体高高地迎着他的性器抬了起来,而后抵着我被磨破的xuerou寸寸深入。
我眼见那个极小的地方被可怖地撑大到极限,我在此之前甚至都从未能够想象它可以容纳下这样夸张的物件。
一种如同将要被杀死的本能恐惧攫住了心脏,我听见胸腔里不正常的搏动声音。
比之前更可怕的痛苦随之而来,从大腿乃至肋侧,整个下身都像是被刀割了开来,将内脏活活解剖,过于敏感的神经带来的是加倍的折磨,有那么几秒钟,我眼前全是跃动的黑红色,全身肌rou不受控制地痉挛着搐动,像是实验台上被电击的白鼠,可怜又狼狈地发抖。
疼痛将时间拉得极为漫长。
几十秒,或是一年。
男性炽热的身体压在了我冰凉的躯壳上,绷带的粗糙摩擦感和隔着织物带来的热度令我骤然一颤。
他已经进入到相当深的地方,我怀疑甚至抵到了结肠后蜷曲的部位,如同被性器活活戳穿,这种血腥味的想象令我恐惧得牙齿上下打了个战栗,不敢抬头去看就伏在身上的男人的脸。
父亲的动作停顿了很短的一会儿,享受着十分勉强的适应后,肠道不规律的紧密夹缩。
他长长地舒了口气,似乎之前艰难的进入也让他感觉辛苦。
在这个调整的间隙,他毫不客气地再度吸住了我被咬肿破皮的ru珠,并张大了嘴,包裹住了我半个胸膛的皮肤,shi腻腻地又咬又吮,像是在吃什么足够美味滑嫩的羊羹nai冻,唾ye从唇齿和rurou的间隙中落下,四下在急促起伏的单薄胸膛上蜿蜒,留下冷冷的、如同被蛇爬过的触感。
男人的力度并不温柔,很快就把半边胸口咬的全是细细的伤痕,吮出的成片紫红色吻痕深得像是腐烂了的罂粟花。
他如法炮制地又包裹住了另一半的胸口,大手在我全身上下求索,大抵孩童干瘪的身材着实不足以取悦他,最终父亲的手停留在了勉强有些rou的tun部,双手包着小小两半tun瓣,满是色情意味地揉成各种形状。
到最后我的tunrou麻木滚烫,只能感觉到迟钝的、火辣辣的疼痛。
他解开了我双腿的手铐,转而将因为过度拉伸肌rou而抽搐不已的腿环住自己的腰部,再次扣了起来。
我无力的摊着腿,小小的脚掌搭在父亲的胯骨上,随着他渐渐开始耸动的腰tun而机械地晃动起来。
还是很疼很疼。
并且是绵延的疼痛,随着性器的重复进入往复叠加。
疼得我毫无意识地一直流着生理性眼泪,用力咬合带来的牙龈出血浸shi了塞住嘴的内裤衣料。
我能够感觉到从始至终那道冰冷而审视的目光,居高临下地望着我,即使是如今如此亲密暧昧,以至于yIn秽的交合姿势,也从未改变其中的疏离和玩味。
我紧紧闭着眼睛,任由眼泪从眼角滑落。
我不敢去看父亲的眼睛,我害怕我明知道此刻情形诡异、他也并不爱我,我还是会被那看爬虫芥草的眼神刺的遍体鳞伤,从而更加狼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