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呼吸灼热chaoshi,带着我不能理解的欲望,直直喷在脸上。
我浑身觫觳着,一时间只觉恐惧得手脚冰凉。
可惜反抗并不怎么奏效,我的手很快被感觉不耐烦的男人抓在掌心,巨大的力量轻易在孩童雪白娇嫩的皮肤上卡出青痕。
我吃痛地低哼一声,眼角冒出零星水汽。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很轻松地就用一只手钳制住了我一双手腕,高高举在头顶压牢。
试图并拢的纤细双腿被男人坚硬的膝盖大大分开,展成一个有些yIn靡的角度。
紧接着我感觉手腕一凉,咔嗒一声金属脆响,已经被不知何时取出的Jing钢镣铐铐住。
金属刺骨的冷意令我不自觉发抖,说不清是身体寒冷抑或心中发寒。
事到如今我甚至没有实感,只觉得今晚的一切如同一个过分荒谬可怕的梦境,我在其中徒劳地辗转,挣扎着苏醒不能。
身上的男人仍在不间断地同我舌吻,他明显技巧很好,即使现下情形诡异,依然熟练地用舌搅动我僵硬的口腔,卷着我小小的舌身,裹在彼此的唾ye里,shi腻腻地摩擦着。
父亲的容色极好,若是换作旁人在此时此刻,大概早已被吻得晕头转向。
我也难免在这样暧昧的唇舌交缠中感觉到了隐约的奇异迷醉——那是一种被爱的错觉。
可是另一方面,我却只能僵死在他身下,恐惧着某个未知而灼热的结局,这个结局令我颤抖都不能够,绝望像chao水淹没心脏。
Jing神和rou体的矛盾在他终于离开了我被吻得不住喘息的红肿唇瓣,低头含住尚未发育的喉结时达到顶峰。
我确认了一开始早有预料却不敢置信的猜测,乍然生出的莫大恐惧和耻辱令我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不再顾及自己的动作是否会误伤到父亲。
他便支起身子,完全沉下去的鸢色眼睛几乎是Yin鸷地紧盯着近在咫尺狼狈不堪的我,如同注视着不听话的宠物。
没有人不会在这样的视线里,如同兔子遇见狼一般瑟瑟发抖。
我只觉眼前一花,侧颊遽然剧痛,眼里一直强忍的眼泪终于扑簌簌地掉落下来,很快打shi了不由自主侧过去的半边脸下方冰凉的木制地板。
大约几秒钟后,我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父亲刚刚打了我一耳光。
随即如同丧失了最后一丝耐性,他粗暴地揪住我在剧烈挣扎中散开的衣领,直接扯开了单薄的旧外套,纽扣被他的动作拽得脱线,四下分裂弹开,撞在地板上发出突兀的声响。
里面的衣物只有一件厚呢子衬衫,也被如法炮制地扯开了。
在那之后,父亲见我惊惶疯狂地缩着手臂试图掩住已然裸露在空气中的胸腹,便毫不犹豫地又给了我几个耳光,直至我彻底无力地瘫软在他的身下,孩童瘦弱的雪白胸膛在寒冷的空气中可怜地起伏着。
掌掴的力道打裂了皮下脆弱的毛细血管,面颊一阵火辣辣地麻木,耳朵里嗡鸣不断。
我只能感觉到耳道里隆隆作响却听不清周围的声音,大抵是鼓膜被打伤了。
即使大大地睁着眼睛,依然却看不清视野里显得如此陌生的男人的面容。
我涣散的视野里,前方模糊的影子向我俯下来,在无力的微微弹动中,父亲解开了我的裤拉链。
大抵怕我挣扎,他将我的内裤褪下塞进我的嘴里后,便抓着我的脚腕强制我环住了他依然穿戴整齐的腰身。
之后,他沉沉压覆下来,利用体重制住我的微弱反抗。
只有成年男人勃起灼热的胯下硬物,在没有内裤遮羞的情况下感受分为鲜明。
他满意地耸着下面顶我,一面重新低下头,咬住了我扬起的脖颈,滋滋嗦吸后,留下一枚枚带着血丝的青紫吻痕。
我难以说清此刻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情。
绝望吗?
悲哀吗?
羞耻吗?
无助吗?
迷茫吗?
恐惧吗?
我只能感觉到一片空白。
只有眼眶里的泪腺似乎比我鲜活得多,在父亲同我狎昵时不间断地落下泪来。
我甚至不知道做出什么表情,因为表情和情绪是对外界刺激做出的反应。
而我该对此作何反应?
如今的一切都令我对整个世界产生巨大怀疑。
我质疑我的出生,我质疑我的经历,我质疑我的灵魂。
这一幕演进的毫无逻辑的荒诞剧,它居然是真实存在的吗?
我不知道。
房间里一片沉重的死寂,只有孩童无意识地低声抽泣和男人吻咬我身体发出的yIn靡水声。
“呜!”
我猛然一颤,感觉到男人此刻竟然正在嗦着我胸口挺立起来的小小红珠。
孩子的ru尖很嫩很柔软,立起来时颜色纯美,仿佛多汁甜蜜的热带果实。
他被它们的模样所蛊惑,像是要吸出什么一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