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蒙迦耶听了一会青年无意识的痛苦喘息,又狠狠的吸了一口空气中逸散的Jing神力。如同被蛛网捕获的蝴蝶,哪怕在死前的最后一刻,直到蜘蛛的毒牙刺入身体,毒ye溶解内脏前的最后一刻,都依旧在翕动漂亮的翅膀垂死挣动。阿蒙迦耶如同捉住了一只蝴蝶的孩子,新奇又着迷的捏住它美丽的翅膀,喜爱而残酷的想道,我不会杀死它,它扇动翅膀的时候美,垂死的样子也美。
属于我的样子最美。阿迦勒斯赞叹道。
虽然再继续几天也许能看到小漂亮崩溃的样子,但这样理智与绝望悬于一线的时刻也别有一番滋味呢。
阿蒙迦耶陶醉了一会,收回视线犹豫了一下,目光在青年身上逡巡一圈,最后还是选择了刚刚早就看上的那粉色的ru头作为今天这场游戏的开胃菜。
他俯下身,在青年毫无准备的情况下重重地吸吮了一口左边那枚果子一样可爱的ru头。
这骤然降临的粗暴玩弄使得阿迦勒斯受惊的狠狠弹动了一下身体,如同离水的鱼一般整个身体都蜷缩起来,克制不住震动,仿佛受伤的野兽试图藏起腹部,发出一声低吼试图喝退靠近的敌人,但又几乎带着哭意。
三天的拘束,五感被限制了大部分,阿迦勒斯的触觉在黑暗和安静中达到顶峰。如今被如此粗暴的玩弄本来就敏感的地方,从尾椎涌上脊髓的电流已经超过了快感的范围,到了有些痛苦的地步。
“真可怜,像被雨水打shi的小鸟一样在发抖呢。”阿蒙迦耶含着那枚ru头含含糊糊的说道,动作却丝毫没有怜惜的意思。他恶意的只玩弄一边,用手指捏起ru尖向上提起在指尖揉捏,ru尖很快就充血变硬。阿蒙迦耶伸出舌尖顶弄那点从两指间露出的rou粒,将它一次次顶回rou里。
阿迦勒斯抽吸着弓起腰,拼命仰起胸膛,不知道是想躲避还是想要更多。青年恐怕感觉不到自己此刻正在呻yin,他什么也听不见,仿佛灵魂已经脱离rou体,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被玩弄的那边ru头。
不要别这么用力是谁?到底是谁?是王吗?这场惩罚终于终于要结束了吗?
终于要结束了吗?
阿迦勒斯模模糊糊的想起自己被王宴会后留下时,心里充斥着冰冷的觉悟,叛逆都是他一人之意,为了家族,他没有退路。那时候他在王的眼里看到了熟悉的欲望,都是男人,他不会不知道留在宫里会发生什么,就算他想装作不知道,御座旁随侍宴会的宦侍也给他做了示范。
阿迦勒斯出身高贵又生了一张好脸,曾有过云雨的女性情人无数,他喜爱性,也喜欢给床伴快乐,所以在贵族圈子里颇受欢迎。
但他没在和男性的交脔里当过下位。
时下贵族往往认为处于下位的男性是软弱而没有气概的,即使阿迦勒斯在政治理想和抱负上与贵族们完全合不来,但在这些细微的观念上,也仍然不得不受到出身的影响。
但没有关系,我可以忍耐,比之摩多遭受的,这些不值一提。
可笑的是,当时的他以为,已经看过了那种血腥非人的酷刑,他不会再轻易动摇。他不畏惧疼痛,也打算无论如何都要咽下王给的侮辱。
然而当他被禁锢在黑暗和绝对的寂静中时,却突然意识到,惩罚的方式绝不仅仅局限于他能想象的到的那些,而自己也远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坚定。
阿迦勒斯曾以为自己绝不会在Jing神上接受雌伏于某个男性,但当他在这绝对的孤寂中感受到人类的体温时,却苦涩的意识到,他竟然不可控制的在这亵玩里感到了一种如释重负。
王王真的是个可怕的人。
这一刻,阿迦勒斯真切的意识到御座上那个人的可怕之处,不是因为残酷,不是因为暴虐——而是玩弄人心的能力。
阿蒙迦耶听不见小漂亮的心声,但能感觉到对方只在一开始受惊后下意识的抵触,然后便认命一般躺在那里颓然的任由他玩弄,身体颤抖着发出低沉悦耳的喘息。
阿蒙迦耶吐出那一边被玩的肿大到原来一倍的ru头,看着躺在他身下反应微弱的小漂亮嘿嘿笑了一声,伸手摸索着摘掉了阿迦勒斯皮质束具上的隔音部件,露出了青年白嫩的耳朵,又抽出了青年喉咙里的食管,有些恶意的凑到青年耳朵边说道:“宝贝,舒不舒服?”
阿迦勒斯浑身一震,良久的沉默和喘息之后,他忍耐着嗓子被食管摩擦的疼痛,用沙哑又疲惫的声音妥协道:“王我受不了了。”
“哦?是受不了黑暗,还是受不了我玩你的身体?”阿蒙迦耶状若天真的问道。
“我愿在床笫间尽力侍奉于您。”阿迦勒斯不知该怎么回应王的问题,只能模糊的回应道,并生硬的岔开话题:“求您宽恕我的家人他们对此毫不知情。”
毫不知情?怕是不可能吧?阿蒙迦耶心想,估计是打着两头下注的主意呢。
不过阿蒙迦耶并不打算追究此事,而是拉回话题不怀好意的说道:“愿意在床笫之间尽力侍奉?那就回答我的问题如何?”阿蒙迦耶将青年扯进怀里,让他脸冲外分腿坐在自己大腿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