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赫尔请求道:“请王允许奴婢近身。”
几乎是在自己允许的那一刻,刚刚还在阿蒙迦耶怀里瘫软身体的阿迦勒斯立刻僵硬了起来,连喘气声都屏住了。阿蒙迦耶于是恶劣的对厄赫尔吩咐道:“你来摸摸小公子的ru头,是好看的粉色呢,一被人碰到就舒服的像小狗一样喘气。”
不不要碰我离我远点不要!
阿迦勒斯下意识的开始挣扎起来。对于王,对于神,他可以逼迫自己为了家族低头认命乖乖承受,但对于一个宦侍,他却无法说服自己任由玩弄:“王不要不要”
阿迦勒斯紧紧绷住身体,他不知道触碰会在何时降临,但这更使得他Jing神过度集中于胸前,阿蒙迦耶知道,这种时候,在黑暗里的等待更加可怕,于是玩笑着说:“你猜猜他会摸你那一边的ru头?”
“不臣下不知道”阿迦勒斯根本集中不起Jing神回答问题,胸前的两点在未经碰触的情况下就开始硬气,绷紧的生疼。
阿蒙迦耶笑了:“真是下流的身体呢,还没被碰到呢就缩成一团了。”他嘴上说着羞辱的话,却不打算放弃之前的问题,继续逼迫道:“我叫你猜,你就猜,猜对了我就不给你的ru头穿环怎么样?”
阿迦勒斯僵了一下,不敢置信的呜咽了一声,时下穿环是只有主人对奴隶才会做的事,代表绝对的占有和控制。
“嘿嘿,这样,你在我耳边悄悄告诉我,我们不让厄赫尔听到好不好?”阿蒙迦耶哄小孩一样揉着怀里的青年,轻轻掰过他的脸,将青年掩盖在面罩下的嘴唇贴近耳侧。
一阵细微的呜咽和喘息之后,阿蒙迦耶听到青年在自己耳边shi润的出了一口气,用几乎是气音一般的音量说道:“左边”
“好啦别哭,我们来看看猜的对不对?”阿蒙迦耶示意厄赫尔开始选,这种把那对如此敏感色情的人类器官当成玩具一般玩弄的态度引得阿迦勒斯心里发麻,他只有用力咬住牙才能控制住牙齿间咯咯的撞击声,虽然心里告诉自己放松,但是身体上还是不可避免的越绷越紧,等待着那判决一般的触碰落下来。
阿蒙迦耶听着青年咬牙的声音,心里轻笑。
厄赫尔低垂着头不去直视正在玩情趣的王,伸出手十分有技巧性的选择了一边ru头玩弄蹂躏。那枚ru头被玩弄多时,早就又红又肿,一碰就痛痒交加。
再过度准备下降临的碰触反而使得阿迦勒斯脑海里烟花一般炸开,阿迦勒斯一片空白的抽着气,拼命往后靠,嘴里脱口而出一声沙哑的呵斥:“唔别碰我!”
“哎呀猜对了,好可惜呀。”阿蒙迦耶遗憾的说:“我还挺想给你穿环的。”说着,他含住了小漂亮可爱的耳垂吸吮,轻轻舔弄着对方耳后白嫩的皮肤,用舌尖色情的探入耳道刺激敏感的黏膜,嘴上调侃道:“好凶哦,厄赫尔要被你吓坏了。”
阿蒙迦耶敏锐的听出了那声呵斥中深藏的高傲,突然意识到,在面对自己与面对别人的时候,阿迦勒斯的态度并不一样。或者说,只有在面对王——不,是面对神的时候,阿迦勒斯才会露出脆弱而妥协的一面。
第一次在会场里见到青年的时候,他优雅潇洒,仪态大方,显得矜持又热情,就算是对着高坐上的王,也姿态自如,亲热又毫不谄媚。这让阿蒙迦耶错觉青年是个很容易相处的人。
但直到听见阿迦勒斯对厄赫尔这一声冷冰冰的呵斥的时候,阿蒙迦耶才明白,青年显得好相处,并不是因为他真的好相处,只是因为情商和手腕都很高罢了。大部分情况下,他彬彬有礼,对女性体贴,对承认的男性也愿意折节相交——但事实上他是个高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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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摩多是依靠一腔执着热血和“人人生而平等”的理念来发起对王的反叛,那阿迦勒斯恐怕就是那种Jing英制度的支持者。他可能也认可人都有活着的权力,不该被奴役和杀戮。但他同样也认为应该由少数的杰出者来带领人民。阿迦勒斯并非反对贵族或君主专制他反对的是让酒囊饭袋坐上高位。
就好像现在,对待王身边狐假虎威的脔宠,明明是在狼狈里下意识的呵斥,却总让人有一种轻蔑感。
阿蒙迦耶心里一笑,觉得更有意思了。
厄赫尔被阿迦勒斯那个语气气的咬了咬呀,冷笑道:“以后同是侍奉在王身边的脔侍,小公子何必如此态度。”说着,又对阿蒙迦耶温顺的说道:“小公子这nai头生的确实好看,又很敏感,好好调教,看来很有潜力呢。”
此时的厄赫尔用词粗俗,显得大胆了一些,他深知这种时候什么样的态度才能取悦王,没有了平时的畏畏缩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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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蒙迦耶顺势问道:“哦?什么潜力?”
“奴婢曾见过贵族家养的脔宠,调教的十分敏感。”厄赫尔绘声绘色的对阿蒙迦耶描述道:“主人只要稍稍玩弄nai头,就控制不住哭着射Jing,要是再玩玩他们的屁眼,就忍不住尿溺,像小狗一样到处撒尿了!”
阿迦勒斯紧紧咬住牙,脑海里不可控制的想像厄赫尔形容的那种宠物,觉得胃里翻涌,就听见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