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吃过猪rou还总见过猪跑吧,何况男人之间的黄腔,是个人,只要多意会几次都会懂。
徐尧律也不意外。
望着徐大人气势汹汹的摔合上车帘,谢行俭忍不住捂着肚子笑的流眼泪。
原来秉节持重的徐大人也有浮气暴躁的一面。
……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谢行俭察觉徐尧律没出来吃饭,正准备打发下人送进房间里,徐尧律竟自己打开房门走出来了。
“你给本官进来。”徐尧律手指向谢行俭。
谢行俭叹了口气,端走下人手上的饭菜踏进徐尧律的房间。
驿站的住宿条件非常简朴,不过在吃食上十分用心。
端上来的晚饭有四道荤菜三道素菜,还有一锅清口汤。
闻着鲜汤味,谢行俭狠狠的咽下口水。
他还没吃呢!
“坐下一起吃。”徐尧律言简意赅的说。
“哎。”谢行俭讪笑的坐到桌对面。
许是他上午爬两座山,下午又在孤女巷兜圈忙活,此刻肚子格外的饿。
桌上的吃食诱人脾胃,见徐大人执起筷子吃起来,谢行俭不客气的夹起一块咸中带甜的rou脯,rou脯选的是猪后腿的Jingrou绞碎切片而成,色泽鲜红,光看着就很好吃。
“别吃!”徐尧律呵斥道。
谢行俭惊的筷子一抖,片状的rou脯哐当掉桌上。
他郁闷的倒吸气。
他又不是故意戳中徐大人处男的尴尬身份,至于连块rou都不让他吃么?
徐尧律舀了一口清汤入喉,随后又将rou脯片咽下,淡笑道:“不让你吃是为你好,你白天去小耳山踏秋,想必吃过小耳山的脆柿子吧?”
“大人明察秋毫。”谢行俭放下筷子,心思一动,“大人突然问这个,莫非脆柿子和rou脯两者相克?”
“知道还吃?”徐尧律没好气的道,说着夹走盘中剩下的rou脯,一股脑塞进嘴巴。
谢行俭望着空荡荡的盘子,再看泄愤似的咀嚼rou脯的徐尧律,莫名想笑是怎么回事。
他往桌上瞟,荤菜还有螃蟹、河虾鱼等水产品,这些和脆柿子一样都是寒性食物,他今晚都不能吃,不然会腹泻呕吐。
这样一来,他只能吃素菜了。
……
他认命的重新拿起筷子,将桌上为数不多的素菜挪到跟前。
然而,江南府的素菜口味趋甜,便是他喜食绿色时蔬,也抵不住齁甜的素菜啊!
总之,这顿饭吃的如啮檗吞针,难以下咽。
“你额头的伤是怎么回事?”
撤掉饭菜后,徐尧律斯文的擦掉嘴角的油渍,顿了顿道,“之前头发挡着没看到…难道是在孤女巷被寡妇打了?你不会真的被崔娄秀说中,留恋寡妇美貌才被打?”
谢行俭摸摸额头上包扎的布巾,扯出一丝干笑,“崔大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大人怎么还当真呢?”
“谁知道呢?”徐尧律淡定的接过话茬,“你不惹她们,她们好端端的会打你?”
谢行俭被堵的气结,尬笑道:“大人有所不知,她们似乎排斥男子进屋,下官刚进去就遭到她们暴跳如雷的丢砸,躲闪不及就出了点血。”
“不严重吧?”
谢行俭正准备摇头呢,徐尧律立马含笑道:“本官瞧着不碍事呢,不然在马车上本官怎么就没发现你受伤,想来划拉的口子不大。”
谢行俭:“……”
不大不大!要不要打你试试?
当然了,这句话他不敢说,只能在心里腹诽。
见谢行俭吃瘪,徐尧律笑着异常开心,一晚上的郁气似乎在这一刻得到了疏解。
*
有关对白天孤女巷的观后感,两人秉烛夜谈良久。
谢行俭回到自己房间时,罗棠笙都已经睡了一觉。
洗漱后,谢行俭陡然想起罗棠笙白天也吃了脆柿子,晚上的饭菜又大多寒性……
想到此,他急忙问睡醒的罗棠笙:“你今晚身子有没有感到不适?”
罗棠笙打起哈欠,睡泪溢满眼眶:“白天在山上闻了尸臭是有些不舒服,回来后喝了安神汤就好多了,不过呕吐…确实有些。”
谢行俭猛拍大腿,悔恨道:“怪我,我忘了跟你说了,吃了脆柿子就不能吃rou脯和螃蟹、鱼虾,两者均是寒性,吃多了不好。”
“但我晚膳没吃rou啊。”罗棠笙奇道。
“没吃?”谢行俭不解,“为什么不吃啊?可是江南的饭菜不合你胃口?”
罗棠笙捂嘴笑着摇头,“才没有呢,江南府的菜式五花八门,清姿多雅,样样我都瞧的好,怎会吃不惯?”
“那你为什么不吃rou?”谢行俭问。
“晚膳我没让人做rou食啊。”罗棠笙笑,“不过徐大人的晚膳是他自己命人另做的,怎么?夫君吃了么?肚子有没有不舒服?”
“我没吃……”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