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得到证实,还是暂时别跟罗棠笙说最好。
&&&&&&&&“这两天我可能会忙一点,顾忌不到你,你想好去哪逛没?总不至于成天呆在驿站吧?”
&&&&&&&&谢行俭换上官靴,倒了杯热茶捂手,想起他在船上让居三做的游玩攻略,道,“江南府是朝廷单独辟出来的府城,面积不大,咱们在这里至少要呆个把月,你光在城内玩未免有些无趣。”
&&&&&&&&见谢行俭不愿意说孤女巷的事,罗棠笙倒也不勉强,官场上的诸多事诡谲莫测,她一个妇道人家便是知道了也帮不上什么忙,何况她性情闲懒,不爱管这些。
&&&&&&&&说起在江南府游玩的事,罗棠笙的兴致要高几分。
&&&&&&&&“夫君可有好的去处介绍给我?”罗棠笙嘴角梨涡深陷,笑问谢行俭。
&&&&&&&&谢行俭点头:“出了江南府城,城门外连接的就是豫州诚,豫州人喜爱养蚕,远近闻名的云锦、宋锦、苏绣等,会这种手艺的人遍地都是。”
&&&&&&&&他浅啄了口茶水,又道:“在家的时候,常听你说京城的绣娘手艺一般般,总不合你心意,如今来到丝锦之地豫州,你可要好好瞧一瞧,遇上喜欢的绸缎、绢帛,只管砸银子买回来,我离京前,在钱庄存了一大笔银子,回头让居三带你去取。”
&&&&&&&&说着,他起身从包裹起拿出一块特质的刻字玉佩交给罗棠笙。
&&&&&&&&“钱庄只认信物,你拿着这个就能在豫州城下任何一家钱庄取银。”
&&&&&&&&罗棠笙小心收好玉佩,“豫州城的妇人绣坊我早就慕名想去了,这会子快到寒冬,我打算挑些好点的绸缎给爹娘寄去。”
&&&&&&&&“爹娘应该还在雁平,不过要寄还是寄去京城好。”谢行俭复又起身来到窗前,发现崔娄秀站在门口还没进去。
&&&&&&&&难道徐大人还没起床?
&&&&&&&&“恩,临走前娘说要等到老族长七七下葬后就走,寄回家到时候家里没人就…还是寄去京城最妥。”
&&&&&&&&寒风从窗户缝里钻进来,罗棠笙边说边紧了紧身上的锦袍。
&&&&&&&&“江南的初冬怎么比京城还要冷?”罗棠笙捧起灌满热水的汤婆子,哆嗦着手指,小声抱怨,“距离过年也就一个半月的功夫,咱们不会要在江南府过年吧?”
&&&&&&&&今年是罗棠笙嫁入谢家的第一年,作为新媳妇,理应和王氏他们一起过年,何况罗棠笙十几年来一直生活在北方,很难适应南边的冬季。
&&&&&&&&“江南冬天虽没有京城温度低,但刮的风要大,shi气重,在外行走总感觉踩在风刀上,冷的深入骨髓。”
&&&&&&&&谢行俭颇有体会的道,“你出去玩,切记让汀红多备些保暖的衣裳,江南府家家户户兴用火炉,屋子里都没有火炕的。”
&&&&&&&&罗棠笙乖乖点头,谢行俭又道:“你放心,回京的时间不会越过新年,大抵咱们会在腊月底回去。”
&&&&&&&&罗棠笙往外瞟了一眼,发现崔娄秀还站在徐大人的门外。
&&&&&&&&“江南府的事,夫君办起来棘手吗?”
&&&&&&&&“倘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半个月就能搞定。”
&&&&&&&&谢行俭笑笑,“前些年,京官下江南来回顶多就花一个月,只不过皇上这次让钟大监特意将随身佩戴的龙纹玉佩交到我手上,说是用它震慑江南府这边不听话的蛇鼠,想来皇上有心拔除江南府底下的恶瘤,这样一来,咱们肯定要在这耽误些日子。”
&&&&&&&&这边,徐尧律的房门久久不开,崔娄秀脸色黑如锅灰,怒甩衣袖往谢行俭这边走。
&&&&&&&&罗棠笙时刻关注着崔娄秀的一举一动,见崔娄秀带着人往她这边来,顿时咬紧唇瓣,低头嘱咐:“夫君要当心些,崔娄秀的势力盘踞江南府多年,不好硬来,且崔娄秀这个人是好是坏咱们还不清楚……”
&&&&&&&&罗棠笙还想往下说,被谢行俭伸手阻拦,“嘘——他来了。”
&&&&&&&&话落,叩门声响起。
&&&&&&&&“谢大人醒了没?我家大人来了。”
&&&&&&&&是崔娄秀随从的声音。
&&&&&&&&谢行俭不想搭理崔娄秀,他明明和崔娄秀约好今天去衙门巡查,不料崔娄秀倒好,一声不吭的跑来舔徐大人。
&&&&&&&&徐大人那里碰了壁,这才想起到他这里来。
&&&&&&&&哼,这么看不起他吗?
&&&&&&&&徐大人官位是比他高,但崔娄秀要分清主次,他是奉了皇上的旨意过来的,崔娄秀理应将他敬为座上宾,而不是将他撇在一旁忽视。
&&&&&&&&说起来,崔娄秀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