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边被封的一排小屋前时,也没人阻止他。
他使劲的推门,发现房门真的从里面被钉死了,不过钉的有些急,好几道小屋门上的钉松松垮垮,他用力一推,门竟然开了——
屋内摆设很普通,和女子的闺房没什么两样,一张床两把椅子一个梳妆台。
他学着电视剧中的情节,拿手敲击床板和墙面。
很可惜,没有发现任何机关暗道的迹象。
梨花床头立有衣柜,柜子里塞满了被褥,谢行俭突然鬼使神差的从衣柜里拿出被褥,随之展开抖了抖。
顷刻间,一股奇异浓重的气味四散开来。
谢行俭急忙甩开被褥,捂着鼻子红着脸,慌忙躲避至旁边。
这气味……
怎么闻着有点像男默女泪的石楠花香?
作者有话要说: 石楠花的气味……咦
小可爱们自行百度吧,绿晋江不让说,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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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
惊吓过后, 谢行俭不动声色的将散发着不言而喻气味的被褥重新塞回床头柜。
赶在胖妇人过来前, 他关好屋门走了出来。
崔娄秀不知什么时候跟徐大人走到了一块,他走到巷院枫树林时, 只见崔娄秀正对着徐大人说些什么。
“谢大人——”崔娄秀目光含笑的望向谢行俭, 揶揄道, “谢大人在寡妇院里迟迟不出来,本官还以为谢大人迷路了呢,到底是江南的如水女人啊,便是些寡妇,竟也惹得谢大人丢魂失魄。”
徐尧律不悦的皱眉,想让崔娄秀别乱说, 崔娄秀故意不理徐尧律, 继续哈哈大笑:“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谢大人年轻力壮,一时肖想佳人美色很正常。”
谢行俭不屑的轻笑,反唇相讥道:“崔大人此言差矣,下官之所以出来的慢, 不过是因为崔大人建的孤女巷房屋太多, 比蜂蚁巢卵布置的还要周密,那么多房间,下官一间一间的看,总要花时间,您说对不对,崔大人?”
“你进小屋里了?”崔娄秀顿时心生警惕。
“女子闺房罢了, 下官又不是没见过,崔大人何必将其钉起来?”谢行俭轻描淡写的说。
追上来的胖妇人冲崔娄秀摇摇头,低声在崔娄秀耳边说起话。
谢行俭猜测胖妇人刚才故意落他一步,大概是进小屋里检查去了。
崔娄秀不安眼神很快镇定,想来胖妇人没发现他动过被褥。
此刻暮色降临,他们几个大男人呆在孤女巷不合适,崔娄秀言语间又有赶人的意思,谢行俭和徐尧律心有灵犀的互看对方一眼,大步走出孤女巷。
因为有徐大人陪同进孤女巷,他便打发之前一道跟来的漕营将士回驿站赶来马车侯在巷道门口。
两人一出巷门,漕营将士立刻迎两人上车。
崔娄秀见两人不跟他打声招呼就走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
马车上,谢行俭和徐尧律相对而坐默默无言。
直到快进驿站时,徐尧律才开口:“崔娄秀对本官一直都有戒心,所以今天本官无论去哪都有人跟着,屋里的东西只能看不能碰,根本看不出什么破绽。”
“大人没看到寡妇吗?”谢行俭满脸狐疑。
徐尧律摇头,“连个女人影子都没看到。”
“看来寡妇都在东厢房。”谢行俭道。
“你看到了?”徐尧律问。
谢行俭嗯道:“寡妇集中在东厢房长廊尽头那间大屋子里,她们在里面纺线织布做衣。”
“这就对上了。”徐尧律道,“西厢房上千屋子里堆满了衣裳,应该都是她们做的。”
“大人不觉的奇怪吗?”
谢行俭神色一肃,“下官问过里面的管事,她们说这些衣裳是做给南疆的将士们穿的,但下官有一点不明,自古民间不缺给边疆将士嘘寒问暖送衣裳吃食的人,但送去的衣裳大多都是御寒的棉衣,怎么孤女巷独独挑男子亵衣来做,这未免有些古怪吧?战场厮杀的将士根本没闲功夫换洗亵衣,真要送温暖,应该送抗寒的棉衣才对。”
“确实。”徐尧律接口道,“南疆这两年虽大小战乱不断,但朝廷该给的军饷一个子都没少,崔娄秀让这些寡妇给南疆将士做织布做衣的理由说的有些牵强。”
“让她们织布做衣肯定是掩人耳目的幌子。”
谢行俭非常笃定的说,“崔大人命人跟着大人,是觉得大人是都察院的人,一旦发现不对劲,就会惊动京城,而下官在崔大人眼里,不过是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崔大人不屑将下官看在眼里,这才对下官卸下防备,中途并没有安排人跟着下官。”
徐尧律凝眉看向谢行俭,沉声道:“你那边可还有其他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