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抽不出去!你说现在就你在我俩身边,而且还就因为你刚才吓我一跳,给弄成这样的,不找你我俩还能咋办?”“不是……我……”我的脸上也开始发烫,而且他俩怎么就把这事情赖上我了,我还觉得心里不舒服呢!一时间我的舌头也跟失灵了似的,口吃着说道:“那……你……你俩身体……你都那么了解她了,你自己……你自己用……你想办法你刺激刺激不就湿了么……”“我试了啊!没有用!我现在也疼得要命!”白浩远满头是汗,说着说着都快哭了。
“不是,那我能怎么办啊?”“秋岩……”胡佳期脸色扑红着,又似羞耻又似挑逗一样轻咬着下嘴唇,一边说着还一边忍不住看向我的下体,“你不是硬了么?现在就只有一个办法了……哎呀!我说不出口!”胡佳期到底还没有那么开放,于是她也很痛苦地把脸别到一边,用双手捂着自己的脸欲哭无泪地叫着。
白浩远皱着眉头,印堂发绿地说道:“那个……佳期屁眼里面那儿,有个地方是她的敏感点……”“胡闹!”我红着脸,立刻转过身去。
“秋岩,你就帮帮忙,把裤子脱了……反正之前我和佳期对你也不好,你就跟佳期做一次肛交,就当给你赔礼了;佳期也是个大美女,你跟她做了,就算是插她的屁眼,你也算占了便宜了,行吗?”白浩远还真是说一不二,话刚说完,自己就扳着胡佳期的身体往侧面一倒,抱着胡佳期的屁股让她以女上位坐好,而且还硬着头皮主动帮着掰开胡佳期的屁股。
“我说你俩自己不也长手指头了么?你俩自己去弄一下不行?”“我俩……我俩都扣不到……”胡佳期也横下了心,把双手从脸上拿开。
阳光从窗外洒进房间里,胡佳期娇嫩的肛周软肉,在金色的阳光中一张一合着。我着实忍不住,又回过头去,欺骗着自己,实际上贪婪着用目光侵略着胡佳期的每一寸肌肤。
“秋岩……就帮姐一把……姐其实也挺喜欢你的,你要是不嫌弃姐……”胡佳期红着脸说道,说到最后,她的双目中流出了两行清泪,但同时,嘴角却带着她自己可能都意识不到的淫荡微笑,“姐以后……也可以给你……”我紧闭着双眼,冷静地让自己只想着一件事、一个人:夏雪平。我不能背叛夏雪平。
白浩远听了更加醋意大发,但深呼吸了三下后,他却宠溺地说道:“佳期,你愿意的话也行……反正以前跟老聂……”“行啦!都总说我何秋岩最浑不吝、最爱闹,你俩才是真能闹!明明前两天还并不打心眼里看得上我,今天就想让我做连襟了?你俩也是真行,昨天明明都累成那样了还有力气干这事情!被我吓到了能赖我啊?再者,你俩总说自己爱对方爱得海誓山盟的,我有多大脸能干出这么趁人之危的事情?”被我吼了这么一通,两个肉身相钳住的人似乎都冷静了许多,而且我自己裤子里那不安分的小兄弟也跟着冷静了许多。
我想了想,拿出了手机。
“欸,秋岩你干嘛?”白浩远一见我拿出手机,更加慌张了。
“我给薛警医打电话!又不是拍照片!就这么信不过我,刚才还要我……还要我‘欺负’佳期姐呢……”我努力让自己愤怒着,以求压抑住自己不应该产生的色欲,“薛警医那儿有不少乱七八糟的药物,我想看看他那儿有没有能让肌肉松弛或者让阴道括约肌扩张的药剂。如果有的话,直接给你俩扎一针不就行了吗?”“哦,对哦……怎么没想到……”胡佳期羞涩地搂着白浩远,把自己的头埋进了他的胸膛和自己的长发中。
“没事、没事……”白浩远紧紧搂着胡佳期的雪白身体抚慰着她,又连忙对我说道:“那,秋岩,你快着点打吧……要不然下午真没办法上班了……”“打着呢!”结果我电话打了三通,薛警医却都没接。
重新把电话揣进口袋里,我捂着眼睛站在原地努力开动脑筋,突然想起以前自己在某次跟那帮一起“吃大锅饭”的人在校外下馆子,酒足饭饱之后,有位兄台讲过自己曾经出现过类似的情况,于是我豁然开朗,立刻让白浩远努力站起身,尽量把胡佳期抱起来。
“这样……然后呢?”白浩远此刻虽然把胡佳期整个人都抱了起来,但双腿已经在很明显地抽搐着。
“撑着。胡师姐你也尽量盘住白师兄。你俩都别动。”随即我快速冲进洗手间,从盥洗池下储物柜里找出了自己许久未用的塑料盆,接了满满一盆温度稍微有些刺骨的凉自来水,然后快速地跑回屋子里,一盆凉水对着两个人从头到脚猛地泼了下去。
但听见微微的“噗叽”一声从两人的身体结合处中传来,白浩远立刻将胡佳期湿漉漉的身体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轻轻地往后一退,那条已经瘫软萎缩且近乎没有血色的阴茎立刻从胡佳期的阴道里缓缓退出。
“出来了!”“啊!好痛……浩远你慢点……啊……天啊,终于舒服了……”胡佳期脸上又喜又羞,又是感激又是惊吓,此刻也不遮挡自己的脸或者胸脯,立刻转过颤抖的身体对我道谢:“秋岩,姐姐谢谢你啊!真的是……”“行了吧,这下没事了。地毯和床垫先湿着吧,把暖风开着就行。你俩快着点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