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萧病了。小厮把他从酒楼客房抬去清留居净身时发现身体发热到不行,脸色通红,怎么叫也叫不醒。吓得小厮以为出了人命似的,赶紧把酒楼里专用的大夫请了过来,才知道是染上了风寒。小厮这才安心的把人抬去清留居,清理完后再送回卧房,禀告了子莹姐后,把大夫熬好的药喂了,然后守在床边替他敷脸散热。
就这样过了两天,素萧他昏昏沉沉地醒了过来,一些与他交好的小倌抽空问候一番便离开了。病未好全,子莹姐也没让他去接客,呆在房里躺在床上悠悠度日,寂寞紧了就逗逗他的小厮琴歌。
这琴歌自从找九溪开了苞后,食髓知味般,对这档子事喜欢的紧,也不排斥素萧地sao扰。喂个药的间隙,就被摸得裤子都没了,小roujing翘在那里好不可爱。
“琴歌,我可还没碰怎么就硬成这样?”素萧戏谑地笑道,清丽的脸上透着一股yIn意。
“赶紧把药喝完。”琴歌不理会对方地调笑,继续把药往素萧嘴里送。
素萧伸出舌头卷住调羹慢慢含入嘴里,牙齿一下一下咬着调羹发出清脆的响声,那样子挑逗地琴歌咽了咽口水。他把琴歌还剩一点的药碗接过来一饮而尽,末了剩下一小口留在嘴巴里,然后把空碗扔在床边。一下子从被窝窜出,抱住呆楞住的琴歌,把汤药一点一点往他嘴里送。
“我这做主子的病了,你这做小厮的还不快同甘共苦。”药全部渡入琴歌的口中,素萧轻声道,“你前两天又去找九溪了?”他边问边抱着琴歌压倒在床上。
躺在床上的琴歌直直地盯着素萧长长的双眼,眉眼之间犹如狐狸一般的sao气,看得琴歌悸动不已。
素萧的长相在这美人众多的酒楼里并不算太出众,但因为有着一双勾魂摄魄的狐狸眼,把一些客人套得牢牢的,甚至也因为这双眼睛,就算不是勾引也让人觉得他勾引了自己。就比如那个害他生病的魔教教徒,自己只不过去教习场授完课,离开前撇了那教徒一眼。只是那一眼便让他吃了这么多苦,简直委屈死了。
在那天寒地冻的环境下不管不顾得压着他翻云覆雨,这事若告诉子莹,那教徒肯定要被拉去受罚了,因为梦香楼里不允许魔教教徒和杂役欺压小倌,小厮也不可以,但不反对小倌小厮去sao扰他们。不过他即使去告诉了子莹也没用吧,一来魔教教徒可以说是自己勾引了他,二来子莹姐会毫不犹豫地相信,若换了别人子莹姐会想也不想就让人把魔教教徒关押起来,但自己在酒楼里可是出了名的——会勾引人。
不管怎么样,那场雪中野合虽然令他生病,可确确实实做得又刺激又舒爽。那魔教教徒把假山岩壁上挂下来的冰锥折断往他后庭里插,还把未化透的冰柱往他深处顶,那种冰火两重的快感叫他难以忘怀。此刻的他也早就难耐不住,压着他的小厮琴歌吻得天翻地覆。
一个热吻结束,两人喘息不已。
“你呀,偶尔也换个人。”顺过气后,素萧继续说,“九溪晚上要接客,白日里还要被你们几个浪蹄子sao扰,哪天虚了倒下了可有你们好看的。”
你自己也不是,这楼里哪个没被你sao扰过,还说别人。琴歌暗暗腹诽,没敢说出来。
酒楼里只要素萧看得顺眼的小倌,一个不落地全被他尝了个遍,也让人把他尝了个遍,除了清秋那两个兄弟,他是有贼心没贼胆,弟弟虽然发起脾气来看似很可怕,其实一会儿也就好了,不会记心里。而哥哥若记恨起来,可有罪受的。
在清秋两兄弟初接客那会儿,他就过去想偷吃一番,正好被哥哥撞见了。之后几天里,他的饭里菜里不是有虫就是有泥有口水,就是床上也会冒出虫来,甚至趁他睡着时,脸上会有什么在爬动,醒来一看居然是蚯蚓,恶心的他三天都不敢吃长长的东西。他忍无可忍地去告诉子莹姐,没想到还被数落了一番,说他自作自受戏弄了人家弟弟。最后他跑去和哥哥保证自己不再碰他弟弟后,这些恶作剧才告一段落。有了他这个前车之鉴,后来的人也都不敢招惹那两兄弟。
甩掉这难堪的回忆,素萧回过神,打量着被他压在身下娇喘的少年,这模样倒有一番当初若秋的影子,想必这小浪蹄子将来也会是个了不起的小倌吧!素萧暗笑,褪去少年的衣服,露出白嫩嫩的身体。
“小sao货,想我怎么做?”素萧的手指在琴歌的一个ru首上打着圈圈,然后轻轻压了下还没怎么样就挺立在那里的ru头。
“想想给素萧,吃nai”琴歌敏感的身体在素萧怀里扭来扭去,双腿交叉着夹在一起。
“嗯哪个nai水多一点呢?”素萧望着两颗可爱的ru头一脸认真地思考起来。
琴歌却欲求不满地哭求着。
“素萧,别玩我了我好难受求你了”
“小sao货,你真是天生欠男人干!”
“啊!好舒服”寂寞的ru头终于被爱抚,男人shi热的舌头在他的ru头上打转,牙齿轻柔地厮磨,另一只手也照顾着他另一颗寂寞的ru头,满足的快感让他忘乎所以。
将两边的ru头都咬得红彤彤地硬在那儿,素萧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