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香楼里有两大奇观,一是九溪公子接女客,二是清秋两位双生子同接客。说到这九溪公子,常年流连于梦香楼的人都对他赞不绝口,无论男女皆醉倒在他俊美容貌与高超的性爱之道中。因此,自他接客这三年来总是蝉联梦香楼的头牌宝座,而只要蝉联梦香楼桂冠的人,就有权利选择客人,更可以离开梦香楼游历一月之久。这可苦了迷恋九溪的众多贵客们,谁都拼了命的讨好他,希望被他选中共度一夜春宵。
在梦香楼里,没有赎身一说,这儿的人到死都只能是梦香楼的人。如果老了,没了姿色,只有被赶出楼的份儿。趁着年轻多赚点钱的,老了或许能过得舒坦点,要是花钱大手大脚不留后路的,也只能落得凄惨余生。
梦香楼里姿色好的色子会被送去伺候小倌的衣食起居,姿色差点的就干干杂役。楼里上上下下几乎都是男人,唯一的女人就是最有权势的——子滢。虽年过四十,却风韵犹存,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顶多三十。
外楼的登仙楼白日做着酒馆的生意,上下也就三层,往里就有魔教把手,寻常来吃饭的人是不能随便进入。中楼是晚上营业的梦香楼,共有五层之高,一楼大堂供客人看戏听曲儿,吃喝玩乐。若看上哪个小倌边去楼上开房渡夜。这第五层楼呢,就是子滢独自居住的地方,除了奢华没别的,光伺候她色子就有四个。从子滢房里望去就能看到小倌们居住的肖湘楼,廊道里的一举一动正好看了个清楚。最初子滢还会监视下有没有哪个不听话的小倌,做些什么下三滥的勾当。最后他也不看了,只要不出人命,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这天下午,阁楼楼梯上走下一个人,刚好被起床去厨房觅食的若秋撞见了。
“哟,是谁呀,刚从子莹姐床上下来?”若秋一脸戏谑地笑道。
男人不以为然地撇了他一眼,冷冷道:“总比某个不知羞耻从亲哥哥床上滚下来的好。”
“你——路瑶!我愿意,你管得着!”
“我是管不着,也不想管。你给我让开,我要回房睡觉!”路瑶不想继续和他纠缠,语气重了些,脸上尽是疲倦。
“你才给我让开,挡着我去给哥哥拿饭,碍事鬼!”若秋不甘示弱地瞪了他一眼,绕开他朝楼下厨房走去。
这路瑶从小就不待见他,有事没事就爱损他,看不得他和哥哥腻歪,所以若秋也总是不客气地奚落他。
路瑶比若秋大两岁,已经二十岁的他,长得挺拔健壮,五官说不上清秀很男子气概的一张脸。他在楼里并不算太受欢迎,毕竟大多数客人都喜欢娇小可人的小倌,但也有一些口味特别的客人爱路瑶这种大块头的。比如子莹姐,时不时会把路瑶叫到顶楼去,去那里干什么?大家心里都明白,而且也不止他一个上过子莹姐的床,像九溪,素萧,洛丞也常常被叫去过。而自己和哥哥也去过一次,但仅仅是那一次,他们被子莹姐踢下床后就再也没去过了。
若秋刚踏进厨房,就看到九溪站在那里端着一碗粥边吃边逗着他的小厮。
“难得你也错过午饭自己跑来觅食啊!”若秋调侃道。
九溪朝他露出一张迷死人不偿命的笑脸,道:“是啊,早上醒来那客人又要了一次才走,所以累得现在才起。”
酒楼里的规矩,只要错过小厮送过去的午饭,就要自己到厨房里找吃的。
“哦。”若秋应了声算是回答,拿起碗柜的碗盘和托盘开始打饭打菜。
“听说你哥昨晚被弄得很惨?”九溪冷不丁问了一句。
若秋不禁有些难过。
因为他伤势刚好,秦家那对父子就登门拜访,哥哥为了不让他再受伤,就替他挡了下秦流。哥哥被秦流的大rou棒cao得哀叫连连,害得隔壁房接客的洛丞今天一大早跑过来一探究竟,搞得人尽皆知。不过子莹姐早早地通知过晚上秦老爷过来,所以他和哥哥夹了一下午的玉jing扩张自己,也没太拉伤。只不过那秦流公子的rou棒实在是太大,把他和哥哥cao得屁股都快开花了。
哎,今年若能赢了九溪,拿下头牌就好了。这样就可以选择客人,不用再受秦家父子的罪。
“还好,哥哥就是累了,也没什么事。”若秋淡淡地解释。
“你哥这么多年了还是不习惯被人cao屁股也都怪你。”九溪莫名地数落起若秋,若秋一脸不解。“以后少缠着你哥。”
这话听了,若秋老大不乐意了。
“不缠着我哥还缠着你啊,哼!”若秋气地端起托盘往外走,身后传来九溪那无所谓地声音:“缠着我的人这么多,多你一个可以呀!”
切!谁稀罕!
回房叫哥哥起床,替哥哥梳洗一番,两个人你侬我侬喂来喂去才把一顿饭吃饭。趁酒楼还没开业,若秋又缠着他哥了
“哥,我们做吧。”若秋好不容易从哥哥的shi吻中喘过气,抓着哥哥的手,两眼放光似的兴奋道。
“好了,说好的就亲一下,晚上有得忙呢!”哥哥推开若秋,爬起床。
“哥哥最近都没碰我了,我不开心,哥哥不爱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