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香楼,位于华安街的尽头。正门口面对的是京城里最繁华的闹市街,后门却是最清贫冷淡的贫民窟。白日里只是普通的餐馆,一入夜,这儿就是灯火通明纸醉金迷的青楼ji院。梦香楼虽说是楼,可规模可不小,一共有三栋楼院,第一座则是经营饭馆生意的登仙楼,越过这座楼院往里走的第二座楼院,才是夜夜笙宵的梦香楼。再往里就是小倌和仆人们生活起居的岳芳楼,也是闲杂人等不得擅入的地方。
除了这三栋主要的楼院,其实还有一座较偏的小偏院,名为——教习场。
这教习场内,生活的都还是些不能接客的孩子,他们被抓来或卖来,因为年岁不够,便在那里学习日后如何待人接客的规矩。每栋楼院里都有黑衣教徒把手,接了客的小倌们可以在各楼里畅行无阻,而教习场的孩子们则只能待在教习场里,等到足岁时方可离开,然后给小倌们做满一年的贴身小厮,一边照顾小倌们的日常起居,一边学着接客之道,直至年满十五岁就能正式接客。
比如相夕,他在楼里伺候若清若秋已快满一年了,过完年后就要开始正式接客。相夕既害怕又紧张,这一年中他见识了形形色色的客人,也看过小倌们被客人弄得凄惨样子。
前天一大早,他被子滢姐喊去伺候若清若秋,一推开门就问道屋子里早已闻惯了的腥臊味。穿过屏风,里屋的场景又是叫他心惊,两个长得相似的美丽少年,赤裸地睡在凌乱不堪的床上,屋里虽然有热炉供暖,但少年还是冻得缩在一起,雪白的身子布满青青紫紫的性爱痕迹。
这场面他也见怪不怪,叫来两个哑奴将少年裹上毛毯抬去清留居清洗,再命两个刚踏出教习场尚未接客的色子收拾房间。相夕离开脏臭的雅房,去香衣阁取两身换洗衣裳,便前往清留居。
清留居坐落在沁芳苑内,是专门供小倌们沐浴清洗的地方,不仅一年四季都有热汤池和清水池两种水池,屋内还有七八个隔间,可供单人沐浴。沁芳苑内还有一个楼阁,叫香衣阁,存放着楼内全部小倌们专属的衣物,每个小倌都有属于自己的衣房,更有专门训练起来为小倌们制作华服的哑奴清洗看守。
当相夕到清留居时,池岸边跪趴着两个美丽少年,哑奴们正在帮其清理被客人灌满Jingye的后庭,少年们却不为所动地昏睡着。
相夕把衣服放到旁边的躺椅上,走到他们跟前,看到若秋红肿的后xue难以合拢,里面的Jingye还不断地流出,还夹杂着血丝。似乎昨晚又是他被疼爱的最惨啊估计又要好些日子不能接客了。
他记得刚踏出教习场,来伺候清秋兄弟起居时,第一次看到被客人弄得如此凄惨的若秋,令他害怕的想逃,可是他根本就逃不掉。和若秋若清不同,他是被家人卖到这的,是个无家可归的人,对于他来说这儿有吃有喝还有住,这就够了。
相夕从怀里拿出药膏,替已经清洗好的若清上药,他的xue口也有些红肿,不能闭合,不过和若秋相比是好很多,上好药哑奴们替他穿好衣服,此时的若清也已清醒。
“醒了,先去吃点热粥吧。”相夕道。
“我等他,一起回去。”若清艳丽脸庞上布着一丝担忧。
相夕点头,全楼的人都知道若清和弟弟间的禁忌关系,子滢姐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耍性子不接客,她才不管这些烂事。
若秋总算清洗干净,哑奴们将人擦干抱到躺椅上给相夕上药。
若秋这xue口开得比若清的还大,红肿的快滴出血似的,媚rou翻在外面。相夕小心翼翼地为其上药,大概是药性的关系,只是轻轻地插入涂抹到内壁上,都让若秋刺疼得皱起眉头。若清抚慰着弟弟,心疼地亲吻着他拧起的眉宇。
若秋的菊xue很烫,可能是要感染风寒,或许已经得了风寒。他抹好药膏,让哑奴们帮他穿好衣服将两人抱回房,然后去厨房命人煎药送过去。
两天药喝下来,若秋的风寒倒是好了,可惜后xue的伤口仍未痊愈暂时无法接客。若秋不接客,若清自然也不接客。整日整夜守在弟弟身边,两人腻歪在一起倒也自在。
相夕把饭菜端进清秋的房间时,恰好撞见两人在床上你侬我侬,若秋缠着若清,两个人吻得那叫一个激烈。
“吃饭了。”相夕把饭菜摆好,高声喊。
“别闹了,你伤还没好不能做。”若清嗔斥。
“不要,哥哥我忍不住了,给我好不好,秋儿好想”若秋不依不饶地扒着哥哥早已凌乱的衣裳。
“吃饭了。”屏风另一边的声音更响了。
“相夕送饭来了,先吃饭,吃了饭再说好不好。”
“那哥哥是答应了对吗?”若秋一脸欣喜加渴求地望着哥哥。
若清没法子只好点头答应,但心里盘算着吃完饭后该如何应付他饥渴的弟弟。伤口未好,就算弟弟再怎么想要,他是不会碰弟弟的,即使自己也忍得很辛苦。
两兄弟终于收拾好仪表从内室出来。
相夕打量着两兄弟,为什么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性子却差这么多呢?而且都十八岁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