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谢阑托着祈天灯,松油的烛火在寒夜中发着微微的热,轻薄的莎纸透出明黄,像是托着一团轻柔的光。
指尖松开了系带,天灯便悠悠地升起,寒冷时天灯升得尤其很快,不多时,便成了星子一般大的小点,在夜幕中闪烁着。渐渐的,越来越多的天灯也飘升而起,像是倒影在凡间的星海。罗鹄的祈天灯不会落下,当到油尽灯枯时,火便会顺着引线,将灯燃烧殆尽,化作齑粉消散在风中。
秦沧翎握着谢阑的手臂,轻声道:“阑哥哥,你困不困,我陪你回去罢。”
谢阑点了点头,眨了眨有些泛红的眼睛。
谢阑沐浴完毕走出屏风时,只见秦沧翎坐在地上,看着那只小狗碟舔着一只小盏nai。秦沧翎去打水沐浴,谢阑赤足踩在绒绒的地毯上,正在铺床,那小狗慢慢爬了过来蹭着他的的足踝,谢阑一惊,怕踩到它,将它抱了起来。
谢阑坐在床上,轻轻地托着它,小狗还不会叫,nai声nai气地哼哼唧唧了几声,头在谢阑的胸口蹭了几下,竟是隔着亵衣一口叼住了谢阑的ru尖开始啜吸。好似一股yIn邪电流从那处蹿出直击上天灵,谢阑猝不及防地呻yin出声,手一软,狗崽便掉到了腿上。谢阑一手马上捂住了嘴,一手将狗崽捞起放在了地上。
屏风后传来秦沧翎的撩水声:“阑哥哥?”
谢阑稳了稳心神,装作若无其事道:“嗯,没事儿,这只小狗晚上睡哪儿?我给它搭个窝。
沐浴完毕后,秦沧翎绕出了屏风,谢阑已是睡着了,火盆旁用毛毡皮垫堆叠了一个小小的狗窝,狗崽儿也是呼呼大睡。
秦沧翎其实并不是很困,然而谢阑气血亏损,很容易便倦乏,这几日来一直是药膳配合着太一真气的调养。黑暗中握住谢阑没什么热气的手,秦沧翎有些走神。
皇室自太祖以来的惯例,萧梁子弟男名单字,女名双字。忆起霍飞白的话,这位天山派的侠士侍奉殇太子多年,行走禁宫,知道的许多秘辛。
如今的天子萧溟与谢阑年,虽无血缘,却是名义上的表兄弟,萧溟从少时便开始纠缠谢阑。
秦沧翎想起谢阑在燃放天灯前的低语,那个孩子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真气在两人之间缓慢地流转着,秦沧翎也开始昏昏沉沉地半睡未睡,两人间的真气突地断开,秦沧翎一惊,立刻清醒了过来,却见谢阑一手死死地抓着床单。
因着那次被伊锡努赤打断时的反噬,加之谢阑的余毒这些时日已是除得七七八八,秦沧翎这几天输送的真气微薄却源源不绝,便是突地断掉也没有什么大碍。远远的还能听见帐外宴会歌舞丝竹的声音,陆英还没有回来。
秦沧翎抓住谢阑的手,下一瞬便一下弹开了——谢阑体内竟是蔓延着一股异常的Yin寒之气,秦沧翎一时不备,竟是让其顺两人方才断开不久的的枢纽筋脉流入体内。
好在下一瞬那股冷毒之力便被太一真气化去,秦沧翎不假思索地再次抓住谢阑的手,这次用上了十二万分的细致,小心翼翼地将内力汇入。
然而真气刺探之处,谢阑体内空空荡荡,刚才那恶毒的Yin寒仿佛只是自己的错觉。
秦沧翎摸索着点燃了油灯,昏黄的灯光下只见自己的指尖是冻得青白的颜色,富有探入了真气,却觉察出了谢阑体内那浴炉的yIn毒量暴增,明明这些日子来已是清理得差不多了,却不知为何会如此。
谢阑断断续续地呻yin着,秦沧翎抱起谢阑,将他的头枕在自己大腿上。谢阑身子一僵,随后一阵痉挛,空气中突地弥漫起一股膻腥甜腻的气息。
秦沧翎疑惑了一下,登时马上便想起这是什么,心下暗叫不妙,此时却是束手无策——他今日打猎时衣裳穿得有些少,为了御寒一直耗着真气,睡前又一直为谢阑输送了很久,若不是谢阑甩开了他的手,这些yIn毒绕过自己稀薄的真气窜入体内,等自己发现时,怕是早已身陷樊笼。
秦沧翎稳住了心神,下床点燃炭火,打来一盆热水,扯开了被子。谢阑的脚趾蜷着,一片片薄玉般的趾甲泛着艳色的红,大腿根部的丝质料子被打shi成透明,贴在私处,勾勒出隐隐的形状。
额上渗出了细汗,现下真是进退维谷。两人所在的毡车位于整座营地的西北,而人们都去了日出的东边,他不敢放现下已是意识不清的谢阑一个人在帐中,也通知不到陆英,更怕引来旁人看见谢阑如现下这个样子,亦怕被yIn毒反噬而无法渡入真气。
深吸了一口气,回想着师尊当时是如何教导自己的。yIn毒作为最为下三滥的毒,便在无论中毒者是男是女,不管是何种毒物何种解法,都须得泄出元阳肾Yin。
秦沧翎心一横,褪下了谢阑的亵裤。
谢阑的腰腿上斑驳的淤伤已是将养大好了,亵衣的下摆遮着,露出了两条修长玉白的腿。秦沧翎目不斜视,撩起衣摆,只见那平坦白腻的小腹上喷溅着腥浊浓白的Jing水,男器垂软萎靡,rou红的铃口失禁般地吐着清ye。用热布巾细致地拭去,再探手到了谢阑股间,那里已是黏腻一片,软嫩的Yin阜糊满了yIn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