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阑觉出有人在用热布巾擦拭身下的秽ye。那细棍却是插得前所未有的深,控制开阖的肌rou收缩着,却无法合拢,只得不断夹弄着那阻止它合拢的小棍。林崇言捻转起那小棍,谢阑含混着呻yin,疼痛伴随着快感激得他低声抽泣。
小棍却是rou眼可见渐渐涨粗,这小棍原是以特制棉碾压所制,吸水后涨大,便能将尿道尽数撑开。尿道深处的小口同是无法幸免,可怜巴巴地被顶到无法动弹。
撬开谢阑的双唇,林崇言将一粒乌黑的荼罗散压在谢阑舌根下,此乃铁画山庄所制迷药,服用之人五感不失,却筋酥骨软无法动弹分毫。
很快,谢阑双瞳涣散,头歪垂向一侧,涎水从无法合拢的唇角滑落。他如同被抽走了全身的骨骼般瘫软,无法聚拢一丝力气。两xue依旧瘙痒难耐,却连收缩止痒都无法做到。
示意其他人放开对谢阑的钳制,这具美妙的rou体似乎除了心跳和呼吸外,所有肌rou都松弛了下来,如一具活色生香的尸体。
林崇言小心翼翼地拔出尿管中两根粗涨的棉棒,好在yIn浪的身体自行泌出大量黏滑的yInye,加上之前排泄的尿水,抽出并不困难。
拔出后,粘连的银丝闪现着晶莹的水光,晃晃悠悠地连在被撑得大开又无法合拢的尿口与棉棒上。银丝骤然一断,落在桌上,成了shi亮滑腻的一滩。随后,还未排尽的尿ye便从两处无力合拢rou管中徐徐淌出。
林崇言耐心地为谢阑拭净,取出两段硝过的麦管埋入两处大开的尿口。
那处毕竟狭小,林崇言颇是废了些功夫,终是将那软管卡进那松弛的开阖口里。
谢阑重拾意识时,那麦管已是牢牢嵌在恢复了知觉的身体内。
吃力地想要翻身,稍一移动,却有什么直接从体内淌了出去。
一只手掐住谢阑的下颔将他的脸掰向了另一边。
萧弈手上力道几乎是温柔的,然而双眼中包含着无尽怨毒与快意:“想我了吗?”
满意地看见谢阑在看清了他面容后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当初萧弈虏获谢阑后,急着躲避萧溟的追击,却在路途上依然热衷于折磨他取乐。
途中萧弈让他与自己共乘一骑,将谢阑双手反绑在背坐在自己身前,便用一根绳索穿过马匹下腹捆住他两只脚踝,使得谢阑双腿只能紧紧夹住马腹。又割开他下裤,按坐在鞍前马肩骨处。
萧弈骑乘的乃是大燕御马沙如雪,虎纹龙翼骨,棕黑的马鬃修剪为齐整的半指长短毛茬。
马匹行进时不断律动凸起的胛骨狠狠顶撞着柔嫩的Yinbi,粗硬短鬃如同一只扎手的毛刷,搔刮着裸露贴合其上牝xue。在骑行中谢阑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后晃动着,双腿打开的姿势使得鬃毛刺入阜rou内,狠狠刷过那yIn贱的rou蒂与玲珑娇小的小花唇,甚至扎入bi缝中剐蹭着嫣红的saorou。
谢阑被抱上马后不多时便被磨得轮番喷水,然而长衣下摆将下身遮得严实,其余影卫不知他身下异样。谢阑原先嘴被堵住,萧弈却恶劣地取了口中棉布,欣赏着他在马背上努力隐忍却愈发失态的yIn荡模样。
硬毛和着yInye刷拉着牝xue,水声阵阵,簌簌不停,直将那清ye都搅成一堆yIn沫。硬毛有时如同尖刺扎进Yin蒂里,谢阑只能痉挛着在锐痛中不断高chao。
偶尔众人夜间下马暂歇,萧弈将谢阑拉下马时,yInye在红肿的胯间都可拉成一片银丝,马背上亦是濡shi不堪。
林崇言将谢阑翻成了跪趴的姿势,李祁殷打量着谢阑腿间两只被强行撑开后不住失禁的尿孔,颇有些兴味道:“调教得如何了?”
林崇言取出一支细长暖玉玉势,送至Yinbixue口处,浅浅得捅入了一个顶端,便不再动作。
李祁殷和萧弈但见雌xue竟是自行收缩着一节一节缓缓吞进那玉势,居然不借助任何外力便将其尽数没入体内。
最后那一节时玉势顶端已抵宫胞,Yinxue努力地吸着,玉势顶端磨蹭着宫口,却是无法再更进一步。萧弈恶劣地握住玉势底座一送,“扑哧”一声,玉质gui头钻头也似,直破开宫口cao入宫胞内,女xue尿孔中一股透明的ye体直射而出,喷了萧弈一手,淅淅沥沥地淌下。
萧弈就着那裹着一层黏腻yIn水的两根手指捅入谢阑后xue。饥渴的后xue驯顺得含住手指,贪婪地收缩摩擦,餍足地将手指往深处拖去。萧弈笑着再次加上一指,痉挛的密道愈发紧致得箍住手指吮吸。
萧弈脸上浮现狰狞之色,竟是将五指都插入xue口,整个手掌开始向肠rou里钻去,将那rou眼儿整个都抻得变了形,露出内里柔软嫣红的肠rou。谢阑发出一身痛苦的闷哼。挣扎着往前爬动,却被一把扣住脚踝拖了回去,只听一声惨叫,萧弈已将整只手送入,rouxue被狠狠贯开。
后xue蓦地被撑开到极致,手掌最宽处已塞入肠rou内,柔嫩的肛口被撑到一丝褶皱也无,却牢牢收拢,绞住了细一些的手腕,仿佛一只贴身的rou套。
萧弈的笑声在谢阑耳中不啻地狱魔音,体内手掌缓缓蜷成拳,谢阑却已被内侍再次牢牢摁住胯骨无法逃走,只为便利萧弈的施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