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阑惊得往后退去,却被谢黎扯住了发髻,这一下,木簪“叮”一声落地,长发散落,被谢黎紧紧攥在手里。
“不愿意?”萧溟声音凉凉地传来,“那甚好,我便扒光了你的衣服,将你双腿大开地捆在御花园里三个时辰,然后通知皇兄去接你”
“四殿下”谢阑哑声道,声音中带着祈求和颤抖,他仰望着这还未满十六的少年,低声道:“求您您想怎么样都行”
萧溟嗤笑一声,握住半硬的性器,抵在谢阑唇边:“那你就好好地含着,给我舔出来。”
谢阑感觉头发上的桎梏一松,双眼中的惊恐已是化为了绝望,终被垂落的眼睫悉数掩住了。
犹豫了一下,颤抖的手轻轻地捧住了少年勃发的阳物,萧溟喉头滑了滑,见着性器前端在那淡红的唇上划出了一道晶亮的shi痕,檀口轻启,柔软的两片便小心翼翼地抿住了顶端,蕈头被一处shi热裹住,激得萧溟急促地低低喘了一声。
“牙齿收好。”少年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冷冽。
他风月经验也是不多,强装出一副狠劲儿,倒也是把谢阑吓住了。征服与侵占的所激荡的情欲远胜口交带来的不仅仅是单纯的快感,阳根怒胀耸立在少年胯间,萧溟一手按住谢阑后脑,一手掐着他的下颌,挺髋狠狠挤了进去。
柔嫩的红舌抵挡不住入侵的凶器,徒劳的推挤只能摩挲着jing身上暴突的rou棱青筋,配合着滑腻不平的上颚夹弄着给施暴者带来更大的快感。喉口软rou在戳弄刺激下不断地抽紧绞缩,却愈发用力地裹缠着敏感的蕈头摩擦至作呃。谢阑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全身不住颤抖,却在谢黎与萧溟的控制下动弹不得,脸上泛着窒息的chao红,泪水已是淌了出来。
李祁殷漠然地看着眼前的场景,压根没有出面的意图,下身在这场活春宫里已是起了反应,却连呼吸都没有紊乱。萧溟与谢黎的面庞下隐隐透着狰狞,竟也是没有发现仅仅一墙之隔的李祁殷。
许是谢阑对于此太过生涩,折腾了许久,少年才抵着他喉口射了出来。逼着谢阑呛咳着将那腥浓的阳Jing混着津ye系数咽了下去,萧溟却是没有就此收手——此处僻静,又是难得的机会,他竟然逼迫谢阑再次为谢黎口侍。
最终谢黎出Jing时,尽数喷在了谢阑的脸上。浓稠的Jing水淌在那白天玉般的脸庞上竟是被衬得浑浊不堪。谢阑披头散发双唇颤抖,长睫如垂死的蝶翼般浅浅扑簌着,双眼已是失了神涣散而开。一直在旁眸光Yin暗的萧溟却是突然推开了表弟,扯住谢阑的衣衫将他粗暴地拖到了那张长桌上。
谢阑无力地伏在长桌上,现下便是再想呼救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喉咙在两人不知轻重的捅弄下早已是灼痛红肿,怕是这几日都说不出话来。手指微微蜷起,绝望地闭上了双眼——被两人的凌辱早已持续多年,然而上次三人在御花园的僻静处无意撞见了一对偷情苟合的侍卫宫女。
野鸳鸯自是不敢胡来太久便匆匆离开,萧溟却看得起兴,硬是要脱谢阑的衣裳。谢阑害怕不已,反抗却激起了这位生性执拗四皇子的凶性,他便是这样在被萧溟谢黎的羞辱中发现了身体的秘密。既已暴露,此生的把柄都落在了这两人手中,此生皆无反抗的资格。
萧溟粗暴地扯下了谢阑的亵裤,拉开了双腿。李祁殷甚至有一瞬间不敢相信目之所及——雪玉tun丘下,修长笔挺的双腿间会Yin处,生着两瓣柔软臌胀的软rou,一条纵向的窄口顺着股缝亘穿而下,凝白中泛着不经人事的嫩红。因着这伏趴双腿大开的姿势微微开阖着——那是女子才有的Yin阜。
那窄缝瑟缩着,在昏黄的光线下,闪着细碎的水光,一片shi润。萧溟眼中的Yin郁更是浓了几分,覆掌上去在那雌xue口处搓揉了一番,抬手时,竟是从凹陷的bi口拖出一条晶莹的水线直连至掌根。
下一瞬,一掌便狠狠扇在那柔嫩的Yin阜上,凝白的软rou登时浮现出薄薄的血色。谢阑痛楚地呻yin出声,听得萧溟道:“给亲弟弟舔rou棒就shi成这sao样!”
前端阳具居然在这凌辱中颤颤地抬起头,萧溟恶劣地抓住那处捏弄着嘲笑道:“怎地生得这般小还不是不举?我见着你这处Yinbi还瞧着像样些。”言罢捏着两片充血的rou瓣向着两边扯开,露出了那rou瓣内包藏的细长小花唇,此刻因着保护之物被粗暴掰开而被迫向外翻卷着,也充血肿胀得不成样子。yIn水顺着小花唇滑落至顶端汇聚处,仿佛晨间花苞上凝结的清露,摇摇欲坠地悬在花蕊般的rou蒂上。
萧溟望了谢黎一眼,两人这些日子可是研究了不少春宫避火,又在饱暖阁真枪实战地来过几次,便为的是不在谢阑面前露怯,现下更是决定要他好看。
谢黎手抚上那微颤的蕊豆,花蒂本是半裹在包皮中瑟瑟发抖,被亲弟弟的手指掐着rou头根部的硬籽,隔着薄薄的一层嫩皮搓揉掐弄起来。谢阑登时如同被揪住了后颈皮的猫仔般,全身痉挛似的僵直起来,唯听得压抑的喘息与低低的抽泣,落入谢黎耳中比那些娼倌的浪叫娇yin更为催情。已是射Jing过一次的性器再次立了起来,谢黎握着蕈头破开shi滑的rou瓣狠狠碾磨起那软中带硬的rou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