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方便楼肃清照顾白荆泽,他的房间就在白荆泽的旁边,碍着白荆泽的伤,楼肃清只能好好的消停,没有再做磨枪擦火的事。
另一面白予堂那,自己的小孩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伤,白予堂自然不会放过那人,时不时找楼肃清询问白荆泽的伤情。
这一日,楼肃清又被叫了过去。
难得的空闲,没有那家伙缠着,白荆泽坐在房内看了会儿书,翻了几页,起身去关窗户。
才起身走到窗户边,一人从窗外跃进来,就地一滚站起来,握着匕首抵住白荆泽的喉咙,白荆泽退后几步撞在墙上。
他上下打量那人的衣着,眉头皱起。
“你是那日的刺客?”
“不要声张,不然给你放血!”
那人威胁的将匕首往他的脖子上压去,白荆泽闭嘴,那刺客才没有其他动作。
“为何杀我父亲?若是你供出背后主谋,我可以为你求情放你一命。”
那人剑眉星目鼻梁挺直,端看露出的部分,很是周正,一双眼内更无邪气,这样的人若不是另有隐情当不会做这刀口舔血的事。
“你父亲害的我家破产,令我父亲抑郁成疾不治而亡。”
买卖上的事白荆泽从不过问,但对白予堂的铁血手腕也有所耳闻,顿时了然,语气也柔和了几分。
“买卖之事本就难说,你这样牵累我父亲也不妥啊!”
“怎么?难道我父亲就活该!”
那人愤怒道,刀子也用了分力,白荆泽叹气。
“这样,你若肯放弃刺杀我父亲,我愿意帮你安全离开。”
“凭什么?”
翻手之间,那黑衣刺客的手被擒住,白荆泽反身将他压到墙上。
“你不信我?”
青年有些无辜,那黑衣刺客反复打量着他,此刻他为鱼rou白荆泽为刀俎,良久才松了刀缓缓点头。
双眼看向一边,白荆泽将人推到柜子里。
“有人来了,别出声。”
说罢便关上柜门坐会桌边拿起书册,门口响起敲门声,白荆泽说了声“请进”。
来人才推门进入,白荆泽认得这人是沈宁宁的表弟名叫孙哲,平时从不把白予堂以外的人放在眼里,但被他收拾了几次,却也不敢再对他造次。
“何事?孙少爷。”
“奉命找刺客。”
放下书,青年交叠着双腿转身看向门口的一干护卫。
“这里没你们要找的人,可以离开了?”
他说的客气,可孙哲却不买账,眼神四下扫视,就要动手搜,但护卫们碍着白荆泽的视线不敢贸然动手。
这小少爷虽然好说话,却不是任人捏圆揉扁的软柿子,若是被他一状告到白予堂那,他们的麻烦可就大了。
“愣着干什么,还不动手!”
孙哲虎视眈眈,白荆泽嗤笑一声。
“我说了没人。”
“谁知道你跟那刺客是不是一伙的。”
孙哲不客气道,白荆泽看他一眼,也不动怒。
“你在挑拨我们父子之间的感情。”
“胡···胡说八道!”
“我父子之间的事,还容不得你一个外人质疑多嘴,若是不服,便让父亲来搜就是。”
青年的面色冷了几分,孙哲还要造次,楼肃清恰好赶回来,挡在白荆泽面前。
“你是何人,好大的胆子!”
孙哲眯着眼打量面前眼熟的贵公子,顿时腿脚一软,这不是那日把他丢出去的那凶神恶煞的人么。
楼肃清担忧的看白荆泽,见他无视也无被气到才松了口气。
“在此吵吵闹闹的做什么。”
白予堂也随后赶到,孙哲立刻上前咬耳朵,白予堂看他一眼。
“呵!我记得没错他可是救了你姐姐的,你说他要害我和你姐姐,是否太无稽了。”
挥手让人退下,白荆泽皱眉见白予堂故意放孙哲一马,脸色是真的沉了下来。
屋内只剩下三人。
“楼贤侄能先出去么,我有话要和他说。”
白予堂说的客气,可态度上却是明晃晃的【再不出去就丢他出去】楼肃清看他一眼只能暂时离开。
“我不喜欢那个孙哲。”
“我也不喜欢楼家的小子。”
眼瞳猛然收缩,以为男人发现了什么,白荆泽努力维持着平静。
“你说什么?”
“我讨厌一切和你亲近的男人和女人。”
“没事的话请父亲出去我要休息了。”
“你何时与楼肃清断交,我何时让孙哲离开。”
白荆泽呼吸一窒抬手拍在桌子上。
“你非要如此胡搅蛮缠!”
“原来在你眼里,我已经如此不堪了么!”
见男人嘲讽的说道,白荆泽不想再与他争辩,屋内并不是只有他们二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