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予堂放下书册Yin恻恻的看着孙哲。
“你把方才的话再说一遍!”
“我真的在花魁房里看到荆泽弟弟和楼少幽会,两人都滚在一张床榻上好不亲热···”
孙哲的话音越来越低,最后已经消失,他不敢看白予堂此刻的面容,沈宁宁安抚着顺他的胸膛,却被白予堂避开。
“出去,这种无稽之谈,我不想听到府内传开。”
沈宁宁听他的话语,顿时明白,白予堂是要明着护着丢了白家颜面的白荆泽了,心底愈发暗恨却也只能跟孙哲称是退下。
翻着书页,虎口一阵钝痛,白荆泽抬手,却是纸张太锋利将拇指拉伤。
吮吸了会儿手指,那细小的伤口很快不再流血,白荆泽继续翻着书。
眼前一黑,抬手摸到温热细腻的手背。
“又玩什么?”
“猜我是谁呀!”
“嗯~明飞哥?”
“嗯?”
楼肃清不满捏了捏他的面颊,白荆泽笑道补充。
“逗你的,肃清。”
拉着楼肃清的手指要他松开,楼肃清不满的哼了一声。
“方才猜错了,就算是戏弄我,也要惩罚,双倍惩罚。”
补充了一句,不容白荆泽拒绝抬起他的下巴对着他的唇就要亲下去,瞥到那抹熟悉的身影,楼肃清立刻松开白荆泽,两人又坐的端端正正闲扯着书籍的内容。
白予堂进来时,见到的便是两人谈天说地的一幕。
曾经,白荆泽也是这么跟他坐在一起聊天,只是如今那个人却不再是自己。
他最爱的小孩已经不需要他了!
“父亲,找我有事吗?”
“商量你的婚事。”
以不容拒绝的口吻开口,白予堂看了楼肃清一眼,楼肃清皱了皱眉头刚要说什么就被白予堂不客气的堵了回去。
“我和荆泽有点事要谈,楼少能否回避一下呢?”
楼肃清只能离开,在庭院里等了一会儿,不出所料伴随东西砸碎的声音很快白予堂就被赶了出来。
看他铁青的面色,用脚趾头也能猜到,父子之间的谈话肯定又崩了。
白荆泽冷着脸走出来,见到庭院里等他的楼肃清时浑身的寒气瞬间消散,楼肃清过去握住他的手。
“没事吧?”
“啊,惹怒了父亲。”
“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在楼肃清眼里,白予堂就是个暴躁不讲理的魔王,白荆泽哭笑不得的看他。
“没有啊,他只是顺手砸了你送我的花瓶。肃清···”
青年含糊了一阵,终于抬头看想他道。
“我们成亲吧!”
青年的话打的楼肃清措手不及,见楼肃清看他半响却不应诺以为他不愿意,白荆泽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说着“玩笑”,楼肃清按着他的肩膀一把将他揽入怀中。
“好!我们成亲!”
嘴唇动了动,白荆泽闭上眼抱紧了他低声颤抖的说道。
“谢谢。”
两人寻了个由头分别离开白府,相约去往山上的竹屋相会,却不知他们的谈话早已被园中的暗卫听了去。
白荆泽想的很简单,只要和楼肃清在外成亲,那么父亲也就不会再逼他和别人成亲了。
婚礼办的仓促没有请别人,楼肃清交了婚书领了婚契只等明日有空去官煤处证婚。在竹屋里简单的准备了一下,青年不知从哪翻出来红纸绞了红色的喜字贴满了屋子。
被楼肃清好一阵嘲笑,白荆泽却不动怒,依然认真的调整着门上的“喜”字,脸上的笑容却说不出的兴奋和喜悦。
从院子里摘了些盛开的红茄花插在花瓶里以作装点,楼肃清回头对上白荆泽的视线,两人相视一笑。
两个贵公子,一个一身白衣冷清俊逸,一个一身黑衣斯文干练。
白荆泽少有的将总是梳起的前发放了下来,刘海细细碎碎撒落在那双潋滟修长的双瞳上,楼肃清看得有些恍神,此刻的青年一身白衣,黑发飘散身姿挺拔宛若谪仙,见楼肃清看他白荆泽羞怯的笑,楼肃清拿起一方淡紫色的丝巾盖在脸上。
意思在明显不过,那个高傲坏心眼的男人愿意为他当一回新娘。
说不感动是骗人的,青年唇角的笑透着说不出的怜惜和欢喜。
两人在树下无声的交拜。
第三拜,白荆泽出神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脸上露出由衷的甜蜜与温柔。
牵着楼肃清的手,引他回屋。
倒了酒将其中一杯递给楼肃清,两人交手而握,亲密的贴在一块儿。
“合卺而醑。”
“荣辱与共。”
楼肃清接道,两人一饮而尽。喝完合卺酒,白荆泽伸手撩起楼肃清脸上的素巾,白荆泽炽热的视线落在他身上,楼肃清缓缓抬头看他。
剑眉星目,眼波流转,说不出的妩媚动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