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院是白大少爷的住所,你姐夫的命令我们不能随便过来打扰,所以你记住,没事就少来这。”
“知道了宁宁姐,那个白荆泽是什么样的人?”
宴会结束后,沈宁宁便亲自带着这个投奔自己的表弟在院子里转起来。
“比你小几岁,今年二十,只是他很叛逆,总喜欢结交些不lun不类的人,脾气也不好孤僻怪异,你还是少去搭理他。”
想到那个冷冰冰的小少爷,沈宁宁不禁皱起了眉头。自己的丈夫对自己这个不听话的儿子却是无比上心,这事总是让沈宁宁心里不舒服。
虽说是以姨娘的身份嫁进来,但凭她的家室,家中人俨然都把它当白予堂的正妻对待,无不给足了面子,偏偏这小子,总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斜斜挂在树上,白荆泽摸着手中的箫发呆,那是楼肃清特意留下来给他做睹物思人用的。
想到那人,白荆泽便忍不住傻笑起来,将箫贴在胸口。
“荆泽,下来,今日的功课我还没有检查。”
不知何时站在树下的白予堂冲白荆泽叫道,白荆泽看了看他翻身跃下平稳的落到他面前。
“父亲。”
白予堂点点头,白家人虽非直接涉猎官场,却因家大业大引来不少人觊觎。
在白荆泽小时候被人掳去一次后,白予堂便让他开始学习武技,便会定期抽查。
白予堂毒理的造诣也很高,会教一些基本的毒药知识,防止白荆泽哪天不小心栽在别人手里。
对于父亲的良苦用心,白荆泽从没叫过苦,每次都能好好的完成父亲布置下的功课。
“咦,那个人!”
经过的孙哲看向树上那人,总觉得有点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沈宁宁打算带他去跟白荆泽和白予堂打招呼。
变故陡升,数支利箭突然朝白予堂的背后命门射去,白荆泽一惊手中长枪反转打掉弓箭,白予堂也看向树丛和墙头。
不知何时这处别院被一队黑衣人所包围,人多势众,且手中拿着远程攻击武器。
父子二人交换了一个眼神,白予堂继续吸引他们的注意力,白荆泽则飞身上前一一击破。
长枪强刃一挑将墙壁强行洞穿,白予堂借着他的枪身轻轻一跃飞上墙头,一剑扫去将刺客秒杀。
“父亲小心!”
抽出枪朝着躲在树上的刺客掷去,长枪刺穿那人的身体,刺客闷哼一声从树上栽倒落在沈宁宁面前。
“啊!!!”
沈宁宁吓得花容失色,孙哲赶紧护着姐姐离开,其他刺客见到他们立刻追上去击杀。
白荆泽抽出长枪拼命赶上去,沈宁宁磕磕绊绊就要摔倒,白荆泽拉着她的胳臂用力将她捞起,往白予堂怀里塞去,自己则转身抵挡那些刺客。
在拉沈宁宁时胳臂被刺客的兵器划伤,白荆泽只能换只手拿武器。
青年拼命的模样落入白予堂的眼中,即使受了伤身手不见迟钝,愈发干净利落。
白荆泽被楼肃清耗光了体力不敢打拖延战,只想快速解决,白予堂见他似乎因负伤而不敌,立刻召来暗处的护卫动手。
其中一名黑衣人身手很不错一直死战到最后,借着攻击沈宁宁的当口,眼中凶光毕露,反手就要砍上一直碍事的白荆泽。
白荆泽也不是吃素的,拼了命将人逼开,白予堂不耐烦的在他胸口补了一剑,正好砍中那人胸膛。
黑衣人负伤还是顺利的逃走了。
青年将长枪狠狠插入地上,整个人已经浑身shi透仿佛从水中捞出来一般。
“荆泽!”
松开沈宁宁立刻上去抱住他,白荆泽大口喘着气,脸色苍白的摇头。
“怎么消耗的这么多?”
白荆泽不说话,鲜血从垂落的右手不断滴落,白予堂见地上才一会儿功夫便汇聚起来的小血洼,立刻将人打横抱起,让大夫过来。
沈宁宁站在那,不甘心的咬着下唇。
“予堂!”
“荆泽受了伤,没事就先回去。”
白予堂头也不回的命令,沈宁宁委屈的念叨。
“可是我···”
“姨娘她受了惊吓,让大夫先给她···”
“看她还有力气站在这里大呼小叫,便是没事。”
白予堂不客气的抢白,白荆泽救了她一命,女人一句谢也没有却还想着如何博得自己的关心。
这种女人有什么好值得在意的。
白予堂压着火气没对沈宁宁发出来,抱着白荆泽回了房,沈宁宁气的恨恨的踹着一棵小树。
自己可是孕妇啊,受了惊吓不应该先给她看吗?白荆泽一个皮糙rou厚的男子,难不成比她还娇气?
白荆泽的身手她还不知道,怎么会轻易受伤,分明是借此故意吸引他父亲的注意力。
就算他是白家下一任家主,沈宁宁也不得不为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思考。
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