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疲惫的直接上床睡觉,白予堂见他没来吃晚饭皱了皱眉头,问了双胞胎他今天的去向,知道他没去见“女人”,以为他是闹别扭。
亲自下厨备了他爱吃的饭菜和点心,放在食盒里拎过去,白荆泽正躺在床上睡得香甜。
将食物一一摆好,白予堂走到床边正想摇醒他。
小孩的唇轻轻微张,唇瓣薄嫩水润,上唇和唇角微微翘起,宛如花瓣的弧度一般,白予堂俯身看他,竟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唔嗯!”
软腻的呻yin,似是梦呓。
青年动了动扯松了衣衫,露出一片白皙Jing瘦的胸膛,白荆泽只穿了件单薄的内衫,透过衣襟间的缝隙能看到里面的部分。
嫣红的ru头水润小巧安安静静的挺立在一片如阳春白雪的胸膛上,白予堂伸手摸了摸他耳垂边的发丝,捧起一绺放在鼻端细细的吻着,松软滑顺带着点皂角和花香的味道。
俯身端详青年的睡脸,视线又忍不住粘在小孩的唇上,凑上去以自己的唇瓣轻轻厮磨。
“荆泽···”
迷醉的呼唤道,似是嫌不够,白予堂将舌尖探入青年的唇内,舌尖触碰到,白荆泽以为是楼肃清抬手勾住他的脖子熟练的吮吸起来。
“嗯嗯···清···”
双腿难耐的磨蹭,白予堂见他的反应分明是渴望男人了,轻笑道将他抱起,一边加深吻手指也伸入被子内揉着他的tun瓣和大腿内侧。
两人越吻越激烈,白荆泽也意识到似乎不是在做梦,缓缓睁开双眼,白予堂正含笑看他,又啃了会儿他的唇才松开。
“还要嘴硬!明明对我还有感觉,今晚我在你这睡。”
白荆泽猛地起身将他推开,皱着眉头看他。
男人把他当什么?什么叫在这里睡?把他当他后院的男宠侍妾么!
“我没兴趣被你宠幸,你来我房里有什么事。”
见青年的态度突然变得冷淡,白予堂也有些不悦。
“你晚饭没吃。”
“谢谢,我不饿。”
“饿不饿都得吃。”
拗不过男人,白荆泽只能整理了内衫下床吃东西,坐在桌前有一口每一口的吃着,敷衍的应付了几口,将碗一推,白予堂见状只好收起,只将点心留下便离开了。
坐在椅子上重重的叹了口气。
抬起手背狠狠的擦着嘴唇。
——
沈宁宁被诊出怀有身孕白家大摆宴席,沈家两姐妹的亲戚也都来走访,白荆泽一向任性惯了,也没人强迫他参加。
他乐的一人在后院放空自我,沈宁宁牵着表弟到白予堂面前介绍,表示希望白予堂能给他安排点职位,白予堂看了眼面前穿着华丽一脸桀骜的公子哥儿,让管家随意安排了。
想到自己成婚时白荆泽的反应,白予堂本不想摆宴席,但底下的人为了讨好他擅自准备,等他想阻止时,请帖已经分发了出去。
虽然事后处罚了擅作主张的沈宁宁和其他家眷,但这宴席却是没办法取消了。
打发完沈宁宁赶紧去往别院安抚,却不见白荆泽的踪影,去了楼上却见房门紧锁,白予堂起疑强行推门而入,只见屋内水汽氤氲,屏风后传来阵阵水花声。
白予堂绕过去一看,青年正坐在浴桶内不耐的看着他。
青年面颊绯红,双唇水润微肿,一头长发也松松散散的被木簪挽着随时都会垂落的样子,白予堂看得喉头发紧,白荆泽赶紧拿布巾遮住自己。
“硬邦邦的男人有什么好看的,父亲看够了?”
冰冷的嗓音不带一丝温度,白荆泽是真恼了。
“你在洗澡?”
“是,刚练功来着,没事的话父亲请回吧,今天您是主角,大姨娘还等着你呢。”
“你说话非要如此带刺?”
“父亲,你一天不答应我,我还能说的更难听。”
青年倔强的看着他。
“呵!好!我跟你慢慢耗!”
男人弯腰,白荆泽下意识的拿布巾遮住水面下的身子,白予堂掐着他的下巴轻笑道。
“我会等你心甘情愿的回到我身边!你最好在此之前别让我抓到你的小情人!”
“你别想,出去!”
“没关系,为父有的是耐心和时间。”
松开他的下巴白予堂转身离开,将房门重新关上,听着步伐远去,浴桶内的水面晃动,布巾掀开楼肃清从水内钻出,大口喘着气用手将shi漉漉的前发往后撩。
平日里温和清俊的模样此刻看来却凭添了几分野性和艳丽。
“方才吓死我了!”
白荆泽面色煞白的叹气,楼肃清看向门口眼神沉了沉,抬手轻抚青年的面颊。
“他都是这么对你的么?”
“怎么?”
“一副恨不得把你生吞活吃的样子。”
皱了皱眉头道,楼肃清挺担心自己这么说白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