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三更,楼肃清准备了礼物摸进了白荆泽的院子,正坐在院子里摸着那把摔断的琴,躲在树上的楼肃清见状心里酸了起来。
当初白荆泽就是为了白予堂才学琴的,这琴也是为了白予堂才摔得,此刻又念念不忘的拿出来,分明是在怀旧。
难道是因为白日里的事让他伤心,所以他打算回头和白予堂重修旧好?
绝不允许!!!!
越想越惊悚的楼肃清呼吸也乱了起来,白荆泽怎么察觉不到有人潜了进来,只是不说破罢了。
此刻听那人呼吸紊乱,唇角不禁勾起,这吃醋的滋味也要这人好好受受才是。
抱着琴起身回房,屋内灯光亮起,楼肃清还猫在树上心里泛酸,此刻独自一人呆在外头看着爱人亮光的房间更是委屈的不要不要的。
夜风寒凉,抱着一大摞的花束,楼肃清被冷风一吹顿时忍不住“阿嚏”了一声。
窗户打开,青年小臂搭在窗户上,看向楼肃清所在的那棵大树。
“当真要在树上过夜,你属猫头鹰的?还不进来?”
见爱人召唤,楼肃清立刻一个翻身跃进了白荆泽的房间白荆泽站在一旁看他猴一样翻进来,见到他手中的红茄花束,唇角的笑意更甚。
“山上的花开的正好,就采了点送过来。”
眼巴巴的递过花束,楼肃清发现自己一对上这人,过往的花招便一个也用不出来了。
此刻腼腆的模样倒是多了几分真诚,楼肃清默默唾弃自己的老套。
“只是送花?”
眉头一挑,本就没底气的楼肃清立刻萎了,连带着怀里的花束也萎靡了,白荆泽见他那颓败的模样不禁莞尔一笑,伸手抱过了花束。
“谢谢,我很喜欢。”
“对不起。”
“你过去的荒唐而已,只是我不喜欢那人缠着你。”
“你说小花?呸,陆丞华!”
见白荆泽面色不善楼肃清赶紧改口,此刻远在家中的陆家二少打了个喷嚏,搓搓鼻子继续给自己倒酒。
“我跟他之间绝对是清白的!我发誓!他看我不爽只是因为我之前抢了他看上的人!”?
白荆泽沉默的看他,一双眸子低垂着,楼肃清注意到他只穿着一层单衣,此刻窗户大开冷风灌进来想必是冷到了。
赶紧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到床上,楼肃清起身要去关窗户,却被白荆泽拉住了手腕。
“怎么?”
楼肃清回头见青年将花束放到一边抬起脸看他。
那表情淡淡然,却透着说不出的委屈意味,楼肃清立刻急了,坐回去抓着他的手。
“怎么难过了?是不是我说错什么了?我真该死,我发誓,从今以后绝不鬼混,只有你一个!你信我,我绝不辜负你!”
“没事,我习惯了。”
以前喜欢上白予堂时见他和情人亲热,他早已学会了不去介意某些事,但楼肃清听来却心酸异常,抓着他的手指用力了几分。
“我知道我这人很无趣还固执,你若只是玩玩,我自认玩不起,所以你若要抽身还来得及。”
“说什么呢!我喜欢你不是玩玩,是只想与你一人的喜欢!”
“你不介意?”
“介意什么?”
“我曾经喜欢过别人。”
低着头羞赫道,楼肃清张大了嘴,半天才合上,忍不住叹了口气捧着那人的脸抬起。
“感情是无法控制的不是么!你现在全心全意的爱着我不是么!所以我不生气也不介意,也希望你别介意我的过去,我对你的感情正如你对我一般,相信我啊,荆泽!”
一字一句认真道,白荆泽张了张嘴,眼角微红,这次不是生气,却是真正的感动到了。
一头扑到楼肃清怀里,楼肃清早有准备抱了个满怀。
温存了一会儿,想到天色不早不忍心他赶夜路就让楼肃清在自己屋里住了下来。
原本打算安安分分睡一宿,可楼肃清是什么人,他早就想在白荆泽的房里和他来一次了。
两人躺一个被窝里,楼肃清也不老实,不是摸他的屁股就是摸他的背,白荆泽忍无可忍那人又立马眨着波光潋滟的眼睛装无辜扮可怜。?
烛光摇曳落在楼肃清的眼中,白荆泽静静的看他,楼肃清也看着他眼中自己的倒影。
没有任何预兆,心跳的速度逐渐加快,白荆泽试探性的凑上去,亲了他的嘴,楼肃清抱着他的肩膀,一个凶猛的翻身将人按在床铺上。
抬手挥灭不远处的烛台,屋子里立刻黑了下来,明亮的月光落入房中,映照在那人身上。
楼肃清痴痴地看着他的眉眼,拉扯着他的衣服,白荆泽也粗暴的撕着他的衣服。
两人捧着彼此的脸激烈的亲吻着,裤子还缠在腿弯上楼肃清便迫不及待的握着勃起的rou根想要刺入。
“不,不行,疼!”
从散乱的衣物里翻出伤药,挖出一点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