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跟做贼一样的白荆泽悄悄翻回屋子里,脱下半shi的脏衣服进了浴池,虽说在竹屋里清理过,可因赶时间总觉得没洗干净。
想到楼肃清在竹屋内替自己清理的方法,若不是拼死抵抗只怕今天又得留在竹屋里。
叹了口气,坐在浴池内学着他的样子将手指捅入后xue中,借着水流的润滑,手指很轻易便探入一根指节,在内里搅拌刮弄牵引着体内深处的浊ye。
手指进入的很深,这几日才开过荤的身体敏感异常怎么经得住手指的玩弄,青年闭上眼忍住脱口而出的呻yin又伸入一根手指加快了抽送的力道。
“嗯···”
抚着分身难耐的撸动,那感觉却比不上和楼肃清一起时的快感,沉浸于快感中的青年没有看到浴池氤氲的深处,男人正双臂大张背靠着池子沉默的看着自己自渎的模样。
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那人的名字,释放的一瞬间,后xue也紧紧咬住了手指,身上又出了层汗幸好在浴池中,白荆泽抬手盯着手中的粘稠眼神有些涣散。
才分开一会儿,居然如此思念那人,不仅是身体,脑子里更是塞满了那人的笑脸。
唇角轻扬,他倒不讨厌这种感觉。
用水冲掉手上的污秽,匆匆洗去身上的汗水,白荆泽从浴池中起身,脚才踩到岸边,一双手臂从后面箍住他的腰不由分说将他拖下了浴池。
白荆泽受惊手肘一横本能的攻击,手臂被人抓住那人强行将他转过来,一转身又撞上男人的胸膛。男人长的高大听罢,胸膛也滚烫结实自己只能看倒他的下巴,但白荆泽已经确认男人的身份,顿时卸下了戒备。
男人的拥抱令他有一瞬间的恍神,白予堂侧脸看他,唇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父···父亲···”
“才一回来就迫不及待的勾引我?嗯~”
想起方才自己在浴池中自慰一事,一定是被白予堂全看去了,这人是何时在这的?
脑中混乱一片,白荆泽推着他想拉开和他的距离,白予堂托着他的tun瓣,将他往自己的身上拉了拉,小腹处压着一根火热坚硬的东西。
这几日,白荆泽再了解不过那是什么,反射性的呻yin了一声,白予堂眸子一暗,大掌用力揉弄他的tunrou,唇角的笑容也不正经起来。
“宝贝!叫的那么好听,是想我了么?今晚我就好好疼你!”
“放开我!请自重!”
赶紧拉开和他的距离,白荆泽忙不迭的爬上浴池边,找了衣服随意套上便逃之夭夭。
白予堂站在那,看着被推开的手。]
白荆泽几乎是逃难一般回到卧房,差一点就被白予堂发现身上的痕迹。
摇头反省自己该小心些,也是时候跟白予堂摊牌了,他要光明正大的和楼肃清在一起。
在郎平的房里碰头,白荆泽将此事与楼肃清说了一遍,楼肃清不赞同的摇头,白荆泽眼神一暗,见他面色不对,楼肃清赶紧解释。
“你如此冒失挑破我们的关系,若是伯父不肯怎么办?不如先试探试探!”
白荆泽低头想了想,却是这么个道理,脸上的表情才多云转晴,匆匆说了几句又匆匆分开,出来时撞上陆家的小公子陆丞华,白荆泽没在意,陆丞华撞开他上了楼直奔花魁的房间,怒气冲冲一手撑在桌面上。
“听说你最近有了新欢!”
这搞事满满的口气,分明是来找茬的,楼肃清握着茶杯给他倒了杯凉茶。
“我当是什么绝世美人sao浪贱货勾了我们的楼公子!后来一问我家大哥,原来只是个硬邦邦的面瘫男人嘛!怎么?莫不是他床上够sao够野玩的开才让楼大公子如此流连忘返?”
陆丞华说的很大声,楼肃清皱了皱眉头。
“别乱说,他是正经人。”
“正经的sao货?能被你勾搭上手的能多正经,也就是披着一身人皮,脱了衣服躺床上指不定多sao浪!”
陆丞华冷嘲热讽处处针对白荆泽,楼肃清也动怒了,陆丞华却不给他机会,一桩桩一件件翻他过往见不得人的丑事。
翻到最后楼肃清已经不打算跟他废话了,默默地掏出银针准备给他来几下“冷静冷静”。
“我说你脑子是不是【瓦特】了,当初出来玩,说好要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你却背着我们偷偷有了相好的!还是个臭男人,说出去我们花中三友还要不要面子哒!”
“你今天出门时是不是没吃药?”
楼肃清瞪他。
“你说啥!我看你才没吃药!我倒要见识见识是什么荡夫把你迷成这样!”
“那个···楼公子···”
郎平端着一托盘的水果进来,就听到两人过道上也能听得清清楚楚的对话,有些为难的看向楼肃清。
此时楼肃清的火头也上来了,抬手示意郎平住嘴。]
“陆丞华,你给我听清楚了!他是我楼肃清的人!是荡妇还是正经人跟你没关系!你的好奇心给我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