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荆泽回来后如白予堂一般交还所有权利荣耀,跟着白予堂学习打理白家的家业。
“那么接下来的安排就按计划去做吧,药材还是以平价给楼家算。”
放下账簿,白荆泽看向白予堂。
“父亲认为可好?”
“今日卖楼家一个方便,也可增进与楼家的联系,做的很好。”
工作处理完,白荆泽收了账本要走,胳臂被白予堂扯住,白予堂一用力将人抱到怀里。
“荆泽!”
柔声唤道,白荆泽以手肘抵住男人的胸膛,拉开距离,不带丝毫情意道。
“父亲自重。”
“分别一年还不足以让你消气么!”
白予堂依然握着他的手腕,他没想到小孩会做的那么干脆,想要挽回小孩,白予堂柔声说了些什么。
外面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小雨,白荆泽想起和楼肃清的约定,白予堂的甜言蜜语一句也没听进去,察觉到男人的意图立刻用力挣开白予堂。
“我对您没有期望,所以也没有气。父亲既然娶了婶婶们,就该好好待她们,您后院中的其他宠妾侍从也是如此,我还有事便先告退。”
白荆泽转身出了家门便朝山上赶去,耽误了些时间,见到不远处棚子下啃草的白马,白荆泽便知道楼肃清已经来了。
雨突然大了起来,远远地便见一白衣公子站在竹屋前淋雨,白荆泽见状加快了步伐到后来索性用轻功掠了过去。
脱下外套披在那人身上,抱歉的笑道。
“家中有事,来晚了!”
楼肃清看过来的视线细细碎碎温温和和,端的令人心动。
“我没事,担心你不来了,阿嚏!”
捂着鼻子尴尬的笑了笑,白荆泽笑了两声扶着他进了竹屋,生火取暖,脱下楼肃清shi透的衣服搭在屏风上烘干,楼肃清披着白荆泽的黑色外套赤着上身走到窗边。
“雨下的那么大,只怕今晚也停不了了。”
“那就在此住一晚吧。”
白荆泽起身去找多余的被子铺地铺,楼肃清按住他的手背,白荆泽发现他的手冷的厉害,也覆上自己的手心温暖他。
楼肃清胸口一暖,抬起潋滟的双瞳看他,青年也正温和的凝视他,视线撞在一块儿,白荆泽白皙的面颊微红。
“我没事,其实我们可以共睡一榻。”
隐晦的暗示,楼肃清暧昧的在他耳边低语。
“这···也好,那你先睡,我再看会儿雨景。”
楼肃清见他明显是想避开,只能拆穿。
“冷~”
带着点撒娇的意味,白荆泽被他软软的无赖的狡黠口气煞了一下,僵硬的别过脸去,脖子和耳后根却已红透了。
楼肃清心下了然,握紧了他的手,用着低沉的嗓音蛊惑。
“那个人···你找到了吗?”
白荆泽颤抖的抿着唇,从侧面看去,shi润的薄唇被咬的鲜红欲滴,平日里清澈端正的视线更是颤抖的宛如此刻窗外的湖水。
楼肃清心下一动,将他往自己怀里拉了拉。
青年的脊背颤抖着,一股混合了雨水的好闻冷香窜入鼻子内,楼肃清眸色愈发暗沉讲一句问话说的缱绻暧昧。
“我能否大胆猜测,那人是我?”
唇瓣松开,白荆泽瞪大了双眼回头看他,楼肃清笑得一脸邪肆,shi透的黑发披散下来,遮住半张侧脸。
他的容貌本就长的中性,头发乌黑柔软如同鸦羽,配合着那裸露的白皙皮肤更显魅惑,白荆泽只觉得心慌意乱口干舌燥赶紧别开脸不敢再看。
楼肃清不满的掐着他的下巴,shi润的双瞳流露着委屈。
其实白家人的眼睛都长的很漂亮,特别是白荆泽的,一双修长冷静的双瞳总给人冰冷睿智的感觉,但仔细看便会分辨出其中的不同情感。
这个人不冷,相反的——热情似火。
“荆儿!我喜欢你!你可愿当我的唯一?”
“我···”
“我愿为你放弃一切,只盼守着你一人。你若心中无我,那便推开我,我绝不纠缠。”
“我!”
白荆泽再度调开视线,颤抖的闭紧了双眼,楼肃清牵着他的手走向竹塌边。
和手指完全不同的滚烫胸膛紧紧贴着他的,白荆泽睁开眼,抬手摸着楼肃清脖子里的玉印。
他没想到自己送的东西他会贴身带着,心口一暖,眼底的笑意也多了几分柔情。
“肃清,我喜欢你。”
唇角的笑容不断扩大,楼肃清欣喜若狂的抱住他。
“我也是!”
双唇尝试着触碰,几次过后,两人终于抛开顾忌吻在了一起,楼肃清勾着他的腰翻身将他带上床,翻滚间腰带松开,衣服尽数褪散缠在臂弯间。
白荆泽害怕的咬着指节,不敢去看楼肃清炽热的视线。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