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彦冰咬了咬牙,恨声道:“我要东琰!”
管家为难地笑着。
“去,到南风楼,叫赵鸡头去买人。要读过书的,家里条件好的,长得像东琰的那种,多少钱都别心疼!你愣着干嘛,快去啊!买了就先调教好了,尽快送来!”
“是、是。”
管家擦着冷汗,心说这下好了,远近富商家的学子们都要倒霉了!
管家小跑着去替长乐王办事了,朱彦冰提起笔来写了几个字,抬头看窗外夜色,想起第一次遇见东琰的情景来。
那天是他的兄长,太子朱彦文娶太子妃大喜的日子。
太子府里张灯结彩,来贺喜的各路官员络绎不绝。林江业虽然不依附于太子一派,也在同僚们的劝解喝怂恿下,一起来送了贺礼,坐下吃了宴席。
朱彦冰就是在那天撞见东琰、哦,那时候还是林焱的。
初春的梅林幽香氤氲,月色撩人。
朱彦冰是坚定的太子支持者,陪酒聊天久了,难免头晕。他独自一人转悠到梅林,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深处
正陶醉于美景,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清雅的笛声。
循声而去,只见一棵歪脖子老梅树下面,坐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人。他长眉秀目,鼻梁挺直,皮肤亮得发光。穿着一件颜色清淡的长衣,胸前挂着一块如意金锁,虽然斜靠在树干上,却体态优雅,气质清冷,侧面看过去犹如一副绝代佳人的画像。
观其穿着,像是谁家的小公子,朱彦冰按下狂跳的心,上去打招呼。谁知那吹笛的美少年抬头看了他一眼,眼里闪过了一丝鄙薄。
“原来是六皇子殿下,在下告辞!”
一甩袖子,转身就走。
把个朱彦冰气得一个倒仰
第一次抛下身段,追上去拦住了这个没礼貌的少年,“本皇子不记得得罪过你,你是谁家的孩子?报上名来。”
林炎退后一步,手里的玉笛横在胸前,薄唇轻启,“我乃吏部尚书林江业之子林炎,我父亲今日来此祝寿纯属公务往来。我要回去了,请六皇子不要纠缠不清,我们这样的清廉世家,不想与开ji院敛财的人拉扯上任何关系!”
说罢,目光冷淡的点点头,带着一阵香风快步离去。
只剩下朱彦冰脸上一青一白,愣怔在原地。
“哼哼哼”
朱彦冰一个人笑得前俯后仰,当年那个清高自傲的少年,最后还不是躺在一个个男人身下挨Cao吗?
他还记得东琰被人送到长乐王府里那天的情形,他神情惊慌,却不卑不亢,硬是不肯朝他跪拜。当被朱彦冰搂在怀里上下其手的时候,甚至叫道,“你这样荒唐,我要上告天听,皇帝不会饶恕你的!就算我是犯官之子,也自有大钧朝的律法处置,你”
他少年人脾气,即直又冲,一双秀目瞪着他,双臂死死的抵住朱彦冰压下来的肩膀。直到朱彦冰叫人拿出皇帝的谕旨,一句一句地读给他听,东琰这才软下了臂膀。],
“你真傻,我皇兄刚坐上皇位,就有人要拆他的墙角,这不是存心跟他对着干嘛。你父亲是说我敛财害人,应当把赚来的钱全部还给百姓,我告诉你,我赚的钱,十中有八都给了我皇兄办事用。哈哈,叫我还出来,这不是指桑骂槐,说当今皇上靠不正当的手段走上皇位的嘛?”
“如今你父亲因为科场舞弊案被定了斩立决,你又被我皇兄送给了我。这才叫一刀下去砍到了自己脚上,得不偿失啊。”
朱彦冰笑得猖狂,命人绑住东琰的双手,任凭他两条腿乱蹬乱踢,硬是压着他脱下了他的亵裤。
“好秀气的玩意儿”扒拉了一下东琰腿间露出来的阳物,朱彦冰邪邪一笑,一偏头,躲过了东琰的一口唾沫,“小家伙,还敢不识相?”一拳打在他会Yin处,痛得东琰失去了语言,仰着脖子急促呼吸。
“本王看你是个雏儿,还想怜香惜玉来着”朱彦冰生性就不是个有耐心的人,他一巴掌打了下去,挥手撕开东琰的上衣。
衣襟大开,清瘦莹白的前胸上是两点粉红色的ru头,骤然暴露在空气里,两粒红豆一样的ru头立刻直立起来。
东琰羞愤愈加,转过头去不看他。
胸前一痛,朱彦冰伸手捻住那两颗红豆,搓弄起来,“这么小本王给你弄大点好不好?听说番邦有种秘药,能让男人产ru,本王很感兴趣,若是弄到了手,一定第一个让你试试。到时候,你就能挺着一对儿小ru,一边儿自己挤nai水,一边儿张腿让人干了。那场景,本王一想起来就激动呢”
东琰被这yIn词秽语惊呆了,扭过头来破口大骂,想把这禽兽从自己身上踢下去。刚抬起腿,就被握住了脚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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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今日势在必得,你别逞强了。还有件事忘了告诉你,你母亲和两个妹妹都在我手里,要她们生、还是死,就看你今晚上的表现了”
东琰哆嗦着嘴唇,绝望的问,“她们不是被派了流放了吗?怎、怎么在你手里,我我不信!”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