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别这样陛下!请您住手罢”
“求求陛下不要再捉弄奴了”
“呜呜饶了我吧夫君”
华丽庄肃的殿堂之中,却有软靡乱耳之声不断响起。
凌霄既身为天地共主,行事向来可以百般任性。他心头情欲一旦兴起,当不必委曲了自己再强加压抑,索性将身上碍事的衮服毓冠粗鲁地三两把扯落下来,胡乱裹成一团扔给椅旁奉茶的小宫婢。
堂堂梵天境帝王,此刻便如同个流连在烟花楼上的登徒子般狂放不羁地披发敞怀,腾出一双狼爪肆意将心爱的人儿狠狠揉搓,欺负得应昀衣衫半去,晶眸含泪地频频惊呼哀鸣。
这里是处于专供帝君消遣玩乐的后宫内,周围侍立的宫人们还有些是前朝因故遗留下来的老奴婢,自从多少年前起便见惯了那些君王白日宣yIn的不堪情景,早已经对此习以为常了,尽都如常俯首帖耳地侍奉在侧,各个纹丝不动。
挣扎着哀求无门的小奴儿还在满心盼望着有谁见不得眼前众目睽睽下荒yIn的恶戏,能够仗义出言搭救一二。那些金罂殿里服役的内侍婢女却尽都巴不得帝君兴致高昂不减,能够多多幸爱插弄这个不懂事的小主子。君王盛宠荫庇之下,让他们这帮子伺候的下人也连带多得沾染些恩典赏赐。
应昀也是倒霉到顶,既然沦落到天界中最有权势,法力又最为高深的男人魔爪底下,而今又恰好在进退皆失,生死两难的境地。
可怜的小娈奴左支右绌,十分吃力地反抗着羽皇突然起兴而来的猥亵戏弄。怎奈何他实在势单力薄,任是应昀一再猫儿挠人似地挥舞软绵绵的小爪子反抗着,对上羽皇强势的侵犯真正是毫无用处。
他现在情窍到底还差一些些未开蒙,虽然被迫承受男人的霸道侵占已久,对床帏之欢却还知之尚浅。
就如同在此时此刻,头脑中想法还很单纯的少年是无论如何都弄不明白的:像凌霄对他做出的这种种恶劣而野蛮,令人羞耻得简直恨不得干脆当场晕过去逃避开来的yIn猥行为,个中到底是藏着怎样一种令人着魔的有趣滋味,以致于凌霄将堂堂天界君王之尊的颜面置之不顾,也偏要乐此不疲地流连于此道。
凌霄如今是不敢太过于硬来,也怕言行不慎伤害刺激到心爱的少年,若又弄得血溅三尺反而不美。可男人那话儿硬起来时,脑筋同心窍亦难免跟着糊涂了。他一味温言细语哄骗道:“昀儿昀儿心肝好乖乖夫君只闲得无事,就随意揉揉那小xue儿玩一阵子,绝不会cao进去的前些天不是还总埋怨说夫君近日都未教你侍寝,寂寞得长夜孤枕难眠么?”
应昀俊美的脸庞上通红滚烫,耳根背后几乎要烧得着了火。此刻他被迫站在凌霄面前,腿根与tun丘间狭窄的缝隙里夹着羽皇两只不停翻江倒海的yIn爪。少年身上最敏感的要害之处,全都尽在面前的男人掌控下。
凌霄大手紧紧握住少年腹下那支软嫩可爱的jing芽,让他连稍微挣脱的力量都不敢用上。应昀只试着略微动一动,那双掐着他玉jing的手掌便蓦地紧紧握牢了,作弄得他眼眶shi润,难耐地弹起腰肢哀鸣一声:“不要不要好痛!”
玩兴正浓的羽皇窃笑着略微放松了手上的力道,见那两条半露在轻纱下裳外面的雪白大腿瑟瑟乱颤,模样可怜可爱极了。他连忙哄劝道:“昀儿小乖乖夫君真该死,没留意着手底下轻重。莫哭莫恼,且让夫君给你揉揉便不疼了。”
“再也不会相信你!凌霄哥哥最坏,呜呜放手!别捏那啊啊啊——”
应昀要害被人死死地擒拿在掌,甚至无法弯腰蹲下去遮掩住羞处,只能分开颤抖的双腿站在厅中承受男人肆意的调戏。但凌霄本意上逗趣多于纵欲,并不想孟浪地弄疼心爱的少年。
看应昀两边脸颊绯红如桃花,真正是被自己气激得恼怒了。那双柔软得如同春水般的碧绿眼眸含嗔带怒,泪盈盈地甫一瞪过来,向来冷酷暴戾的男人心头竟不由自主涌起些许难以言表的喜悦滋味。
今日骥风受了外出采办买卖的差事,在羽皇面前当值的管事便只余下了梓樱。她与那等惯常见风使舵见机逐利的老内侍不同,打心底里就忠于自己从小服侍到大的主子。因羽族与金鳞两部旧日往来甚多,她是熟识应昀的,亦颇喜欢这个难得不怕主子那副吓人的冷脸,糖人般缠上来讨好的小皇子,先前几年还因为羽皇对这不经事的孩子施以重罚而暗加怜悯照料。
可一旦眼见应昀居然挣扎反抗着不愿顺从凌霄,梓樱那一颗忠仆心骤然发动,禁不住又暗暗啐道:真是天生的贱骨头作痒!主子这般低声小意地哄着宠着你偏不受用,果然就很该让那老马Jing绑起来好生调教调教!
这边凌霄是心怀忌惮无法强迫到底,那头应昀又夹紧腿根横竖不肯就范,两下竟然都僵持住了。梓樱看着主子百般赔笑去求个卑贱的娈奴亲近一阵,却久久不能遂愿,霎时大火冲顶,恼得恨不能立刻将那骄纵的顽童拖倒在地痛笞一番。唯独又深知羽皇有多么偏爱应昀,却不好贸然行事。她忍气吞声地在羽皇椅旁执着清凉扇,看两人纠缠拉扯良久,到底按捺不住移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