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昀眉心微皱,难耐地闷哼了一声,身子便软软滑下来。如流珠凝露似,沾染着细碎泪光的面颊怯生生贴着凌霄起伏的胸膛,连声哽咽道:“奴也无法,都怨夫君这刑杖厉害,顶到昀儿心里去了好哥哥,求你开开恩饶了昀儿吧。给奴留些脸面又要顾着你,又不能舍了双亲二老,左右难为得要死夫君不如就狠心些干脆cao死了奴罢,免教昀儿对着父王母后羞惭难辩”
凌霄对金麟部起兵争夺帝位之事倒很能欣赏体谅,然而龙王昔日真是十分对不住他这个正正经经定过了亲的女婿,令他总有心结不能纾解,时常想起来便愤愤然地想要讨回些公道。若非后来他被妒气激昏了头,对应昀犯下难以挽回的恶孽,恐怕也没那么容易会轻轻放过了岳父一家。
只是这会儿逢着心爱的少年百般示弱讨好,凌霄又念及自己曾是那样苛待过可怜无助的小情人,终也避不开情缠气短,强忍着把那些个怨怼之意收拾了去。
羽皇十指梳理着应昀金丝缎子般长垂到地的秀发,爱惜地在他头顶小小的发漩上一吻,无奈道:“夫君知道了,虽然从前多少有些嫌隙,日后也都随着你礼敬我那老泰山乖乖,唉都是我的债”
应昀见他总算肯收敛戾气,也很是欢喜庆幸,想起双亲毕竟已在前来金罂殿求见的路上,御道虽然曲折长远,云辇来得更是迅疾。他不敢再耽搁下去,细声呻yin道:“好哥哥,好夫君多疼我些”合拢双腿柔弱无骨地盘上凌霄后腰,殷勤地扭动雪tun上下吞咽吐纳起膛内那具活泼跳脱的火烫巨物来。
凌霄先已是欲火高涨,本来就没存心刻意压制着。应昀蓦地使出内媚手段,分外卖力地紧紧夹着那只滑嫩紧致的美xue服侍催逼,纵然是贵为帝王神祗者,哪里又能够抵挡得住生灵天性?
才不过半盏茶功夫,先前还好整以暇端坐着戏弄人的羽皇就渐渐地额角浸汗,气息也越来越粗重紊乱了。应昀连忙抱背仰身,将胸前两颗颤巍巍的绯色小樱珠送到凌霄唇边,又一径泣声哀叫,口中不住发出yIn猥的浪语挑逗着濒临极限的男人。
羽皇眼眸血红,喉中低吼一声,腾地抱住应昀自椅上站起,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将陡然被插入到膛底最脆弱敏感处的小少年推压在殿中的蟠柱上,仿佛疾风暴雨挥刀戮敌般地狂cao了百十下!应昀措不及防,尖叫着挥舞双手胡乱拍打凌霄肩膊,纤细的小腿拼命踢直,花瓣似的脚趾都扭曲着痉挛抽紧了,几乎活生生被这顿兽性爆发的狠Cao插干得晕厥过去。
cao得这般凶狠,真是不教人活了应昀被放到地上时,头脑中浑浑噩噩地犹在想。凌霄好几日未曾发泄过,积蓄的情ye异常地多,射得他下腹tun丘间狼藉不堪。
少年饱满挺翘的小屁股上面只虚虚地掩盖着几缕被撕碎的薄纱,rou缝中那朵嫣红鼓胀的菊xueyIn靡无力地洞开,已近被撑平的褶皱边缘糊满粘稠的水沫子,一段向外滴滴淌着稠白ru浆的肠壁徒劳地翕张抽动,却始终都难以闭合。
梓樱见主子尽过了兴,便吩咐内侍们端来金盆香汤,扶起瘫软在地的应昀,为他轻轻擦拭了污秽的私处,又重新梳发更衣。她附在喘息未定的少年耳畔道:“方才外面有婢女来报,龙王与王妃已迎至侧殿奉茶了。这阵子也来不及传汤泉沐浴,昀儿略收拾一下,先去同他们叙话吧。”
应昀被凌霄那根堪比凶刃的粗硕巨物插得肺腑酸痛,两腿发颤,此刻只得任人提拎摆布。有大宫女从托盘上取了簇新的青缎下裳,托着应昀腿弯比划一阵,犹犹豫豫地回头问过梓樱:“总管大人且看如何使得,小主子xue里面漏个不停,恐怕穿不上绸裤了。待会儿下边流得shi透,身上既不舒服,只怕衣裳也要透出来。”
凌霄正让应昀将头伏在自己膝盖上小憩片刻,闻言抚摸着少年汗shi的后颈笑道:“这有什么好为难的?”他先时因为急于纵欲,并未脱去外披内的箭袖衫子,只随意拨开了衣摆。这下羽皇顺手抽出腰带上系着的一只玉蝉,作势招呼道:“昀儿张开腿,让夫君替你堵上罢。”
应昀万般无奈,虽然腹诽不断,也唯有乖乖地背转过身去。少年乖顺无比地犬伏于地,双手掰开shi淋淋的两瓣小rou桃儿,忍辱含羞地强笑道:“奴谢过夫君援手了。”
凌霄眉目弯弯,失笑道:“谢倒是不必了,我猜想小昀儿心中正在骂哥哥欺负你罢。”他先将冰凉浸人的玉蝉在掌心捂热透了,这才两指夹住慢慢顶入应昀已经闭不上的rouxue里去。那玉坠子底下还有两条五六寸长穿了银玉兰花苞络子的流苏,也都一点不落地尽数塞进应昀膛内,末了坏心的男人还用力朝里边深捅几下,插弄得可怜的小奴儿腰肢乱颤,肠口微微翻开,几乎又要夹不住那饰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