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河多多了,父皇以往凌辱我的手段,我都铭记在心,待你醒来,儿臣便一一在你身上施用。”
“父皇,儿臣好喜欢你,你也喜欢儿臣好不好?儿臣叫你玩肉棒,你让儿臣玩你的骚逼如何。”
骚逼正在不断勾引他。
江乘风再也忍不住下腹来势汹汹的欲火,粗长的肉屌顶在穴口,龟头彻底破开缠人的骚逼,粗莽的一寸寸肏进去,插开围卷而来的层层媚肉,逼口的软肉顿时变得稀薄撑得泛白,两瓣阴唇也涨起白色凄凄惨惨的被分离扒拉在肉屌两侧。
好在江柒的逼被顾予河肏了一整夜,刚才又舌头舔开,里面都是淫水和吮吃进去的粘液,比那一夜要好进的多,紧绷着肏了一会儿,便通畅了些。
两人的下体都埋在水里,每一次粗猛的撞击都能溅出水来,打在地面上和绘满同人图的屏风上。
水影模糊的倒映着江柒不安的神情,眉宇皱着却偏偏无法从深渊中逃离出来。
浴桶容下两个成年男子后变得十分拥挤,打桩机似的狂乱抽插肏的浴桶颠晃,水波拍打的声音盖过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响。
与第四张图唯一不像的地方,就是江柒垂着头紧闭双眼。
而画中,江柒羸弱的搀扶浴桶,被大肉棒肏的仰起修长的脖颈,泛着水光的唇合不拢的大张,唇角流有吞咽不下的口津,顺着脖颈落在乳尖上,口中还吐出淫乱的呻叫。
图画到这就停止了。
江乘风射完一发,就将江柒抱了出来,擦干净身体放在床榻上。
其余的图画,自然是等江柒醒来再完成。
他想要欣赏江柒被他压在身下狂肏的表情,想看他的父皇被他肏的满地求饶,哭着说不要却又不得不掰开自己的骚逼让他肏,而不是数月来习以为常的自言自语。
那副样子,一定很美。
黑暗下的隐秘和背德所带来的刺激已经被撕破伪装后强制夺取带来的兴奋激动取代。
屋内燃起了安神香。
江乘风关上房门。
门外是已经等候了一小会儿的属下们,一身便装黑衣,其中还有昨夜突然消失的叶箐,被两人扣压在中间。
“让他们将打造好的金丝铁笼送到正殿,就放在龙塌前。”江乘风森森的扫了一眼,收回视线道:“看好这里,谁也不准进去。”
“是,太子殿下。”
江乘风没有特意压低声音,叶箐听见那两个字,惊愕的睁大双眼,“你竟然敢自作主张……”
后面的话在江乘风扫过来的阴鸷目光下噤了声,比之从他嘴边听到龙塌还要惊人,心脏宛若被江乘风攥在手心里,压迫的喘不过气来,令人头皮发麻的刺寒传到脚底。
这根本就不是她听过到过的太子殿下。
江乘风很少在外人面前露脸,更别提处在后宫中的妃子们,只能从传闻中知晓太子殿下是个丰神俊朗的少年。
可眼前的江乘风,狠戾的不似个少年,反倒像个同江柒年纪差不多的高位者,一个视线就能让人不寒而栗,惶恐不安,比阴晴不定的陛下还要吓人。
“华妃娘娘,这里是陛下的寝宫,声音小些,莫要打扰到陛下休息。”
江乘风微微眯眸,警告意味的杀意一闪而过,不容拒绝的命令,“告诉本太子,昨夜都发生了什么。”
“休想。”
叶箐猜测到江乘风抓他的目的不单纯,告诉江乘风昨夜发生的事情无异于背叛陛下。
江乘风没有多说,扬手挥了挥,那两名属下便拖着叶箐往远处走去。
过了片刻,两名属下过来禀报,“陛下昨日邀请摄政王来宫中饮酒,灌醉摄政王后,让她将摄政王带到点燃媚香的屋内,想要偷走摄政王身上的书信,借着与后宫妃子通奸的罪名给摄政王定罪…只不过,她将摄政王带进去片刻,就被摄政王赶走,本想回去将变故告诉陛下,却被人敲晕拖到旮旯角落。”
后面发生的事,江乘风能猜测到。
江乘风没去出事的房间找顾予河,而是直接出了宫,去找那名宫女,同时联络其他已经站到他这边阵营的官员,将江柒的罪证一一列举出来。
半晌的时间,通奸一事在皇宫传的沸沸扬扬,只不过,后宫妃子通奸的对象不是摄政王,而是忠心于陛下的禁卫军统领。
所有人在等着陛下出面降罪。
可等了一日,等来的却是陛下残杀众多忠臣良将,将手足兄弟一个个陷于死地,威逼先皇篡改圣旨,虐待凌辱江乘风的罪行。
一时间,朝堂乱作一团。
未除尽的皇子太子余党纷纷出现要将江柒抓起来关进大牢,凌迟处死,死后的碎肉还要扔到郊外喂狼狗。
可他们联合起来找了两日都未曾找到江柒,江乘风派人将寝宫搜查了数遍,把孙德来折磨的半死不活,也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的线索。
而消失的无影无踪的陛下此刻正躺在养子特意为他打造的金丝铁笼里,低面铺了一层柔软的毛皮,赤裸的身体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