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进父皇的嘴里,父皇是会继续骂儿臣还是露着求饶,边吞着儿臣的肉棒边呜咽。”
江乘风激动的用肉棒顶在江柒的臀缝,神采奕奕的在他耳边道:“父皇感觉到了吗?儿臣的肉棒想肏父皇的骚逼都快想炸了。”
“自从那夜被父皇入了情蛊,肉棒就涨大了将近一倍,性欲也越来越强烈。如父皇所愿,它现在一日不被父皇疼爱就要疯了……正好适合当父皇的的解骚棍。”
后臀滚烫灼热,散发的热气比火焰还要让江柒惶恐,粗壮肉棍大的臀缝包不住,将近是两个臀尖距离的三分之二,硕大的龟头在露在木棍外面的后穴摩擦挑逗,时不时戳进去一点又很快收回来再撞进去,马眼上的粘液糊的穴口都是黏糊的液体。
要插不插的感觉最为致命。
江乘风压低声,带着乖戾的逗笑,“唔,父皇的屁股好滑,儿臣还未怎么动,肉棒就滑进父皇的骚穴里了。”
江柒面红耳赤,气的胸口此起彼伏,却又不得不静下心来将精力集中到后穴,生怕一个不注意,江乘风就会用他的大肉棒肏进来。
顾予河的肉棒就已经够涨了,若是江乘风肏进来,会肏死他的。
上个位面被三根肉棒插逼肏穴的记忆还在,虽说确实被爽到了,但痛也是真的痛,他根本就承受不住过于旺盛的性爱,后面被肏的意识都不清楚了,浑身痉挛抽搐。
“你…滚去找别人。”江柒咬牙开口。
“父皇怎么能让儿臣去找别人呢,儿臣的肉棒只想将父皇的贱逼和后穴肏的汁水四溅,烂成熟妇,肚子灌满儿臣的精液,一走路就会流出来儿臣的精液。”
江乘风抓住江柒的下巴抬起来,“父皇看见了吗?”
江柒的视线被迫上移,看到满墙挂着的画作,瞳孔皱缩惊愕的不敢置信。
面前的那墙画全是他褪下亵裤,凌乱的躺在龙榻上,捏着短小的肉棒,用手指或玉势自慰的画面,欲望强烈时,会边用最大的玉势肏逼,边揉捏发胀的奶子。
作画人的能力很强,线条流畅优美,淋漓尽致的表现出了角色的柔美,被发丝掩盖的脸上溢满柔情蜜意的媚色,姿态既纯情又色情,仅是看了一眼,就能引处男人心底最深的欲望。
这些…全都是江柒半夜或清晨自慰时的画面。
每一张都吻合。
“你……”
“父皇自慰的时候真的好美。”江乘风开口,“每次看见父皇玩弄自己的小逼奶子,儿臣就想过去帮父皇解解骚,冰冷的玉势哪有儿臣的肉棒肏起来爽,而且儿臣还会很多姿势,定能将父皇伺候舒服,可父皇向来讨厌儿臣,更厌恶儿臣丑陋的肉棒,儿臣怕被父皇发现责怪儿臣,又实在喜欢父皇,只好躲在屏风外将父皇自慰的样子画下来。”
“这些画都是儿臣认认真真画出来的,父皇喜欢吗?”
还喜欢吗。
这狗东西到底偷窥了他多少次,他竟然什么都没有发现,若是江乘风把他杀了,说不定他尸体凉透了都不知道。
江柒挣扎反抗,“狗杂碎,你竟然敢…我要杀了你!”
江乘风轻易的制住江柒所有的动作,掐住他的下巴转了一下,“父皇再看看儿臣画的这些。”
正对着龙塌的墙面上挂满了江柒和江乘风的同人春宫图,皆是赤身裸体,肉体缠绵紧密交缠,各种高难度的姿势还有骇人的性交工具,私密处交连的地方都画的格外细致,连两人的阴毛都根根分明的画了出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照着两人交媾的姿势当面画出来的。
江柒气的胸口疼,“死变态!”
江乘风看着江柒生动的反应,倒是激动的不行,欢喜的蹭着江柒的侧脸,热流的血液比杀人时还要沸腾,“父皇可知儿臣是如何画出来的?”
江柒没回。
他知道江乘风说的绝没有什么好话。
“父皇身上的每一处,儿臣都比肏过父皇的顾予河清楚。肉蒂咬到哪种程度会让父皇高潮,肉棒在肉逼里肏到哪个点上更能让父皇发浪潮吹,自主敞开骚逼供儿臣亵玩……”
“因为儿臣早就把父皇全身上下都肏透了,父皇每夜喝的药汤里都被儿臣下了药,睡着了以后可以任由儿臣随意摆布…逼都被肏透了,还要乖乖张开让儿臣肏,肚子里全是儿臣的子孙后代,每日见到父皇挺着被儿臣肏大的肚子到处走动,儿臣就想当场脱光父皇的衣服……”
难怪他入睡快的惊人,每次醒来后都很诡异,逼也越来越骚,一日不被大肉棒肏就会犯起性瘾,原来都是江乘风每夜用那根被他虐待过的肉棒调教出来的。
昏睡的次数太多,江柒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被江乘风睡奸了多少次。
江柒细思极恐,喝声止道:“别说了!”
“那儿臣现在能肏你吗?”
江乘风不在意江柒的回答,不管他说什么,最终的答案都只有一个。
胀硬的肉棒顶着江柒饱满的肉臀狠狠一撞,粗粝的摩擦碾磨的阴唇都陷进了逼里,逼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