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细嫩的皮肉逃过毒手。
每一道印记都像是在提醒他昨夜的性事有多么的粗暴狂乱。
怒吼在理智的拉扯下硬生生的压在嘴边。
他想起来昨夜灌醉顾予河,让叶箐带顾予河进去一早准备好的房间是想让两人发生关系,然后定下顾予河的罪。
可等他去的时候,叶箐莫名其妙的消失,中了媚香的顾予河反倒是将他掳了进去,后面的记忆从顾予河拿玉佩扇他的逼就没了。
媚香是他精挑细选出来的,效果有多强烈,江柒心里最清楚,而中了媚香的人会有什么反应,江柒想都不用想,他的逼本就骚,再加上媚香,他定然会跟个妓子一样躺在顾予河的身下主动求肏,模样浪荡不堪。
啊啊啊!
江柒再想想就要发疯了。
攥紧的拳头克制的没有砸在顾予河的脸上,他绝不能让顾予河知道昨夜与他交媾的人是谁,这无疑不是让顾予河手里多了一个对付他的把柄。
江柒拿掉顾予河搭在他腰上的手,艰难的坐起来,动了动发软的腿想要翻过身去,还埋在体内的肉棒不知道顶在了哪里,害得腰窝一软,又重新跌了回去。
“唔……”
骑乘的姿势肏的很深。
江柒夹了夹腿,逼口跟着蠕动,很明显被爽到了。
顾、予、河!
他竟然连睡觉都把肉棒插进自己的逼里,这变态玩意!
江柒表情崩裂了一瞬,深深呼了口气平缓刚才吞吃肉棒带来的快感,等恢复些许力气,小心翼翼的将肉棒抽离出来,随着啵唧一声,堵在阴道的精液哗哗的往外流。
吓得江柒脸色一变,慌忙用手捂住逼口。
可手指根本堵不住,精液顺着指缝往外流,也不知道顾予河昨晚到底射了多少,精液完全没有要流完的迹象。
江柒捂着逼翻身下床,捡起地上的破碎亵裤,卷了卷塞进逼内堵住乱流的精液,又套上顾予河完整的衣服,将屋内能穿的东西全都卷走,不再多待,跌跌撞撞的走会自己的寝宫。
好在一路上没碰上什么人。
陛下突然消失了一晚,孙德来担心江柒会出什么事,忙让暗卫搜寻,自己则守在大殿门口,远远的瞧见江柒的狼狈模样,吓得他连忙前去搀扶,“陛下,你怎么穿着摄政王的衣服?”
亵裤含在逼里很不好受,尤其是在吸收了里面的汁水和精液后,发沉,鼓胀的存在感很强。
江柒咬牙踏进殿内,“赶紧去备水,朕要沐浴。”
“是。”
孙德来匆匆跑出去让小太监们烧水。
江柒难受的要紧,一进寝殿就想脱掉不合身的衣服,解开腰封却瞥到里面站着的高挑少年,动作瞬间僵住。
“父皇。”
江乘风转过身来,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可在看到江柒身上穿着的衣服时,虚假的笑容瞬间破碎,脸色沉下去,冷森森的看起来有几分渗人。
“你昨晚去哪了?儿臣在这里等了你一晚上……父皇穿的衣服似乎不太合身,看起来也有些眼熟。”
江柒心情不好,压根没心思管江乘风,连他不敬的质问语气都没注意到,只想快点将江乘风赶走,“谁准许你进来的?!还不赶紧给朕滚出去!”
未遮盖住的脖颈上绽放着艳红发青的色彩,可想而知,那人是用了多大的力气亲吻出来的。
江乘风将翻滚着惊涛巨浪的目光落在夹紧的腿根和打颤的双腿,愈发难看的脸色似乎疯狂,眉宇间浮现浓重的戾气。
这个贱人!
不过一个晚上没有看住人,就这般饥渴难耐的跑出去勾引顾予河。
一个晚上,他等了整整一个晚上,原本属于他的嫩逼说不定都被顾予河肏成熟妇的颜色,肚子里全都是顾予河射进去的精液。
父皇生性浪荡,晕死过去了嘴里还不忘哼哼浪叫勾引人,更何况在清醒状态下,向来讨人厌的嘴里一定爽的全是呻吟声,说不定还会主动求肏,唤顾予河夫君。
早知道,他就该将江柒肏烂在床上,看他还怎么样偷人。
“耳聋了嘛,朕让你滚出来没有听见?”江柒看着江乘风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更来气,“难不成你想忤逆朕?”
江乘风收回在暴虐边缘不断徘徊的情绪,乖乖退下,“是儿臣僭越了,儿臣这就退下。”
殿门关闭。
江柒忙将不舒服的衣服脱掉,单留一个里衣,等浴池备满水,江柒喊住孙德来,“让德妃去红秀宫的内寝殿,顾予河躺在里面,叫她聪明点摆好姿势,再假意唤人去寻德妃。”
他昨日准备好的计划绝不能白费。
孙德来明白江柒的意思。
江柒躺进浴池,根本不敢细看身上的痕迹,怕看多了反倒气坏自己,忍着强烈的不适感,艰难的张开发酸的腿,直接将塞进逼里的亵裤扯出来,等精液流的不急后,插进手指抠挖。
抠了好一会儿那股黏腻的感觉才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