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这里,很轻。
是只有沈逸才能听到的音量。
“爸爸……回、回去呜……好不好?”
被花穴含着的跳蛋嗡嗡震动着,湿淋淋的肉腔被挤压得无比难耐,淫水哆哆嗦嗦吐了出来,弄得顾玉宁身下一片狼籍。
沈逸听闻低声道:“玉宁想回卧室?”
“嗯……”
“还要爸爸抱你上去吗?”沈逸像是想让顾玉宁自己走回去一样,“但爸爸因为担心玉宁的身体,到现在还没有吃饭。”他嗓音轻缓,里面温柔感很浓。
但说出来的话却让顾玉宁害怕得不行。
“我……”
他应该体贴地说让沈逸留在一楼吃饭。
可……
顾玉宁神经紧绷着,他知道沈温许就在看着他,那道视线如同刀割一样落在他身上。
很狼狈吧?
他会怎么看他?
会觉得他很下贱,很脏吗?
哪怕生了病,都要趴在自己爸爸怀中发骚。
这一句句充满贬低的质问令顾玉宁抓得沈逸更紧加了,整个人恨不得和他贴在一起,最好头永远都不要从沈逸怀中抬起来一样。
眼泪一滴滴流出,打湿衣服。
沈逸察觉到了锁骨处的湿润,略显愉悦的表情缓缓沉了下来,片刻后,他藏在镜片后的眼睛看向怀中的顾玉宁,在心中冷嘲了一声,轻声问:“玉宁怎么哭了?”
他明知故问。
他明明知道顾玉宁最不想的就是在沈温许面前出丑。
“……”
顾玉宁眼眶通红,没有出声,他死死咬紧唇,哪怕那里已经被他咬得流血都没有松开,他不想被沈温许看到他这么狼狈的一幕,死都不想。
头顶,沈逸的视线移开。
他像是无趣了,没有再问,也没有再恶劣地逗弄着顾玉宁,起身抱他离开。
挺拔的背影逐渐走远。
哪怕三楼的房门已经关上,沈温许都没有移开视线,直到一旁的江之酌用手指敲了下桌面,提醒他。
“你弟弟变了很多。”他突然道。
“……拜您所赐。”
沈温许平淡说着,语气没有任何指向,却还是令江之酌僵硬了片刻。
三楼,顾玉宁的卧室。
沈逸把他放在床上,此刻已经是下午四点二十五分,沈逸起身拉开这里厚重的窗帘,让窗外柔柔的阳光洒了进来。
“哈啊……呜……”
顾玉宁躺在床上,白皙双颊泛起一层薄红,花穴里,跳蛋不断震动着,淫水把睡衣打湿得不成样子,乳尖嫩粉,颤颤立了起来,奶汁在纯白的衣物上蜿蜒出痕迹。
布料因吸饱了水,紧贴在顾玉宁平坦瓷白的小腹上。
“呃……”
顾玉宁嗓中压抑地溢出一声呻吟,抬眸,他眼底浮起一层水雾,小心翼翼看向沈逸,唇上还沾着些鲜红血液,像聊斋怪谈里在深夜蛊惑人心的妖精,“爸、爸爸……”
“怎么了?”
顾玉宁脚边就是被解开的皮质束缚圈,那本应牢牢锁在他的脚腕上,却因沈逸的突发其想打开。
眼下,卧室内越是安静,就越是让顾玉宁感到不安。
“我……唔……我错了……”
沈逸还没说什么,顾玉宁就先一步认了错。
许是他的可怜让沈逸觉得有趣,男人抬步朝他走去。
一边走,沈逸一边慢条斯理的将鼻梁上的眼镜摘了下来,“宝宝做错什么事情了?怎么突然说这种话?”
“嗯?”他跪在床上,俯身,手抓着顾玉宁的手腕,将其按在头顶,“是错在不应该不回答爸爸的话,还是错在自己的不乖?”沈逸一个字一个字温柔地说着。
顾玉宁要被身体里的跳蛋玩坏了,他一边轻轻呻吟着,一边带着哭腔连连说“都错了”,只要是沈逸数出来的错误,顾玉宁都认。
“哦?”但沈逸还是不满意。
“既然宝贝都错了,那爸爸可以惩罚你吗?”
说着,他低头在顾玉宁湿漉漉的睫毛上吻了一下,绅士得不行,可藏在于他骨子里的病态令这一幕诡异得可怕。
“唔……爸、爸爸……”
顾玉宁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身体神经质地颤了一下,他微抬起头,在沈逸即将离开时,亲在了他的唇上,这是沈逸用一次次调教所换来的成果。
顾玉宁嗓音含糊,他眼圈泛红地低声道:“不要弄疼我……好不好?”
“我会乖的…也会很听话……”像是在祈求,顾玉宁哭着说,“我喜欢你,爸爸……”
“……”
沈逸眸中的阴霾在听到顾玉宁的那句喜欢时,突然停止蔓延,他怔了怔,才笑着道:“玉宁说什么?”
要知道。
顾玉宁是个在感情方面倔得不行的人,他爱谁就只爱谁,连“我爱你”这句话,都只对被他真正爱着的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