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渍,苍驳天撬开了巫长乐的嘴,探入缠住巫长乐的舌舔舐巫长乐嘴角的血渍,苍驳天撬开了巫长乐的嘴,探入缠住巫长乐的舌头,肆意搅拌,汲取巫长乐的甘甜滋味。
巫长乐的眼睛渐渐失神,呼吸逐渐紊乱,胸膛急促的上下起伏,似乎在努力控制自己,想要推开苍驳天。
但是他浑身乏力,只能被迫承受苍驳天的热吻。
良久,苍驳天终于舍得离开了巫长乐的唇,他的眼神幽暗,盯住巫长乐的唇,哑着声音开口:“狗狗绝不弄脏自己,主人为狗狗带上贞操锁好吗?”
苍驳天微微挺身,那火热的欲望就顶住了巫长乐的臀部。
苍驳天刚才的吻很是激烈,巫长乐的口腔被男人的唇舌彻底侵袭,此刻,苍驳天的舌根扫遍了巫长乐口中每一寸,连带着他的唾液一同吞咽进腹,巫长乐只觉得整个呼吸都被对方掠夺,让他喘不过气来,让他身体发软。
男人的大掌紧紧按着他的后脑,一手紧紧拴着他的身子,随着苍驳天激烈的吻,巫长乐整个人挂在了苍驳天的身上,身子不由得紧紧贴着男人的胸膛,双手紧紧抓着苍驳天的肩膀后仰起头承受着苍驳天激烈的吻。
原本被蹂躏发肿的胸膛也随着激烈的和苍驳天的胸膛摩擦,胸前两颗嫣红的樱桃因为摩擦而颤巍巍的抖了抖。
巫长乐只觉得身子窜起了那熟悉和奇异的酥麻感,身体发烫的厉害,像是被架在火堆上烤,烧得难耐,让他忍不住轻吟了几声,轻吟声被苍驳天吞入了喉咙,巫长乐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发烫,身体像是有电流通过,让他不停地战栗。
他的脑袋发晕,双腿渐渐的,缠住苍驳天的腰。
等到苍驳天松开了嘴,巫长乐发昏的脑子仍然没有回过神来,他脸颊通红,带着薄汗,呼吸急促,胸膛起伏不平。
忽而,男人挺动下身,那火热的欲望隔着薄裤顶住了巫长乐的臀部,一下一下的顶撞。
宽阔的沙滩裤能够很好遮掩一切,渐渐,那欲望将沙滩裤的薄布顶入了臀部缝,巫长乐浑身一颤,双手不禁抓紧了苍驳天肩膀,低喘出声,声音沙哑:“嗯……啊……嗯……”
这是巫长乐身子本能扭摆,那欲望将沙滩裤的薄布顶得更进去了。
苍驳天闷哼了一声,深邃的双眸满是蓬勃的情欲:“主人。”
低哑渴望的磁性声音像是一股电流,让巫长乐身子酥酥麻麻的,也让他回过了身。
巫长乐迷澄的瞪眼,感觉到自己下意识的套弄,不由得恼羞成怒:“你,你没穿里裤!”
巫长乐小脸俏红,指着苍驳天羞恼道:“色狗!”
“主人想要解痒吗?”苍驳天压低嗓音问,目光灼热。
“我不!”巫长乐断然拒绝,他摇着头,“大白天的!你快松开,给我找干净的衣服来!”
巫长乐虽,虽然确实被男人火热的欲望顶的很痒很想要填满,可他要脸。
这大早上的,就做那事儿,简直是太羞耻了。
“遵命,主人。”苍驳天也知道,巫长乐脸皮薄,又倔又能够忍,昨晚他已经惹恼了他,现在好不容易哄的人当自己的主人,好让自己可以当骚狗随时满足他,已经很好了。
要循序渐进,可不能够惹得人不想跟他接近。
例如那个祝渊卓。
苍驳天耸拉着头,灼热的眼直直看着巫长乐:“那主人,你力气小,无法抵抗那些臭男人,想要不被人欺负吗?”
巫长乐眨了眨眼,随即用力点头:“要怎么不被欺负?”
“带上贞操裤,没有适配的钥匙,他们就解不开,无法欺负你,强逼你。”苍驳天双眼火热,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巫长乐的脸上,蛊惑般的开口,“钥匙主人自己藏好,这样就没人可以欺负你了。”
听了苍驳天的话,巫长乐犹豫片刻,最后点了点头:“那,那你去拿过来。”
——
两个人呆在房间实在是太久了。
屋外,盛洪勋和盛诺雅站了许久,当然,不止两人,其他的两个人也过来了。
祝渊卓想要进去,不过被盛洪勋给制住了。
而谭韵希看着这剑拔弩张的情况,再看看脸色很是不好的盛诺雅,勾唇笑了:“唔,看来又一个诺雅哥哥的心动对象移心别恋了,诺雅哥哥的魅力看来有些不够持久呢!”
盛诺雅的神色很是不好,抿着唇,冷冰冰的看向谭韵希,眼神里写着‘你给我闭嘴’四个字。
谭韵希顿时耸了耸肩:“好吧,你们两情相悦三观相符,只需要彼此就好,不过……”
谭韵希甜甜的笑,“唔你们僵持在这门口,里面的干柴烈火的不知道要多久呢!要不要我进去瞧瞧情况,叫他们出来,嗯?不然这一天怕是要过去了,唔,咱们的恋综今天是
巫长乐被哄着给男人穿了贞操裤,黑色皮带带着铁具,完美的将男人那滚烫的硕大罩在铁具里,再将之锁上,只贴合硕大的铁具上有个小孔供男人方便。
巫长乐眼睛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