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般亲密的相撞,这般激烈的纠缠,实在是不该,但,自己的身体却有如被点着的火,无法浇灭。
男人的触碰,以及那火热的相撞,让他觉得舒服,比起自己的手指去挠后边要舒服,燎原起一股异常的刺激快感。
巫长乐知道这不该。
但是偏生,那股异常的快意袭遍了他的四肢百骸,令他几乎无法抑制自己。
他的身体里,涌出更多的渴求,他需要这种快慰,更想要更多!
巫长乐羞愧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他慌乱瞪着盛洪勋,用自以为最恶劣的话鄙夷地说:“你这样守不住自己的那东西,跟发情的野兽有什么区别?!"
“有个随地发情的亲弟弟,我这个无法控制这玩意的哥哥,不很正常?”盛洪勋冷笑着反驳,语调低沉沙哑,“况且,谁知道我们是亲兄弟?”
盛洪勋低下头,嗓音淡漠:“我不认,谁也不知道。”
说着,盛洪勋的手指依旧在巫长乐的身上点火。
巫长乐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越来越烫,越来越软,脑袋里晕乎乎的,他甚至忘记了挣扎,只是愣怔着。
盛洪勋的唇角露出满意的弧度,他抬起巫长乐的下巴,迫使巫长乐与自己对视。
“我警告过你的,这般放肆的在一边发情,勾引,以为哥哥我是柳下惠不成?”盛洪勋的嗓音低哑诱惑,“既然你这般迫不及待,我就成全你!”
“好弟弟,你不是说我冷血不在意你吗?就当做是哥哥对弟弟多年亲情亏欠的补偿,你说好不好?”
盛洪勋说完,便俯首吻向巫长乐发红的胸脯,他的唇瓣含着那颗粉嫩圆润的蓓蕾,轻咬慢捻。
巫长乐身子一僵,下意识的想要躲避。
[这,这个混账!]
[确实是混账!不过乐乐你别怕,这是攻自己崩人设,不关你的事情!]999气鼓鼓叉腰,安抚着宿主,[咱就把他当做根按摩器,你不是很痒吗?]
[可,可是这身体和他……]
[没事,反正咱不会生小孩,做了也没事!]999一点都不在意。
[不要!]巫长乐低呼。
[那就让他把你弄舒服,反正乐乐你带了贞操裤,他的鸡巴插入不了。]999赶忙哄着要哭了的乐乐。
咦,也,也是。
巫长乐这才恍惚,自己好像是带了贞操裤,这家伙就算是想肏弄自己也肏弄不了。
巫长乐提起的心这才微微一松,盛洪勋却死死扣住他的腰,不准他逃跑,巫长乐就顺势松了力气。
他确实很痒,很难耐,让这个自大狂给自己,纾解纾解也好。
巫长乐安甚至期待起,一会儿,男人后知后觉打不开贞操裤那难受的模样。
哼,自己才不可能给他含。
盛洪勋并不知道巫长乐的心理活动,他咬住了巫长乐胸前的嫣红。
盛洪勋轻咬着,舌尖滑入,舔舐着,舔舐着
巫长乐浑身战栗起来,盛洪勋却并没有停止,舌尖还是一圈一圈的挑逗着他的神经末梢。
"嗯"巫长乐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他的理智渐渐消失殆尽,直至盛洪勋拨弄他的肉棒,漫不经心的点评,“作为0,你这个肉棒但是意外的不细小。”
“当,当然不小!你别小看人!”巫长乐哼唧一声。
下一秒,肉棒被盛洪勋唇瓣含住,那唇瓣一点点将肉棒含入口腔,轻吮吸允,舌尖卷裹着,不留一丝缝隙,同时伸出牙齿轻轻磨蹭着。
"嘶"巫长乐到抽一口气,忍不住抓紧盛洪勋的肩膀,身子因为极致的愉悦而剧烈颤抖起来。
巫长乐的桃花眼睁大,嘴唇被吮得殷红肿胀,桃花眼氤氲一片,满是难耐的情欲:“嗯啊……”
盛洪勋眯了眯眼,微微一顿,掐着巫长乐的腰,飞快的吞吐他的肉棒
口交着事儿,盛洪勋是有过经验的,巫长乐只觉男人的那嘴格外会伺弄,被含弄的快感和着那敦伦乱伦的刺激,让他的感官加大了数倍,啊啊啊……
巫长乐仰起脖颈,弓起腰,发出一阵阵痛苦又舒适的呻吟。
巫长乐被迅速的送到了高峰,他的下身一阵痉挛,一波一波的热流从身体内部冲刷着大脑,身体一寸寸酥麻,整个人都陷入飘飘然之中。
巫长乐整个人虚脱的倒在床铺上,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双眼失神,额头沁出大滴大滴的汗珠。
盛洪勋此时,手指已然握住了巫长乐贞操裤侧的锁扣,深邃的双眸眯起。
盛洪勋将人抱起,拉开抽屉寻找了好一会儿,找到了一套尿道棒,拿起最细的一根,盛洪勋轻易就把那贞操裤给打开了。
卡擦。
贞操裤的锁打开。
巫长乐此时背贴在洗手台,盛洪勋弯着身仔细的卸开贞操裤。
巫长乐一双眼一下子睁圆了,很是不敢置信:“你,你一个总裁,你怎么会开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