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过来的苍驳天双眸有着恼怒,两个看起来紧紧痴缠在一起的人,一个是看着自己追着他跟个舔狗一般,对自己若有似无的勾引的白月光,哦说白月光这还真的是高估了他。
是的。
愤怒之后,苍驳天在和巫长乐打赌间将人酱酱晾晾了好几番后,等人被弄晕过去后,苍驳天身体餍足后也仔细的想起了过往的一切。
苍驳天不是傻子,他只是有些粗心大意,并且没有想过盛诺雅和盛洪勋之间的真实关系,毕竟,谁会把一对兄弟往那方面想呢!
所以。
两个人如果是情侣的话。
盛诺雅不可能看不清自己对他的心意。
所以,盛诺雅那种种的不明白,不说清,不表态的行为,根本就是把自己当做鱼塘里的鱼儿养。
这让苍驳天非常恼火。
他还恼怒,巫长乐这个盛洪勋真正的弟弟,这人是不是配合着过来帮忙盛洪勋排除情敌。
不过昨晚仔细思考,苍驳天又觉得不可能。
巫长乐怕是不知道自己是盛洪勋的真正弟弟,盛洪勋之前对巫长乐那种不在意,轻视的姿态显而易见,而巫长乐的讨好,攀附也显而易见。
在他们这群嘉宾里,巫长乐犹如一个作精,对谁都是嫌弃,看不上眼,自说自话的态度。一副别来沾我的边,而对盛洪勋,则是上赶着各种的甜言蜜语,像是对着上心的对象开屏的孔雀,恨不得时刻展示自己的魅力。
若是知道是亲兄弟,巫长乐怕是会恨死盛洪勋和盛诺雅了。
不过。
看着巫长乐扭动间,两人唇瓣紧贴,身体交缠的身姿,苍驳天恼怒,巫长乐昨晚到早上都是一副看不上自己的姿态,还,还哄骗自己跑了出来。
像是和自己做爱,是多么难受,多么脏的事情。
而现在,他却是贴在盛诺雅身上,衬衫往身侧飞扬,大半赤裸的上身紧紧贴着,依偎着,磨蹭着,像是发骚,饥渴的母狗迫不及待的找人寻求慰藉。
就这么想。
却不愿意让自己来。
苍驳天愤怒不甘,上来就要将巫长乐拉起,嘴里叫骂着:“骚狗,他满足得了你吗你就扑,盛诺雅他就是让人弄后门的,和你一样的……”
不过。
比他更快的是盛洪勋,盛洪勋直接将巫长乐拽起,听到苍驳天嘴里的叫骂,二话不说,另一手拳头直接砸向苍驳天,盛洪勋的眼色极冷:“苍驳天,我的警告看来你是没记在心里。”
竟然敢强迫欺辱他的亲弟弟。
而且是在他告知的情况下,盛洪勋有被冒犯了的感觉,心底涌出一股无名火气,脸色黑沉如墨,一双眼睛里迸射出森森寒光。
盛洪勋一拳头砸的苍驳天腮帮子都肿了起来,牙齿微有些松动,口腔内血腥味充斥。
苍驳天顶了顶后槽牙,呸出了一口鲜血,他怒目而视,极为不爽:“你什么人?容得着你来教我做事?”
“妈的,小爷之前是看在你是我大舅哥的面子上尊重你。”苍驳天嗤笑了一声,嘲讽的在盛洪勋和刚从地上爬起来的盛诺雅身上转着,最后视线落在了就势倒在盛洪勋怀里,揪住盛洪勋衣服的巫长乐身上。
巫长乐穿着他的沙滩裤,纤细的双腿颤颤。
巫长乐的肌肤白皙细腻,上面落满了自己徒留下来的痕迹,望着那些痕迹,苍驳天胸腔起伏,眸色越发晦涩了起来。
那上身的衬衣敞开,大咧咧的露出那大片的痕迹,那胸膛被自己咬大了一圈,苍驳天还能够记得咬上去的感觉。
软软的,有弹性的。
像是捏着弹性软球,手感十足。
稍微多亵弄片刻,这个骚货敏感的身体就会控制不住自身的欲望,即使嘴硬,但那身体只片刻就做好了承受的准备了。
而现在,他带着一身的痕迹扑向盛洪勋,眼睫还挂着泪霜,晕红的眼尾飞扬起勾人的弧度,脸蛋更是艳若桃李,像是一只被蹂躏过度却依旧发着骚的狐狸,浑身上下都书写着求继续蹂躏的骚浪劲儿。
苍驳天只觉得这骚货蠢到没边了。
被人算计了还以为人多好,还在勾引人!苍驳天冷笑了一声,嗤道:“怎么?骚狗,嫌我肏得不够,还想要盛洪勋弄你?呵!不过你可是找错了人,他可不敢弄你这个骚货!”
“痒就过来,这里只有我可以给你捅骚的……”苍驳天勾着手,像是在勾着某种动物般,抹去唇角的血,他意味深长地表示,“毕竟,你和盛洪勋的关系可不一般呢?想知道吗?想知道就过来!”
盛诺雅瞬间就瞪大了眼,眼里满是不可置信:“苍驳天,你别胡说!”
“苍驳天,你这是……”
“是呢!我这是不把你放在眼底。”苍驳天挑衅般的笑,他满脸讽刺,“像你们玩得这么花的,可真没有人,而且……盛洪勋,你看是盛诺雅重要,还是你更在意长乐?”
苍驳天弯着眼,邪气释然。
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