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打开门,惊恐地看着无从下脚满地碎片的地面,又抬头望着受伤的楚彻和面色阴沉沉的楚宿,整个人惶恐不安,生怕自己撞见豪门世家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好一点被辞退,坏一点……
“啊……”
楚彻从不在曾在意过旁人的辱骂,但哥哥的这些话语,却让他很难过,他不明白,但这不妨碍他生气。难道这样不好吗?这样自己不就是和哥哥更加亲密了吗?哥哥为什么要生气呢?
“你是狗吗?咬那么狠。”耳处传来的疼痛,让楚宿挣动着身子,不停捶打着身上人,他想要逃离,却被禁锢在一个宽阔而温暖的怀抱。
还没等他再继续说些什么,门外的匆忙的脚步声和女人颤抖的声线,打断了他想说的话。
楚宿忍受着身后的凌迟似的疼痛,装作若无其事地下了床,整个人懒懒散散的
滑腻的舌头,尝到血腥气后,更加卖力地舔舐着伤口,吮吸着,像是要从中榨取出更多的血液,用以填饱饥渴的味蕾。
“楚彻、趁我还没有太生气,赶紧放开!”
“呃……”楚宿抗拒地推着楚彻的肩膀,但主人却依旧不为所动,更为凶狠地叼着那块肉,像是想要咬烂他,吞进肚子里。
楚彻听出来了,他轻笑一声,伸出湿润的舌头,轻轻舔舐着圆润饱满的耳垂。喘息间,呼出的温热,让那漂亮的耳垂,敏感地泛起一层薄红。他将那块软肉叼在嘴里,用小虎牙,一点一点地碾磨着。
她很后悔,大半夜听到动静,非要出来干什么,好好待着不行吗?
楚宿拿起一旁散落的衣衫,三两下就穿在身上,遮盖住一大片痕迹,虽说还有些许露出来了,但总比先前什么也没穿时要好。
这一刻,楚宿能感觉到,他,是真的想杀了自己……
昨夜情事的折磨,他完全没有力气阻挡楚彻的玩弄,心下的害怕和昨晚深入骨髓的疼痛与刺激,让他语带慌张地叫着楚彻的名字。
“识时务一点,我没让你现在就死,已经是网开一面了。”
像是惩罚似的,他没有说话,但手指却顺着腰线划过楚宿的臀部,沿着尾椎骨那里,一下一下又一下地摩擦着。幼年时期过得不好的经历,让他的手上覆满一层薄薄的茧,那粗粝的触感,让楚宿的身体敏感地瑟缩着。
鲜血混着黑发,叫人完全看不出楚彻伤得有多重,但血流了他满脸,尽管如此,他也不松手,相反,手上的劲儿更大了。
韧带被拉扯到极限的双腿,在动作时,发出了几道清脆的,噼里啪啦的骨骼爆鸣声。
耳垂上传来的痒麻感,让楚宿忍不住绷直了劲瘦的窄腰。被舌苔挤压玩弄至变形的白嫩软肉,等放开时,湿漉漉的,胭脂的色泽,底下被忽视的耳坠,也一并被吞入楚彻的口腔内。
弱点被人掌握得难受,让楚宿全身发软,被迫从喉咙里挤压出低沉的闷哼。他不断地喘息着,使肺部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疼痛,叫他伸直疲惫不堪的双腿,猛的踹向身上人。
“我从来都没有拿你当过弟弟,你一个我便宜爹和妓女暗中混在一起生下的私生子,生来就是见不得光的东西,我如何能将你放在眼里。而且你做的那些事情,果然不负你娘那肮脏的血。”
“大少爷?”
温热的血,脉搏的跳动,身上人的气息……
上残留着的东西,往楚彻的头上打去,用力之大,一阵肉体碰撞的声音。
滚烫刺目的液体,混进了他的眼里,叫他看不清哥哥的脸和表情,但那带着冷意的话语,还是不间断地传入他的耳中。
没有任何威胁力的楚宿,在楚彻的眼中,不过是徒劳挣扎的猎物,他握住踹向他的腿,嘴里更加用力,像是要将那块肉咬掉。
等放开时,那里被咬出了可怖的青紫痕迹,隐隐有血迹渗出,周围不是很严重的冷白色的皮肤,越发衬得那肿胀的牙印,十分的显眼吓人。
还没等楚宿反应过来,楚彻一口咬在了他的锁骨上,难以忍受的疼痛,让他愣住,瞳孔不自觉地放大。
许是抱着要离开的心情,楚彻用了狠劲,雪白的小虎牙,抵在楚宿的弱点上,用力地咬在坚硬的骨骼上,像是等待时机的野兽,必要时刻会给猎物致命一击。
楚宿疼得双眼发昏,他拼命地捶打着胸前人的头部,却什么办法也没有。
“是啊哥哥,我是狗,还会是一只紧咬你不放的狗,”楚彻他满眼柔情地在楚宿耳边温声道:“哥哥,我会离开,但我不想你忘了我,所以……我要留下点痕迹。”
“我现在真的不想看到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出楚家,还有,到了外面,我想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鲜血瞬间涌出,布满楚彻的口腔,腥甜带着铁锈味的液体,当即被温热的舌头接触,咽入他的五脏六腑。
“你……”楚宿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身上的楚彻,捂着受伤的伤口,冷冷地开口,“小畜生,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