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呼啸的寒风夹杂着迅疾猛烈的大雨,接连不断地拍打在透明的玻璃与屋檐上方的瓦片上。轰隆隆的,好不渗人。房间内,壁炉中的木柴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源源不断地暖流从中传出,愈发显得室内干燥、温暖,与外界像是不同的空间。
楚彻站在门外,手放在门把上,迟迟没有转动。紧张的掌心都渗满了黏腻的汗水,等确定哥哥睡着后,才小心翼翼地扭动。
“咔嚓。”
寂静的黑夜里,细微的,机械锁制造出的动静,刺耳至极。
楚彻目标明确地向着大床靠近。柔软、丝滑的羊毛地毯被烧得暖呼呼,软绵绵的,踩在上面很是舒服。他悄无声息的,一步步地靠近床边,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像是时刻警惕着的野兽,全身肌rou蓄势待发,只等给猎物致命一击,他胸腔内的心,跳得很快,“砰砰砰”的,像是马上就会跳出来。
楚彻僵硬地站在床头,盯着熟睡中的楚宿。他半张脸几乎深陷在被子里,只露出饱满的额头,像是深海之中的蚌,保护着自己柔软的内里。他缓慢而又坚定地掀开被子一角。
几缕碎发遮挡在楚宿嚣张艳丽的眉眼上,黑与白的分明,更衬得他肤色细腻、白皙。及肩的发,衬得他又黑又亮,柔顺的依附在枕头上,像是一只,皮毛光滑、油水十足的大猫。
楚彻低下身上,撑起手臂,不动声色地靠近着哥哥的脸颊。带着侵略意味的,灼热的吐息,喷洒在楚宿的耳垂,面颊上,被触碰到的肌肤,无一处不敏感的红了。
楚宿不适地皱了皱眉,睫毛挣扎地颤了几下,想要睁开眼睛,却又因为药效的缘故,强制性的被摁了下去,昏昏沉沉的。
药是楚彻下得,他怕哥哥醒来后会发现,是他做得。其实,他不怕被发现,就怕被发现之后,哥哥会抛弃他,让他沦为没有主人的狗,一只,可怜的流浪狗。
“哥哥…我…能摸摸你吗?”
楚彻等了片刻,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自顾自地低下头,贴在楚宿的肌肤上。柔软、滑腻的触感,透过皮肤,袭向他的大脑。他满足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餍足的叹息。随后,他克制地蹭了一会,将黑色的被单全弄乱了,扔下床,滚在地毯上,弄出可怜兮兮的褶皱。
“嗯……”
亲密的接触,让楚宿难受的从鼻腔中发出短促的气音,像是极为抗拒陌生的气息。
“哥哥,我会好好听话的,可不可以,不要讨厌我……”楚彻整个人,就像是黏人的大狗狗,贴着软乎乎的皮肤,蹭着想象中的棉花糖,或者说是rou骨头,连分开都不舍得分开一下。他蹭得越来越激烈,爬上床,将楚宿的衣领、睡衣,弄得乱糟糟的。
他突然回过神,猛地起身,看着因为自己的亲密,而发出喘息的楚宿。他克制而又隐忍地停下动作,往后爬,退至楚宿微微蜷起的腿部边。
他一把抓住他的脚踝,滑溜的睡袍,被牵扯的向上卷起,露出细白清瘦的脚踝和小腿。
这是他往日在哥哥清醒时,所不敢做的。
圆润的雪白脚趾,接触到冰冷的空气,微微蜷缩,绷直着脚背,像是在勾引别人,继续玩弄他。
“哥哥……”
楚彻的肤色,是健康的,偏向于小麦色的,与雪白的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将那双脚捧在手里,痴迷地叫着哥哥的名字,眸色明显变得深沉。
他手上动作不停,伸出修长的手指,勾起,将那睡裤一点一点地往下拉,露出骨rou匀称的双腿。长至膝盖的睡袍上,凌乱不堪,半遮半掩。
他捧起他的腿,想着今日他挑衅嚣张的模样,舌尖沿着修剪整齐的粉色指甲,一路向上,放肆地舔弄着滑嫩的软rou,不时的拿牙尖啃咬着,留下一连串密密麻麻的暧昧水痕、粉嫩痕迹。
他手上的动作愈来愈过分,状若无意地将楚宿身上仅有的布料,剥落,露出内里的滑腻。欲望如同破闸而出的洪水猛兽,让他无时无刻不在紧绷着自己,生怕做出些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但他此刻,就像着了魔般,手上不停地抚摸着这具矫健、充满力量感而又不失柔弱的身躯。
“哥哥、你会原谅我的对吧?”贪欲、渴求让他的声音变得沙哑,像是濒临爆发的野兽,在发出低沉的警告声。
他抱住楚宿的腰,整个人往他的怀里蜷缩着。比楚宿要显得壮健的体格,显得不lun不类的,像是长大后还在渴望得到母爱的孩童,向已经比自己要显得稍小些的母亲撒娇、讨饶。
明知得到的会是沉默的他,还是探入了那未经人事的隐秘rou缝,摩挲着。并恶狠狠地将那里一点一点地撬开,像是在打开严丝合缝的蚌类,找寻着里面圆润的珍珠。心中的激动,让他草草地扩张了几下后,就捏着哥哥修长、线条流畅的双腿,架在自己的两侧。
身下,腰腹用力,顺势凿开窄小的xue口,往里捅进一截。从未受到侵犯的娇嫩软rou,周边被撑到发白,可怜兮兮地紧咬着gui头,一颤一颤地收缩着,像是想要吞吃得更多。
shi润、紧致,难以进入的后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