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闻。毕竟那件事,可是在他们这阶级的圈子里,闹得沸沸扬扬的,几乎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听闻,和江家联姻的那家人,知道江家那位是个早死的命。
他们实在疼爱小孩,不想把他推入火坑,但又舍不得江家的助力,这才有了狸猫换太子的事件。
现在想想,究竟谁是狸猫,谁又是太子呢?
这件事一曝光,本就不是他们这个圈子里的种马文男主,更受排挤,在整个江家的地位也是不上不下的,很尴尬。
楚宿不想死,但想想现在这个时间段,他差不多已经把主角给得罪死了。江家的那群人,经常把主角用于取乐虐待,每次冷嘲热讽后,还留下一句话,只有楚宿才配得上女主,主角算个屁。
想到这,楚宿感到有些头疼。
因为文中的主角真的很不好对付,他恢复记忆后,把得罪他的江家人,包括其他人,全部都用残忍狠辣的手段弄死了,最后只留下了女主一个人。
梦中的种种,又在楚宿的眼前浮现。
他不想要那样的下场,他也不想受制于人,他更不想讨好于主角,抱主角的大腿,受人所牵制、控制。
想到这,他笑了。
他何曾怕过任何人,不过就是一个种马文的男主,得罪了就得罪了吧,债多不愁,就算他是男主又如何。
他倒要看看,谁能比他还狂。
想通了之后,楚宿一改先前有些颓的气势。
他漫不经心地拿起桌前的咖啡,抿了抿,浓郁醇厚的香味和点点苦涩,让他放平了烦闷的心绪,呼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的脚步声,让他拿着杯子的手,顿了顿,一股烦躁感,让他有些不耐烦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道:“谁?”
外面进来的人,法地揉捏着。修剪整齐的指甲,浅浅地剐蹭着龟头上的尿道口,力道时轻时重地蹭过。
那双大掌把他的内裤蹭得越来越低,直至脱落,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小腿上,露出白腻的大腿。
“喜欢吗?”裴横低声说着,手上有节奏地律动。楚宿说不了话,只能从喉咙里泄出几句破碎的声音,黏腻的汗水,沾满了他的额头。
“嗯……不行了……”
“行了,松开吧,不然我们的宝贝要喘不过气了。”
裴横色气地弹了弹性器,松开后,他伸出沾满液体的手指,放在唇下,探出鲜红的舌尖,舔入嘴中,若无其事地说着。
灯也跟着啪的一声亮了。
“咳咳……咳咳咳……”
突然地放开,让楚宿仿若被晾晒在烈日下的饥渴鱼类,大口大口地攫取着空气中的氧气,贪婪而又可怜。许是太过着急,他竟咳嗽了起来,雪白的双颊泛起病态的潮红。他咳嗽得太过厉害,牵引着胸腔发出密密麻麻的疼痛,他捂着脖子,想要减缓一二。
小小的唇珠,浸满着湿润、滑腻的口水,粗暴地舔吻,让他微微鼓起,仿若饱满而又圆润的果实,泛着成熟可以采撷的色泽。
裴横爱惨了楚宿这副模样。
他带着老茧的手指,轻划过还在挺立吐露黏液的性器,探入另一处,红艳艳的穴口里。艳红的肉缝被挑开,多日的情爱,已经让它能在感受到伤害时,自动地流露出用以润滑的水痕。
楚宿此时若是低下头,就能瞧见那黏兮兮的水痕,糊满他的大腿内侧,那里的肉洞,已经被手指玩弄得软嫩滑腻无比,可惜的是,这幅画面他欣赏不了,只能尽数被裴横纳入眼底。
裴横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嘴上却冲着还在舔吻唇珠的宴褚桓道:“要不要一起?我想,三个人的愉悦大于两个人,他不会拒绝的。”
“不行、不行……”
楚宿记起上一次的疼,瑟缩了下身子,想要往后逃去。
“拒绝什么,这次你都这么高兴了,也该让我们也高兴高兴了。”裴横一把握住他的脚踝,把他拉了回来,顺势将他推在地上。沿着小腿一寸一寸地往上摸去,爱不释手地摩挲着。
潮湿、温热的吐息洒在楚宿大腿内侧的肌肤上,密密麻麻的瘙痒,让他产生了一股难言的渴望,这股渴望令他不安,令他无法坦然地接受。
“裴横,做个人吧……”
楚宿绞紧双腿,又细又白的指节攥紧裴横的衣领,紧绷出青色的脉络。他能感觉到,因为他的这句话,身后人的呼吸突然变得粗重,
“不,这次不会让你疼了,让你爽。”裴横找准位置,轻咬着楚宿的耳垂,黏黏糊糊地说道,声音里沾满晦涩难懂的情欲。
性器试探性地戳着糜艳的穴口,在外围碾磨着,散发出可怖的热度,威胁的穴口都可怜兮兮地收缩。它趁着楚宿不察,一下子就落进去一大截。
“啊……”
湿润的穴口被性器一点一点地撑开,传来一阵强烈的酸涩肿疼,直至彻底放进去,身下的折磨才停止。性器在甬道里散发着滚烫的气息,一突一突的,楚宿好似都能感知到性器上交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