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中已经没有了半分亲近和欣喜,只充斥着戒备和厌恶。
阿贝多侧了侧脸,触手被斩断并没有让他的神情发生一丝一毫的变化,他的目光直视着空的方向,但眼神漠然空洞,比起看着空,更像是在看着他身后的什么东西,在空心中警戒灵光一闪而过的同时,缠绕住他脚踝的两根触手忽然一动,迅速牵动他的下半身向后拖去,空在猝不及防之下被摆成俯趴的姿势,紧接着,同样冰凉湿滑的触感侵入他的体内,空立刻露出震惊又不敢置信的神色,扭头想要向后看去。
其他伺机等待的触手立即抓紧机会,先打掉空手里的剑,随即缠住空的两只手腕。
空四肢都被人鱼的触手制住,失去了最后的反抗能力,越是挣扎,触手反而就捆绑得越紧,触感滑腻的触手顺着手腕和脚踝向上螺旋缠绕包围住空的四肢,留下一道道略带粘性的水痕。
锁住四肢的触手拉着空向阿贝多的方向靠近,空被迫以在半空中被固定成臀部翘起上身前伸的俯趴姿势面对阿贝多。
面前的人可能并不是昔日的友人,即使是,对方此时也认不出他,但空仍然感到一阵阵羞耻与难堪,与后穴被触手侵入的诡异感一起,汹涌地吞没他的神经。
触手的触感有些像水史莱姆,但又比那更柔韧一些,表面带着凉滑的粘液,因自身能改变形态,进入空的体内并不费力。它似乎是由精纯的水元素凝结而成,因此不论空体内的温度是炽热还是温暖,都无法影响它一丝一毫。冰凉的温度探入空的体内,因材质特殊,存在感也格外鲜明强烈,深入到哪里,哪里就泛起一阵抽痛。
人鱼阿贝多始终用手指挑着空的下巴,以便仔细观察他的神色。空的眼睛里盛满坚毅不屈,但他并不擅长掩饰突如其来的情绪,总是会在不经意间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
触手在空体内肆无忌惮地冲撞着,空的脸上忽然出现一瞬间的茫然,阿贝多也似有所感,审视着空的眼眸深处,瞳孔略微转动了一下。
在空暗道不好急忙掩饰表情时,触手已经向着它刚刚发现的那处柔软凸起发动了进攻,自躯体上分出一丝细小的水线,迅速勒缠住那一圈软肉,其余的肢体部分在进行着以那一点为中心的肆虐的同时,还会有意识的夹杂着轻蹭形式的抚慰。
空很快就在体内触手的玩弄与折磨之下起了反应,一根新的触手自人鱼的发间探出头来,发现他勃起的性器以后,亲亲密密地挨了上去,缠绕住茎身并堵住铃口。
空的眼里因过剩的快感盈满泪滴,恨意也因被泪水冲刷过更加鲜明,虽然仍然坚持着不肯发出声音,身体却早已屈从于快感。
在第一根深入空体内的触手圈定住空的敏感点之后,其余的触手就像知道这具身体已经落入它们的掌控之中了一样,开始肆无忌惮起来,有意更加深入去开拓这处柔软私密的洞口。
温暖嫩滑的腔壁是绝佳的温床,又一根触手探入腔道之内,在深入到尽头后迅速融化成水,填充润滑着腔道,其余几根触手紧随其后,试图一齐涌入窄小的洞口之中,发觉挤不进去又化作细流,假装温和地流入后便迅速恢复成凶恶迫急的模样。在空体内相对宽阔的空间里,水元素凝成的触手身躯以玩乐的方式随意地扩充着空的腔道,或分离,或融合,或吸取阿贝多体内的能量变得更粗。
熟悉了空体内的环境后,触手们开始变本加厉,不肯再委屈着将入口处的身躯化作扁窄温和的水流,而是不断试探着改变形态,在空稍微适应后便重新汇聚成一根,大肆抽插起空的后穴。
触手在穴口内的进出让空的身体发出水乳交融时特有的噗嗤声,但在空没能隐忍住、发出第一声似痛非痛的颤音时,人鱼阿贝多便偏了偏头,似乎是觉得他吵,于是立刻又有新的触手从阿贝多体内分出,钻入空的口腔,环绞住他的舌头并向外拉出。口腔内剩余的空间则被其它几根触手占据,紧挨着唾液腺的那一根负责汲取空产生的唾液。
唯一的主动发声途径被彻底封锁,阿贝多又始终只是默然无声地看着,于是原本静寂的密闭空间内,只有空身体在被抽插时发出的交合水声不断回响。
空的体内外都被水蓝透明的触手包裹占据,浑身上下能自由转动的地方只有一双被强迫着填满了情欲的眼睛,与人鱼无机质的冰冷双瞳对视着。
逐渐加大的荒淫水声中,忽然有温热的泪滴顺着空的脸颊滑向阿贝多的手指。
一直以来平静注视着眼前淫邪画面的湖蓝色眼瞳里忽然汇聚起一层深蓝,在瞳孔中央形成一个菱形的点,阿贝多伸手,将空的上半身抱在自己怀里。
触手自觉松开空的四肢,在空犹疑着看向阿贝多的脸庞时,深入他后穴中的触手也慢慢退出他的体内,只留下体表的粘液还泛着略微的凉。但空还没来得及产生什么喜悦的情绪,一根更为粗大也更炙热坚硬的东西就重新贯穿了他。
空的四肢瞬间紧绷,两条胳膊紧紧搂住阿贝多,指甲控制不住地在阿贝多的后背上留下两道深长的血痕,而两条腿在瞬间的绷紧后,很快就卸了力道垂软下来,触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