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最好办法……那我同意。”
艾尔海森因为他看起来如同心碎的表情怔了一下,直觉空大概误会了什么,但该说的确实都说完了、这也的确是他再三考量之后选出的最方便快捷的办法。
他实在不知道应该再说点什么,只能把空手腕上的草元素收回,然后将空尽量小心地放在沙发上。
尽管他小心过了,空还是因为姿势的变化开始发出哭喘和啜泣,但在艾尔海森用目光向他询问能不能坚持时,空立刻咬住下唇,含糊地说,
“我忍忍。”
看他这样,艾尔海森也没再多说,看得出他此前的确是多有顾忌,这次的动作和力道跟之前相比简直应该用豪横来形容,他按着空的腿根大开大合地进出,很快空连咬住嘴唇的心思也维持不住了,颤抖着被艾尔海森强制拖入欲望的旋涡之中,连自己是谁、在哪里都快分不清。
艾尔海森说得没错,空的身体敏感到几乎能将一切的不适与疼痛都用快感盖过的程度,或许这一点从他之前被艾尔海森插入时,最初的疼痛感过后,下身就一直连续不断地淌水时就能看出来了。
快感化作潮水,灌满空的身体、淹没空的口鼻,又从身上的几个通向外界的泉眼中汩汩冒出。艾尔海森的性器被淹没在温热的潮水中,忍着射精的欲望缓慢抽插几下——交代在这口穴里根本不是什么需要费力气的事,但艾尔海森担心他的反应消不下去、只能按着空再来一次。
通常来说,他认为欲望的释放和对空的追求都需要循序渐进。
在空身体里抽插的感觉简直让人上瘾,与此同时,和欲望的对抗便成了一种痛苦折磨,但艾尔海森不断寻找着二者之间的平衡点,最终得以成功维持住一种微妙的平衡,以近乎精准地把控着的频率与速度在空身体里进出。这种恰到好处的满足感完美得如同精心计算出比例后最终达成的最理想状况,让艾尔海森几近沉迷其中。
但空就没他这么好运了,他眨眼的频率跟不上眼泪流淌的速度,最后只能闭着眼睛任由眼泪一汩汩地流,脑海中混乱的思绪漂浮在欲海里晃荡,呜咽声也完全是胡言乱语,偶尔能勉强辨认出里面含着“艾、尔、海、森”四个字。
他的身体已经敏感到空气拂过都觉得刺激,手指把沙发抓得皱皱巴巴,两条腿和艾尔海森撞击的频率一同发力,每逢被插入时就猛然绞紧着夹住艾尔海森的腰,抽出时又无力地垂落。
艾尔海森曾经很难理解人的一种被称为“征服欲”的欲望,在某些人眼中,它与食欲、物欲等一同被认为是人类最原始的欲望,物欲还可以理解,毕竟他也想过上平静的生活,但与食欲并列在一起,简直不可理喻,毕竟人不吃饭有可能饿死。
艾尔海森对强权之类尚且没有太大的追求,何况因人而生的征服欲。他对交好某个人都没有兴趣,更别说征服某个人。但当他陷入那种摒弃一切、近乎玄妙的状态里,仍然能听到空啜泣着重复着的“不要”以及那句“艾尔海森”时,他忽然停下来,用力地将自己完全没入到空的体内、又按住空的肩膀往下压。
空的哭喘被滞涩感顶住,被艾尔海森整根进入让他几乎上不来气,呼吸都小心翼翼,不得不睁开视线模糊的双眼看向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正用一只手抚摸着按上空的小腹,那里有一个轮廓清晰的、能够证明空正被艾尔海森插入的形状。
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看向他,眼睛里出乎意料地很平静,连情欲的颜色都看不大出来,
空松了口气,以为刚刚忽然感受到的阴沉气氛是他的错觉,含含糊糊地问,
“还要多久结束啊?”
艾尔海森似乎对着他笑了笑,气场不但不阴暗,甚至还有点温柔,他用手揉了揉空的小腹,空跟着发出一声闷哼,身体里的软肉活络地吮吸着艾尔海森的性器。
艾尔海森握住空的阴茎,那里一直很有精神地挺立着,但一直都没射过。第一次足够猛烈的快感袭来时,空还没来得及射就先一步潮喷了,那之后艾尔海森没再给过他什么刺激,反而还有意压抑,因此尽管空体内的情潮十分汹涌,却始终没能完全释放出来。
艾尔海森俯下身,对空交代了一句,
“抱住我。”
空的手臂刚搂上他的身躯,艾尔海森就立刻顶撞起来,手上也加了几分力道撸动空的阴茎,空很快就哭叫着在一片炫目的白光中射了出来,黏糊糊的液体被糊到空的腿根上。
空被艾尔海森按着大腿,在一阵接一阵的颤抖中承受着他的内射。阴茎拔出时还半硬着,艾尔海森把空抱起来,用手掌罩着空还有点合不拢的小穴带他去洗漱。
虽然理解艾尔海森只是不想让液体滴得到处都是,但被人用手罩住下体还是让空感觉自己像个小孩,羞耻地把脸埋在艾尔海森肩上。
空在清理过程中昏昏欲睡,艾尔海森完美展现出了作为一个学者的心无旁骛与高效率,就算空因为被手指在穴里抠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