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杜家父子把他捆成一个瑜伽姿势,两腿反折直到膝盖压在头两边,皮带牢牢分开两边屁股肉,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屁眼一下又一下挨抽。
“不要啊啊啊啊求求你们了呜呜呜呜屁眼肿了……屁眼要裂开了呜啊啊啊啊啊——”徐飞鸣哭到眼泪流进耳朵里。
杜氏父子知道这个屁眼还可以承受很多,见他哭的太没规矩,干脆杜弘义一边抽屁眼,杜景铄拿着皮拍子抽屁股。
两父子配合默契,藤条和拍子绝不打架,一下又一下你方唱罢我登场,到最后徐飞鸣都不知道是在哭屁股,还是在哭屁眼。
“屁股要炸了呜啊啊啊啊——啊!老爷别抽屁眼屁眼要裂了呜呜呜呜呜……”徐飞鸣求饶都求不过来,使劲紧缩屁股试图把中间的部分藏起来,分臀带都勒出印子来了。
他这个姿势绷着屁股难以放松,拍子抽上去时从臀尖一路疼到最深处,拍子在屁股上炸响,烫过的屁股也是炸裂一样的疼,整个屁股疼做一团,分不清彼此。
而接踵而至的藤条咬上屁眼,剧烈地疼得突突跳动的位置帮他很好地分辨出屁眼在哪。
美好的清晨,从徐飞鸣感觉到屁眼上的一阵阵刺痛开始。
昨天因为屁股不经烫,他被杜氏父子绑起来狠抽一顿,屁股和屁眼高肿软烂,过了一夜还没有恢复。
他在大床上蜷缩成一团,另一边杜弘义仍在沉睡,深深插入屁眼中的假阳具发出持续微弱的电流,是每天叫醒徐飞鸣的闹钟。
红肿屁眼比平日更加辛苦,徐飞鸣跪在床上,叉开双腿屁股朝天,试图缓解屁眼中的又麻又痛的感觉。
他动作极轻,不敢发出声音弄醒杜弘义。
屁眼里的电流一共持续五分钟,并且逐渐加大,以达到不管徐飞鸣睡得多熟,都会准时叫醒他的目的。
一般徐飞鸣在一开始就醒了,可他只能夹着屁眼里的电流忍耐到满五分钟,这个屁眼挨电的过程用杜弘义的话来说就是“先松松屁股”,让他之后抽徐飞鸣的两团肉时手感好一点。
徐飞鸣不知道他松过的屁股和平时的屁股有什么区别,他不敢问,也不敢不松屁股,他不好奇某天被发现他没有好好松屁股会有什么惩罚,他只希望自己永远不要知道。
屁眼里的疼痛愈演愈烈,徐飞鸣撅在空中的大红屁股剧烈抖动,他屁股养得比他给人的印象圆润一些,又在前一天晚上被里里外外仔仔细细打烂一遍,经过一夜的发酵更显肥硕。
圆滚滚的肿屁股臀波翻滚,细细战栗,看着格外圆润可爱。徐飞鸣渐渐疼出一身冷汗,咬紧的牙缝里发出哀哀的痛吁,他不敢大声,只能拉长声音抒发痛苦,听上去格外的幽怨。
清晨叫醒自己的工作终于结束,徐飞鸣的屁眼发麻,简直不像是自己的。他抽出假阳具,那玩意从肿成针眼大小的屁眼里抽出来的滋味让他满眼含泪,险些破功。
徐飞鸣轻手轻脚,挺着屁股挪下床去,脚一沾地,肿屁股不小心夹到肿穴,“呜、”徐飞鸣撑在床边,指关节都变白了。
他眨掉眼睛里的水雾,叉开双腿,缓慢又急急忙忙地冲进浴室,距离杜弘义的起床时间还有三十分钟,他只有五分钟进行晨洗。
把自己彻底洗干净,灌肠三次后,徐飞鸣抽着鼻子,岔着腿从浴室出来,他的屁股还没从昨天的凌虐中缓过劲儿来,热水浇在屁股上又是一番刺激。
他穿好上半身的衣服,跪在梳妆台前。梳妆台上摆满瓶瓶罐罐,他拿起一款乳膏,下手挖出一大块。
面前是巨大的多折镜子,像屏风一样竖立,设计师根据光学原理设计得恰到好处,让徐飞鸣不用回头就能看见自己屁股。
徐飞鸣认认真真,手伸到后面在肿屁股上涂抹起来。
杜弘义非常重视他屁股的保养,手下研发部每个月都会送来各种水、乳滋养他的屁股,据说那些配方再添加一些成分,就成了市面上的顶级面霜。
手按在胀痛屁股上的感觉简直酸爽,徐飞鸣忍耐着,一丝不苟,白色膏体涂遍臀肉的每个角落,随着按摩变得透明之后,他又拿起一支沉甸甸的,头顶两个钻石型滚轮的微电流按摩仪仔细在屁股上滚过两圈。
他的晨间保养已经非常熟练,从上梳妆台到两瓣屁股全部吸收乳霜完毕只用了五分钟。
曾经有一段时间,他怕这一步时间太长,耽误他叫杜弘义起床,就草草抹过屁股了事。没过多久就被杜弘义抓个正着。
他老公把他按在梳妆台的镜子前,拿着紫外灯把他屁股扫描一遍。
徐飞鸣看着他屁股上面显示出的乱七八糟的荧光印子,自己的敷衍昭了事然若揭,吓得说不出话。
杜弘义看上去挺冷静的,问他:“法地在地上游动,腿的末端是他饱满圆润的屁股,即使是被内裤包裹着也能看出那浑圆可爱的形状,随着挣扎不甘心地起伏乱滚,杜弘义看着就开始手痒,心想自己儿子的品味果然不错。
杜弘义对杜景铄实行的是放任主义,最多在他惹出自己解决不了的祸时出面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