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吉安x席恩
右手还在往下滴血。是准备自杀的时候,被狙击手一枪打掉手中的枪时留下的伤。
“果然不不会被轻易原谅吗。”这样想着,席恩把落在脚下的枪踢远一点,对着围过来的昔日同僚们举起双手。没有任何抵抗,也没有受到任何粗暴对待,只是在被带到boss面前的时候被人在腿弯轻轻踢了一脚,他跪在boss面前。
这很不错。席恩低着头,看着boss的黑色皮鞋。直到真正处在这个位置上的时候,他才明白这是一件多么令人恐惧的事情。之前一直是他站在boss身边稍微往后半步的位置看着跪在boss面前的人,现在终于以,随后恼火地发现自己在考虑在席恩身上的哪里烙印。像个失败者!他不需要证明席恩是他的,这应该是一条公理,每个人都应该有的常识。
然后卡斯特鲁柏特开始在他身边打转,志得意满,在他每次自认为做了能够惹恼维吉安的事情之后,就摆出这副滑稽的模样。
没人会在意小丑。除非他在生日派对上假装拿走你的鼻子。绊倒他。把蛋糕刀插在他的脸上。
“国土稳定局的探员正在盯着我们看呢。”鲁柏特说。
“哈。”维吉安笑了一声,出于礼貌。
“这正是为什么我今晚上来找你,老弟bro。如果你开动你那血统高贵的漂亮头颅里一些小小的灰色细胞想一想,可能就会知道是谁让他们盯上你的。”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你就不会费心告诉我了。”维吉安真的不想和此人谈话,打一些似是而非的哑谜。
“谁知道呢。派人查查?你猜为什么你上个男宠消失得那么彻底,你觉得他一个人有那么大本事吗?”
“也许我只是没有去找他。”
“也许我只是编造谎言让你心烦,也许我是想告诉你,你曾为了一个什么样的东西破坏了我们的兄弟情谊。”
维吉安这回是真的被逗笑了:“不,连姓氏都没有资格继承的我的哥哥,我和你之间的'兄弟情谊'一文不值。”
“我想我欠你一个道歉。”
席恩坐在副驾驶上,昏昏欲睡,听到韦斯利这么说,费劲地撑开眼皮看了他一眼。
他们正在去往某大学附属医院的路上,准备去看医生。那里的好处不仅是可以现金交易,而且还不用费心编造一些诸如“我正在洗澡,一不小心脚下一滑坐上去了”“我一觉醒来就这样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之类的理由。
上帝保佑,boss完事之后还记得把那颗跳蛋取出来,让他能够比别的性奴稍微体面一点地到医院去。
以前开车送人去那里的是席恩,现在换成他坐在车里,等着别人送他过去。
韦斯利斟酌语言,慢慢说:“如果早知道你这么惨,我就应该瞄准你的头而不是手。”
席恩缓慢地从鼻子里嗯了一声,不知道韦斯利是不是想要嘲讽,他们关系一向不好,毕竟席恩挡在韦斯利和boss之间,多少有点阻碍了韦斯利的升职道路。
“说真的,特拉戈。”韦斯利看向席恩,碧眸里满是认真,“没有人应该被那么对待,即使是你。”
“如果你不好好看路的话我可能很快就要结束我悲惨的一生了,连同你未竟的事业一起。”
“好吧,老妈。”韦斯利露出席恩熟悉的嫌恶表情,冲对他们狂按喇叭的车比了个中指。
杜弘义杜景铄x徐飞鸣
徐飞鸣小时候和家里人赶集去玩,有先生给他算过命,说他是嫁有钱人的命,但是后面就算不着了,得加钱。
徐飞鸣他妈当时就啐了那人一脸,还把试图管她要钱接着算的徐飞鸣拽走,两巴掌抽他屁股上:“算算算,算你妈的头算!他咋没算到你今天屁股要被抽烂呢?”
后来徐飞鸣才意识到他妈不仅省了钱,还真的预言到了他的命数。他后来又想,也许那个算命的不是想要算卦钱,而是不好意思再往下说了呢,谁好意思当着乡里乡亲的,说:“你以后能嫁个有钱人,然后你的屁股每天被打烂。”
他真的后悔当初没好好看过婚前协议就签字了,那时候杜弘义虽然看起来有点凶,但态度还是温和的。
“小鸣,你真的要嫁进我家来吗。”杜弘义捧着他的脸,认认真真地问,“我们家的规矩可是非常多的。”
徐飞鸣那时候还以为是那种“大人吃完后小孩子才能上桌的”之类的规矩,心里还挺感动,以为杜弘义怕大家族繁琐的规矩吓到自己。
看见婚前协议里“若乙方因私自违反甲方拟定家规或提出离婚,用心理折磨打垮你的敌人”
那巨大的黑色秒针不慌不忙一圈圈走着,马上就快到晚上十二点了,徐飞鸣的心越揪越紧,今天他还欠着五十下屁股板子呢。
早上杜弘义打完他,说他晚上有应酬,徐飞鸣就知道要糟,可是杜弘义说完就走了。
徐飞鸣赶紧央求杜景铄赏赐他一顿今天该挨的抽。结果杜景铄刷着斗音,不Yin不阳地笑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