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冕心中一痛,回转过身却蹭到儿子柔软的乳房,十七岁的双性已经发育得当,胸乳有男人的手掌大小,碰到时还会颤抖,晃出一阵荡漾的乳波。
“不…不要……”楚纤云下意识摇头,他现在不相信任何人,他总觉得韩洲很快就要来抓他,威胁他,强暴他,“爹爹,爹爹,纤云求你了,不要丢下纤云。”
而双股之间,原本粉嫩柔软的小逼被折磨得肿胀充血,是尤其艳丽的深红色,被人掐的四处是红肿的痕迹,尽是破皮与冒出的血丝。
他吸了口气,将他的额发拨至耳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温声道:“爹爹陪着你,一直陪着你。”
楚纤云看着他,情绪缓缓安定下来。
楚纤云低着头,半晌才轻颤着嗯了一声,而后解开衣衫露出锁骨,一步步往下褪去。
他眼中一片阴翳,今日纤云所受之苦,他定要让侯府、韩洲百倍千倍奉还。
楚冕心痛到无以复加,以前的楚纤云眼中永远明亮,即使是双儿也不觉得自己比男人差在哪里,一直以来都风采飞扬,倘若不是韩洲那个人模狗样的东西,他何至于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我就在这儿,”他不放心他,沉默一二屏退其余人,低声道:“纤云别怕,爹爹守着你,没人能伤你害你。”
楚冕呼吸一滞,转开目光放在儿子的脸上,低声道:“爹不走,爹让宝珠进来替你擦药。”
楚纤云如今信任和依赖的只有他,而他也不在乎那些世俗伦理,在他心里,他的宝贝最重要,那些虚礼算得了什么,甚至不如楚纤云的一根手指头。
楚纤云眨了下眼,泪珠往下滚落,他看着他,终于找到了一丝人间温暖,忽而扑到他怀里来,呜咽地哭出声,道:“我不想回去了,韩洲他不会放过我的,我若是回去了,他一定会打死我,爹,救我,我害怕,我好害怕,我想回家了,呜呜呜……”
背上、腰上、腿上、屁股上……红痕与血痕交错复加,触目惊心。
楚纤云呆了呆,没有动,后知后觉地看向楚冕,哑声说:“爹……”
两年的时间,当初亭亭玉立的孩子竟然变成了这幅模样。
他全身发抖,痛得厉害,白皙娇嫩的皮肤上尽是密密麻麻的伤痕,一路往下褪,胸乳缓缓弹跳而出,乳尖颤颤地,竟然还冒着血珠。
楚纤云已经有些麻木了,他在侯府常常被韩洲扒开衣服,训得像只没有尊严的母狗,他已经从激烈的反抗变成了缩在原地发抖,但男人也不满足,不肯放过他。
医师犹疑地看着他胳膊上的伤痕,眼神划过楚纤云纤细白皙的脖颈。
楚冕慢慢收紧了手,只恨不能生啖韩洲,食他的肉,喝他的血,拿他下酒。
“别怕,咱们乖乖治病,”楚冕抚了下他的头,眼中满是心疼。
楚纤云垂着眼睛不吭声。
他甚至不敢去看自己的身体。
“疼就叫出来,”楚冕道。
医师不敢多看,留下了一列药膏,细细地叮嘱了一遍,又拿着笔记了一份,这才退下。
他已经受惯了疼,哪怕再痛苦都能忍受,只是他的尊严他的人格都
他抽抽搭搭地,头发也乱糟糟的,眼里没有神采,甚至有几分小心翼翼地哀求与挽留。
楚纤云毕竟是个双儿,又长到如今这样大,他总不能一直看着他的裸体,哪怕是因为伤痕。
双性儿的身子最是娇贵,楚纤云在楚冕的宠爱下长大,虽然金贵却也是个有主意的,并不似寻常的双性柔弱,可在韩洲的手底下,他就犹如进了魔窟的兔子,全身下上都被吃得干干净净,没一块好的皮肉。
楚冕将方子和药膏收起来,转步出去,楚纤云却惊颤了一下,“爹——”
他感到害怕,不想一个人待在这里,甚至都忘了自己没穿衣裳,步履蹒跚地跑过来拉住了楚冕的胳膊,道:“不要走,不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儿……”
胳膊上的伤藏在手肘处,小臂上只有寥寥几道红痕,韩洲是特意挑的位置,就是不让露出来的皮肤有伤口,而那些盖在衣服下面的,则没有一处好的皮肉。
楚纤云大口地呼吸,这时候才像有了主心骨,揉着眼睛抬头,“我都听爹的。”
楚纤云却毫无察觉,眼中盈着泪水只这样哀求一般看着男人。
他想明白了。
“纤云,”楚冕不得已地扶稳他,看着儿子惊惶不安的模样,呼吸沉重,他微一沉眉,擦掉楚纤云流出的眼泪,轻声哄,“爹爹不走,别怕,爹爹这辈子都不会丢下纤云。”
“把他踹了,我楚冕的儿子从来都不必求着他,他算什么东西,一个承袭祖辈的二世祖罢了。”楚冕一边低骂,一边轻轻抚着他的背,温声道:“你自今日便留在府中安心养伤,与韩洲的婚事由我来做主,至于他伤你之事,爹爹必让他付出代价。”
楚冕让他把别的伤口露出来给医师看,楚纤云脸色一白,手指尖微微发抖,犹疑片刻后让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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